等等,难道是…
今日一早太过慌乱,萧王根本没来得及思考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
如今细细想来,蒋悦悦昨晚神情似有不妥,应该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这人不对。
“难怪…”
萧王沉吟了一句,随后怒气冲冲的对门外喊道:“去把那贱人带过来!”
萧王对女子一向宽容,如今用词这般激烈,定然也是气急了。
蒋悦悦其实是不想来的,外头把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还是萧王做了筏子,才让她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现在外头议论的,都是萧王在府里睡了个丫鬟的事情,旁的倒是不怎么说了。
对于此事,萧王其实受的是无妄之灾,蒋悦悦心里也
蒋悦悦没想到萧王叫自己来是为了说这事,瞬间也傻了眼,唯唯诺诺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便在原地搓着手里的帕子,不发一言。
见蒋悦悦心虚的模样,萧王也猜出了个大概其,可细细一想,这事情怕是眼前的这个废物闹出的乌龙。
“你娘比你聪明的多,你爹也不次,也不知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萧王伤了腿,躺在床榻上,脑子异常的清醒。
只是昨日蒋悦悦的反应也不甚正常,怕也是让人算计了,萧王想了想,便找了郎中来,给两个人一同看看身子。
郎中给蒋悦悦看诊的时候,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着头道:“这姑娘的身体极是不错,看样子一直以来都是好生调理的。”
但是再转过头来给萧王看诊的时候,郎中却紧紧地皱起眉头来。
“今晨王爷唤小人来时,小人只为王爷处理了腿伤,并未把脉,是小人的疏忽。”那郎中战战兢兢地跪下身去,“恕小人直言,王爷的身子现在是内里虚空,只怕没个三年五载,补不回来。”
“什么?!”本来听闻蒋悦悦无碍,还以为那药只是普通的助兴,谁知道郎中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萧王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你这是何意?”
郎中听萧王的语气不对,便知道事有蹊跷,而且这两人一同问诊…坊间那传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还请王爷屏退左右。”
郎中这般说着,可其实屋里只有他们三人。
萧王便瞧了一眼蒋悦悦,后者虽然不解,但还是乖觉的退下了。
待蒋悦悦关上房门后,那郎中才小心翼翼的凑到了萧王耳边去。
“王爷,此女只怕会什么邪门歪道。”
“胡说!”萧王一瞪眼,怒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何况你还是个医者,怎好信口开河?”
“唉哟我的王爷哟,小人也是头回遇上这样的情形。”那郎中说的煞有其事,“方才那女子,脉象诡异,明明十分强健的身体,却让人觉得是虚补出来的,像是吃进去的补品还没消化完全。”
“那又如何?”萧王没领会到郎中的意思。
“王爷的身子却是虚透了,像是做了那女子的补品……”郎中心虚的垂下眼眸,低着头不敢抬眼看萧王的神情。
萧王本是想将这庸医轰出去,谁知道后腰忽然一阵疼。
这感觉……似曾相识啊……
“可有什么办法缓解?”萧王立刻就顾不上斥责郎中了。
“这…暂时没什么好的办法…王爷这病症来势凶猛,已然伤了根基,只能慢慢调理……”
慢慢调理?!
萧王瞬间急的燃起怒火来。
护国侯眼见着就要压到自己的头上了,还慢慢调理?
“你先开了方子来,本王再想想。”
萧王眼中怒火大盛,此刻什么人都不愿意见,脑子里就剩下要把蒋悦悦叫来好生斥责一番,发泄一下心头怒火。
郎中见萧王情绪不对,连忙拎着自己的小药箱逃似的跑了出去。
“王爷。”蒋悦悦见郎中飞奔出去,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原本她站在房门外,郎中一走,她就走进了屋子里。
她对萧王的恐惧渐增,就算萧王躺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蒋悦悦也觉得像是被一跳毒蛇盯上,随时要被撕咬啃噬一般。
“你那药是哪来的?”萧王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直让蒋悦悦浑身发抖。
“是...是外头认识的...”
“哪里的花娘?”
萧王极敏锐的察觉到蒋悦悦话中套着的一丝羞怯,瞬间明白了这药物的来源怕不是什么值得闺阁女子能在口中讲述的。
“不...不知是哪里的,是一处茶馆......”蒋悦悦也不敢抬头看萧王,低着头把那天的事情全说了,但是有意的把萧乾与六公主的事情掩盖起来了。
萧王听蒋悦悦说完,立刻喊了人来,让他们去寻。
谁知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回来的人就禀报了结果。
“王爷,是一座空楼。”
“怎么可能?!那日尚且人声鼎沸!”
蒋悦悦还记得那日在茶馆中有不少桌人,还叹着那好茶水。
怎的今日便说是空楼了?
“一定是你们找错了地方。”
蒋悦悦连连摇头,不可置信。
“姑娘若是不信,那便自己去寻吧。”
萧王派出去的是暗卫里的精锐,自带着一股子傲气。
灯笔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