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苏阳,你知道吗?我们公司的人可有意思了,天天在办公室骂资本家,天天想成为资本家。”余诗曼说起自己公司的人来了。
“哈,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我们读书那会儿,从书中读到资本家如何如何。现今,我们切实感受到资本家天天就在我们身边。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世界,连我都想成为资本家呢!”
苏阳一脸阳光,倒不像昨天那个看了一套房子房价愁眉苦脸的样子。
在余诗曼面前,他真不是装,他天生就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他常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人生如寄,没有谁比苏轼更清苦。但是,人们缺的是苏轼那情怀。
余诗曼知道,他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他也是一个极具才情而又有艺术才华的青年。
这是余诗曼非常欣赏他的地方。
尽管他在生活中有多少的不如意,但是只要一看到余诗曼,那些痛苦的记忆,那些牢骚不满的情绪,一切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是啊,谁不想在自己的生活中天天小资一下,谁都有小资的情怀啊。”
“你知道吗?我们天天给富人设计那高贵典雅的房子。但是,那里面却住些些财大气粗而粗俗不堪的人,倒不是我多仇富,我这人真不仇富。
只不过,我觉得呢,即使给他们设计出多典雅的房子。可是,他们不一定会欣赏。”
“哈,这个倒是真理。”
“有人说,年轻时穷些是应该的,不应该一出生就衔着金钥匙出生,那样体会不到创业的乐趣。”
“达观,妙论!”余诗曼忍不住慢慢地给这个侃侃而谈又帅气的人鼓掌。
她又认真的看着对方,他的谈吐,他的气质,真的看不出来他是从山城来的人。
其实,人和人之间,就是那么普通一瞥,两人说上几句话。
一个人欣赏另一个人,始于颜值,终于才华,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男人和女人之间,也不例外,谁都希望对方是自己想要的。看着对方舒服,和对方谈着轻松愉快,没有任何矫情。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仿佛五千年前两人就是知音。
茶楼的音乐刚好放在这里,两人瞬间停止交谈,侧耳倾听这悦耳迷人的音乐。
隔壁桌子上的一对男女,似乎和苏阳他们有天然的默契,他们也侧耳倾听这优美的旋律。
······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
请温暖他心房
······
若有一天能重逢
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
一首曲子从开始到放完,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倾听。
两人捧起淡蓝色的茶杯,就这么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时而望望窗外的永康江和西津廊桥。
“这音乐真的好听。”
余诗曼望着苏阳灿烂的脸,他的眼似乎会天生会笑。她不敢凝望太久,生怕迷失在这双眼里从此再也找不到自己。
“是的,我也喜欢听。”
隔壁桌也开始小声的交谈,但是,似乎他们说话也对任何人不设防。
“我必须出去挣钱。”隔壁桌的男孩也如苏阳一样的阳光灿烂。
“不准离开丽州。”隔壁桌的女孩霸道地对男孩说道。
只不过他们两人前后说话的顺序不一样,放音乐前是女孩子说的,放音乐后是男孩子说的,现在他们把说话顺序颠倒过来了。
苏阳和余诗曼相视而笑。
这话很熟,放音乐前隔壁桌刚探讨过。
雨菲儿茶楼女老板看上去三十多岁,身材曼妙,绰约的身影进到茶楼里。她打扮得体,一身职业装,一看就是一个知性的女性。
两对年轻男女不由自主地望向雨菲儿茶楼女老板。他们一致觉得,女老板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因为,她的茶楼学习了远在两千里之外的拉萨的一个叫玛吉阿米的餐厅的做法。
可以把自己的故事写在她的茶楼留言薄上,她会永久的保存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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