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轻回到排练室,但却没有任何心思排练,简单的交代下去,大家想练习的可以继续练习,她便独自回到了寝宫。
介时,浅浅急忙的跑过来,看到风倾轻之后,小脸儿立即皱成一团。
风倾轻淡淡的回头,待浅浅抚平心情之后,再听她娓娓道来。
想必又是一些怪异之事惹得浅浅如此着急忙慌。
风倾轻对于方才之事虽然一肚子不解,但现在她看到浅浅,那暂且先听浅浅说吧。
“小姐快去看看吧 那白露要将新来的婢女打死了。”
风倾轻眉宇之间尽是不解,打死?这突如其来的剧情走向。
这几日,她所了解的白露并非如此啊。
于是立即迈开步子,跟随浅浅离开这里,来到婢女们休息的场所,此时白露确实站在正中央,居高临下的责罚眼前的婢女,然后,那婢女闻声看向身后走来的风倾轻。
立即高声呼喊:“熙王妃救救奴婢,奴婢冤枉啊!”
风倾轻凝神走上前,问:“可是犯了何事?”
白露作为她亲自封的掌事婢女,管理宫中的下人自然是理所应当,她理应不该插手。
但,封她为掌事婢女时,风倾轻的目的很简单,那便是准备测试她一番。
如果眼前这个白露因为自己高人一等便目中无人的话,她想,这样的一个人绝对留不得。
如果人人效仿,整个熙王府将不得安宁。
如今看到白露这副模样的责罚婢女,风倾轻立即皱眉,白露果真带有傲性?
此时,只见白露缓缓走过来,拿出手中的信纸递给风倾轻,说道:“她是细作,留不得。”
细作?
风倾轻内心产生了质疑。
然后,看向那个跪在前厅的婢女,此刻她正在苦苦哀求,一直摇头的楚楚可怜模样。
看起来不太像奸细。
但是,风倾轻打开手中的信封观之,竟是她对于这次决赛的设计图?这个设计图她尚未交到成衣舍那里制衣,而且目前只是初稿。
她只放置在寝宫。
所以,怎么会在她这里?
“你要将这个图纸交于谁人?紫璇儿还是镶茹?”风倾轻走向那婢女问道。
对于她们组合无比感兴趣的人也只有她们二人了吧。
之前觊觎且偷窥她们的舞台设计,现在又派人来偷服装的设计,非要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吗?
她们两首歌的曲风完全不同,所以舞台自然也会不同,那么偷窃图纸的意义何在?
就是一股脑的想要偷窥?
“王妃,奴婢真的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这图纸为何就出现在奴婢的腰间,奴婢看到她时,就已经被白露姐姐带到了这里,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王妃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只见那婢女立即爬到风倾轻的面前,拽着她的裙摆一个劲的求饶。
白露见此形式便一脚踹开那婢女,婢女即刻飞到几米之远。
紧接着,便看到她趴在地上一阵眩晕,被磕掉的牙流的满嘴都是血迹。
“奴婢失态。”一脚踹飞那婢女之后,白露立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跪到风倾轻面前。
低头认错。
“情急之下,怪不得你。”风倾轻脸面之上没有任何不悦的色彩说道。
白露的动机是为了保护她,只是这样的行为却很不尊重人。
令她感到怪异的一点是,白露是会一点功夫的,而且正常之人谁人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踹飞到几米之远?
这一点让风倾轻产生了怀疑。
就连一旁的浅浅都惊了,她再一次更加看不惯这个白露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直觉。
直觉的不喜欢。
“多谢王妃。”紧接着白露规规矩矩的起身,在谢过风倾轻之后,便立即向前迈步,将那婢女一把拉回到风倾轻面前。
竟听熙王妃安排。
“王妃……相信奴婢……”只见那婢女满嘴是血继续挣扎的说道。
“暂且先带下去,查清楚之后再进行处置。”风倾轻还是理智的,毕竟任何事情都不能只听一个人的一面之词。
一个人或许能颠倒是非,但事实的真相不会。
所以,她相信证据。
紧接着那个挨了几条鞭子并且被白露踹飞之后的婢女,极其狼狈的被带了下去。
就在被带下去的最后一秒,那婢女还在说着自己是被冤枉的,疯狂挣扎解释,但觉得无济于事之后,低下了头。
但,她仍旧没有认错。
此刻,风倾轻看着她一直为自己辩解,到底是真是假,现如今的真真假假,她尚且都难以分辨,尤其是经过了刚才与蓝煜熙的对峙。
她已经懵了。
风倾轻简单的看了一眼白露之后离去,眼神中没有过多的停留,但这一举动被白露收入眼底。
白露依旧沉默的低眸,直到风倾轻离去。
她回头便是一个冷冽的眼神,开始警告其他的婢女,以此为戒!
所有的婢女站成一排,皆乖巧的点了点头,尤其是看到刚才那个婢女被整治后的惨淡下场,没人敢出一言一语。
白露的威严立即设立起来了。
然而,远去的风倾轻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白露,不可否认的是白露在处理事情时,确实与她如出一辙,而且相比较而言,白露比其他婢女更加有能力,所以这个掌事婢女,她看似便没有选错。
只是风倾轻疑惑的部分是白露竟然会武功,而且风倾轻目测,她那一脚绝对不轻。
而白露对我深情却还如此的淡定自如,内力定然不低。
就此风倾轻想到一个方法前去试探白露,如果到时证明白露的清白,她自然会重用于她,那时她便多了一个得力干将。
风倾轻希望这次试探的结果是好的。
她不想失望。
因为她看到白露心中的那个劲,不服输并且心向公正,尤其是她处理事情的那一份果断,哪里像一个婢女,说她是女刺客都不为过。
然后,再看向身旁撅着嘴巴的浅浅,她和白露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其实都很好。
只是小浅浅对白露似乎多了那么一些恶意,是嫉妒了吗?
风倾轻就当是了。
风倾轻抬起手摸了摸浅浅的脑袋,像哄小孩的那般,紧接着便让浅浅回去歇息了。
随后,回到房间内的风倾轻看着手中那枚害死傻千金母亲的暗器,开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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