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时我与仙君搞暧昧

第五章 玉阳殿

    
    渝州是五大州里最小的一州,城里百姓主要靠打鱼为生,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守着这么大的海也是富裕了几代。
    但若说太平盛世到也早了些,从古到今一直有妖物横行,每一个地方都会有一个修仙门派镇守,以保百姓无恙,而世代镇守此地的世家便是玉阳殿苏家。
    几百年沧海桑田,这一代家主名为苏钰,年纪轻轻便继任了家主,紧用了五年的时间就将玉阳殿打理的更上一层楼。
    世人皆知玉阳殿铁面菩萨苏钰,为人正直,武功高强,处处为了城里百姓着想,虽为女子但却一点不输于男子。
    渝州城很美,因为靠海所以四季如春,即便是冬天也不会很冷。
    今天海上出了状况,城门一早便关闭了,百姓不得出城,街上的人倒是显得多了起来。
    聚樊楼是这渝州城里最大的酒楼,即便是宫里来的人也会到这聚樊楼坐一坐,点上几壶美酒和几道招牌菜。
    二楼的某一间包房里,苏墨捏着手里的酒杯怒目看着侧躺在榻上,枕着艺伎大腿的人。
    “不知羞耻。”小姑娘是第一次见到这幅画面,玉阳殿除了苏北皆是女子,身为家主之女的她,更是不懂男女之事,此时便羞得耳朵通红,话都说不全了。
    一直在弹琴的女子将琴弦抚平,抬头望向害羞的小丫头,开口说道:“这位姑娘看起来也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脸皮怎么如此薄,以后可是要吃亏的。”
    “我...我吃不吃亏跟你有什么关系。”苏墨让那女子说的脸更红了,恼羞成怒的道:“谁说本姑娘要嫁人了,我身为玉阳殿掌门之女,将来自是要为了百姓着想。”
    “原来是苏掌门之女,小姐见谅,小女子冒犯了。”
    女子本想站起来向苏墨行礼,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艺伎,可不敢得罪玉阳殿的人,但奈何膝上还有人枕着她,只好歉意的点了点头。
    苏墨脾气虽不好了些,但如果有人正经的跟她道歉还是会让她不知所措。
    “师...师兄,你怎都不说话啊?”
    “你不是说的挺好吗,师兄可插不上嘴。”
    苏北笑了笑摇着手中的酒壶,畅快的喝了一大口,随后将空酒壶扔到苏墨怀里,闭上眼睛说道:“阿墨,帮师兄守着点,可千万别让人来烦我。”
    “你...你要躺在她身上睡觉吗?”
    “有何不可。”
    “苏北师兄!”
    “嘘,别吵。”
    苏墨苦着脸将手里的酒壶放到桌子上,虽然很是不满,但还是放轻了声音。
    毕竟她还小,不懂男女之事,万一师兄是喜欢那个女子呢,那她岂不是办了坏事。
    苏墨撇撇嘴,安静的坐在一边,随便吃了几口菜便无聊的打量起那二人,她师兄自然是没话说,好看的紧,可那女子,也只能说是看的过去。
    她这么好的师兄,到底是便宜这个女人了。
    坐在踏上的艺伎被苏小姐盯着看了一会儿,弄得浑身不自在,只得强装镇定的弹起琴来。
    因苏北熟睡的原因,只能弹温和的曲子,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吵醒身边的人,被苏北枕着的腿也渐渐没了知觉,女子暗自咬牙,只道是这钱不好赚。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的曲子弹了一遍又一遍,指尖都已破了皮,而男人却没有一点醒来的征兆。
    女子为了保住双手只能求助的看向苏墨,想让她将这人叫醒,可还没等开口街道上就传来了杂乱的声音,隐隐听上去只能听清几句话。
    “城门口有神仙来了,个个白衣飘飘,都是在天上飞的,好看极了。”
    “听说是什么万剑阁的人,可今天封城了,官兵不让进来。”
    “都快打起来了,快去看看吧,我还没看过神仙打架呢。”
    “就是就是,快走,咱们也开开眼。”
    女子听不真切,可苏墨自幼修炼却是听的清清楚楚,她走到窗前看了一眼人群涌动的地方,眉头紧蹙。
    思考片刻,苏墨转身拿起桌子上的佩剑,轻身一跃,足尖轻点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她知道万剑阁,那可是世家之首,如若让他们在渝州出了事,便是玉阳殿的责任了。
    聚樊楼离城门不近,苏墨跟着人群往前走,而在她没看见的地方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随后露出了诡异的笑。
    街道上的百姓大多数都去了城门口看神仙打架,因为在他们眼中神仙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没见过自然是要看一看的。
    街道上安静了不少,房间里只剩下女子好听的琴音,只不过那双手却因为弹琴划出了不少口子,细小的血珠一颗一颗的掉到琴上,平添了几分妖艳的美。
    而一直躺在女子腿上的人,此时却眉头紧蹙。
    梦境里大雾弥漫,看不清前路,下一步不知是平地还是悬崖峭壁,苏北紧紧的跟着前面的人。
    那人白衣白靴,手里拿着一把雪白色的剑,头上系着一根蓝色的发带,发带尾端绑着一串骨龄,随着那人的走动而发出声响,光是背影就让人移不开眼。
    苏北抬手想抓住那人,脚下便快了几步,可刚刚踩下去,平地却突然变成了悬崖。
    就在这一刻,他才惊醒了。
    “公子,您醒了,可是头疼?”秦妙妙从怀里拿出一块帕子想给苏北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别动。”苏北推开秦妙妙的手,坐起身来用袖子擦掉脸上的冷汗:“无事,只是做了个梦。”
    “公子梦到什么了?”
    秦妙妙不着痕迹的将帕子放到琴旁边,将带血的手指藏到袖子里。
    “梦到什么了。”苏北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秦妙妙的话,怔愣了片刻后笑着说道:“自然是神仙。”
    只是这神仙他似曾相识却又好像不曾见过。
    苏北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起身走到桌前那起酒壶便想痛饮一口,却不想一滴酒都倒不出来。
    “阿墨这丫头竟然一口都不给我留。”想到苏墨,苏北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没看到自家妹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同我来的那个丫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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