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茹看到傅景城这边竟然没什么动静,按道理说,傅景城和姜蕊的爱情,应该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只要她一挑拨,他们两个必然会伤筋动骨,可最近都没有听到两个人婚变的消息,也没听说过傅景城有什么异样的传闻。
倒是她自己,摊上事儿了,林羽琛的母亲苏艳病了,医生说是绝症,活不了两天了。
马茹一听,简直是特别欢喜。
林羽琛没有什么经济头脑,对家里的几栋酒店还有家里的经济收入都没有什么概念,马茹心想:这真是一个取得林家经济大权的好时候。
马家一直贫苦,很穷,父亲没有给到马茹第一桶金,这个第一桶金,马茹自己也没有办法赚到,这一辈子,她最想做一个财务自由的人。
她去了医院看苏艳,想让苏艳把经济大权都交给她。
马茹一直以为这件事情不难办,毕竟林家现在只有她和林羽琛两个人了,林羽琛心思不在此,自然就剩下她马茹了。
马茹对拿到林家的经济大权,也是势在必行的。
毕竟苏艳马上就要死了,与其大权旁落,不如送给自己人,而且,现在马茹怀孕了,有了林家的后代,想必苏艳也不会更多地疑虑她了。
马茹在去医院以前,发生了一件事情。
医生问苏艳,要不要打那个高级营养针,苏艳阴沉的眸子里闪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光,她对医生说,“你先私下里问问我那个好儿媳妇儿,然后,把她的回答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好的,林太太。”
马茹去了医院以后,先和马茹虚与委蛇了一阵子,马茹表现好的很,给苏艳削苹果,说自己怀孕了,对苏艳简直无微不至,苏艳也满脸笑着,仿佛之前两个人的芥蒂统统都没有了,一副和谐的婆媳关系,外人看了好会羡慕的那种。
马茹走的时候,被医生悄悄地叫走了。
医生双手抄在白大褂里,好像有些沉痛的样子,他对着马茹说道,“林太太最近病越来越严重,估计时间不多了,但是现在,我们有一种进口药,是医院刚刚引进的,对林太太的并有奇效,您看,我们要不要给林太太用?”
马茹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道,“医生,我和我婆婆都出身贫穷,我们都讨厌铺张浪费,有些事情,明明知道是无用功,却还去做,岂不是对人力物力的浪费?林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想必,即使是我婆婆,也不会舍得用这么贵的药的,就这样吧。”
说完,马茹转身就走了。
虽然现在,苏艳还掌管着林家的经济大权,但是,她快死了。
对于一个快死了的人,就不需要花钱买这么贵的药了吧,马茹这么想着。
医生把和马茹的对话都告诉苏艳了。
苏艳冷笑着,她这次只是装病,为的就是要试试马茹是个什么心思,却不想,她还活着呢,马茹就不想给她用药了,如果她死了,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苏艳觉得马茹现在就这么对她,将来就……
她有些后悔当时自己对马茹的态度,一手促使了马茹嫁给了羽琛,都怪她,现在还怀了羽琛的孩子,有些难啊。
那她就让马茹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
与马茹一样,姜蕊最近也发现自己怀孕了,孕吐的厉害。
姜蕊一怀孕,最开心的莫过于傅景城了,以前他不怎么爱笑的,现在他的笑,整日挂在脸上,每日对姜蕊宠的啊,简直没眼见。
这一天,姜蕊要上班……
姜蕊已经起来了,准备去上班,傅景城并不让。
傅景城抱着姜蕊上床了,一直在吻她。
姜蕊忍不住想起两个人日日上床的日子来,那段时间,的确两个人之间好像因为荷尔蒙的吸引,关系就比较亲近。
姜蕊一直在挣扎,扭捏的样子更加刺激了傅景城。
傅景城在亲吻姜蕊的脖颈,姜蕊很难受。
好像自从上次发生了曲帅的事情,傅景城更加睚眦必报了。
傅景城这个人,在这方面,心眼小得很。
傅景城不知道何时,已经拉上了窗帘,他撩拨得姜蕊火烧火燎。
如同往日任何时候一样。
姜蕊都快哭了,“人家说孕初期的女人,不要随意动情的,对胎儿不好。”
傅景城才不管。
“喜欢我么?”傅景城一边吻姜蕊,一边惩罚性地问到。
对她和曲帅的事情,他好像不能够原谅。
估计能从今年说一辈子。
这就好比姜蕊把自己的私处,展示给他看。
而他,偏偏要吻。
“不吧,不知道。”姜蕊带着哭腔问到。
傅景城的吻更用力了,姜蕊感觉自己呼吸不畅。
挣脱不过,她告饶了,“喜欢,喜欢,我喜欢你。”
旋即吻的力道变轻,傅景城又问,“爱我么?”
那种从鼻息里出来的低沉的,荷尔蒙的声音,让姜蕊违心地说了句,“啊——很爱。”
傅景城吻她的力度并没有变轻,甚至更重了。
姜蕊在想,究竟是自己哪里泄了底?让他知道了姜蕊说的是违心的话。
真的,姜蕊算是刚刚爱上傅景城吧,深爱的那种爱,只是因为他是孩子的爸爸。
所以凡事,姜蕊想的是,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
傅景城是她男人,这件事情,她从未想过。
一直以来,姜蕊对自己的定位都是“独身女人”,她从未把自己的命运和某个成年人联系起来,她不是谁的谁,她就只是她自己。
傅景城手在解着姜蕊的皮带。
姜蕊慌忙按住,“傅景城,你饶了我,你知道现在做的话,对孩子不好,很不好,我怕,将来阿正——”
姜蕊觉得这一辈最对不住的人就是阿正了,从小就是自己一个人带着他,他三岁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姜蕊还一度想让戴志康当他的爹,而且,在傅景城家里,阿正总是一个人玩,并不像他的弟弟或者妹妹那样,从小自己的爸爸妈妈都在身边的。
傅景城并不听,继续解衣服,“阿正,我以后更疼他就是了。”
姜蕊在他的身下,真的已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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