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惊讶?‘颜容一笑问道。
“我只是觉得,你这般年纪就有了夫君,抱歉。”柔锦桓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这般年纪作为女子的话,不应该早早出嫁了?”颜容好笑地问。
“颜容,我还是想去征兵。”柔锦桓没有回答,依旧眼神坚定说道。
“你若真想去,我也不会阻拦,只是你要想清楚,这一去可就无法再有退路了。”颜容看到了这个男人眼中的坚定。
“我在心中想好了这么多年,已经没有退路了。”柔锦桓露出真心笑容说道。
“作为商贾之家,你还真是和他人不一样,不是想着如何经商,却一直想着参军,是大启之幸。”颜容眼神飘忽看向月亮。
“明日便是十五,团圆之夜,月亮自然圆些,只是过了这个团圆夜,我就要离开,颜容,你在心里有没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柔锦桓问道。
“有的......是有的。”
明日月圆之夜,亦是心绞痛之时,子离啊,你现在好吗?
翌日
“伯父客气了,今日是团圆之夜,晚辈却叨扰了您,您还这般设宴。”颜容拿起酒杯说道。
“容颜,你是不知道,我这人最喜欢地便是结交朋友,只是年岁已老,你们年轻人都不愿意和我打交道喽。”柔老爷笑着说道。
“我容颜也是喜欢结交朋友,昨日宋琏看了大夫已经好了很多,明日我们就要离开了,这两日虽然所在异地,但心中畅快,过了湘南,怕就遇不到像柔伯父这般地人了。
“无需过急,明日便要走?再住几日。”柔伯父焦急道。
“晚辈也想留下多玩几日,只是路途要走,实在是辜负了伯父的心意,伯父放心,待我忙完,必定回来看望您。”颜容一饮而尽。
“罢了,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情可做,我也不好阻拦,锦桓,你去陪着容颜多饮几杯,我这老了,看着你们喝。”柔老爷笑着说道。
“是,父亲。”柔锦桓拿着酒杯敬酒。
“柔老头呢,还想不想要命了?”突然一堆人闯了进来,打破了这一气氛。
“你是何人?”柔锦桓率先问道。
“你甭管我是谁,想要你们家小公子的命的话,交出十万两黄金,明日带到青崖山上,不然,我保证他明日就丧命。
“狂妄。”那人还没说完,颜容一把鞭子抽过去,将那人抽倒在地。
“你是谁,是柔家的人吗?’随行的另外一个人指着颜容问道。
“青崖山?你是土匪还是强盗,爷爷告诉你,麻溜地把人交出来,小心我踏平你山头。”颜容踩着趴着的人说道。
“容颜,你先别管,这是我家的事情。”谁知那柔老爷拉了颜容一下,让颜容让开,反而扶起地上的人。
“你们先回去,我明日必定带着银子过去。”柔老爷声音虚弱地说道。
“伯父?‘颜容不解,但是也无法。
待人走后,颜容真心觉得这个湘南充满了疑问,为何绑架了人却不报官,实在是令人不解。
“容颜,你明日便要走,我不想让你趟这趟浑水,你若想走,今日便走吧,锦桓,去拿些财物给容颜捎上。
“柔伯父,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可以帮你。”颜容凑近问道。
孩子,别管了,走吧。”柔老爷就是不松口。
“若是别人,我颜容不愿多管闲事,可您又不是别人,您有难,我又岂能不救?”颜容小声说道。
“青崖山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地,你还有事情要忙,快走吧。”柔老爷支支吾吾。
“罢了,既然您都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强留,告辞。”颜容定了一会后说道。
柔锦桓望了颜容一眼,眼神复杂。
颜容骑着马儿走在前面,一声不吭,心思沉重。
“你若放心不下,我们再回去看看。”宋琏看着颜容这般问道。
“我想,柔伯父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这个青崖山到底是什么来头?”颜容疑惑道。
“我已经让赵放去查看了,咱们待会和将士们汇合,实在不行,明日悄悄前往。”宋琏说道。
“不愧是我的朋友,和我想一块去了。”颜容浅笑说道。
“唉,这一路上指不定发生什么呢,因为我的病情耽误了行程,你看这群将士们都有些急了。”宋琏摇摇头叹息。
“你无须管这些,这一群将士们可不全是咱们颜家军的人,还有着其他的杂七杂八,咱们不用理会。”颜容安抚了一下。
“是,那仁这两日也不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宋琏往后看了一眼。
“不清楚,那仁现在心里必定心系蒙阳国,咱们越是耽误,他心里越是着急。’颜容摸了摸怀间的玉佩。
“你现在倒是没有前几天那般魂不守舍了,放下了?“宋琏犹豫了会问道。
“你说笑了,我没有魂不守舍。”颜容回过神来回道。
“容王爷如今应该情绪安定下来了,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宋琏感觉颜容的马儿走得快了些。
“他应该会吧。”颜容低头思索。
“颜容,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宋琏突然问道。
“这是如何说起?”颜容摇摇头。
“前几日,我不是有意看到你的和离书的。”宋琏嘴唇微震。
“这不怪你,谁都不怪。”颜容明显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快马加鞭走了。
前几日
颜容正在收拾包裹,一路风尘仆仆,连衣服都未换下几件,索性颜容就把姑母所给的一个小包裹放在了最底下,生怕弄丢了,好不容易拿出来看一看,却发现了在包裹里紧贴的一封信“和离书”
颜容看着这个和离书,想到了之前刚刚成婚的时候,南宫黎所说的那句话,软剑归还之时,便是和离之日,虽说一直以为南宫黎只是说说,却没想到,和离书在自己的眼前的时候,心里还是酸楚。
也正是这个时候,宋琏进来寻找颜容,恰巧看到了拿着和离书发呆的颜容,碰到了一个杯子,倒把两人吓了一跳。
颜容骑马骑得快些,眼见后面没了影子,便想着静下来等一等,这一等不要紧,等来了几个山贼。
你是何人,闯入了我们的地盘。”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龇着牙喊道。
“你又是何人,敢拦我的路、”颜容自然不怕这些。
“奇了怪了,我青崖帮你竟然不知。”那个人继续喊道。
“我只知青崖山,还真不认识什么青崖帮,不会是抢夺百姓财产的小喽啰,仗着别人的名字耀武耀威吧。”颜容轻轻拿起自己的软剑。
“狗屁,我是正儿八经的帮主,你别废话,要想从这里过去,留下银子。"那个人被说得有些心虚,紧张地催促。
“我这可没你要的银子。”颜容一记冷眼。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兄弟们,快出来,上啊。”领头人耍起大刀来。
颜容正想着几日没有锻炼,身子骨都有点僵硬了,正好练练手。
这些个喽啰大多是江湖上的五花八门的武功,画虎不成反类犬,三脚猫功夫根本抵挡不住大将军的威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把这些人打倒在地。颜容打的略微爽些,这几日的压抑也有些释放。
“你到底是何人?难道是,是别的帮派的人,跟我抢位置的。”那个人吐了口血说道。
“你这人脑子不很灵光啊,我这一身做派,像是你们山野村夫的人吗?陪着我玩两把,也算是你们的福气了,我累了,先走了。”颜容只感觉身后的队伍还未跟上来,甚是心烦,便想着离开。
“大侠,先莫离开。”那人突然喊住颜容,颜容没注意,一回头,便感到眼前昏厥,一阵白烟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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