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你快醒醒。”颜容只感觉到有人推搡着自己,可是眼皮沉的紧,实在不愿意睁开。
“你若是再不醒来,想逃都逃不出去了。”一个女孩的声音暖暖糯糯地,颜容只感到耳边痒痒,正在睁眼之时,一个响指将自己给彻底敲醒了。
“你是何人?”颜容望着眼前这一张稚嫩但是美绝的脸,一时间竟然有些呆愣地问道。
“你无须管我是谁,我就想问你,你想不想出去?”这个女孩眨巴这一双好看的眼睛浅笑问着颜容。
“我这是在哪?”颜容稍微清醒些,立马离开了 这位姑娘的怀里。
“你也是被绑来的吧,看你这一身行头,看样子是个习武之人,只是这青崖山自制的迷香太过独特,量你是谁都无法躲过。”那女孩手中一空,拿起身上的手帕擦了擦手说。
“我的确是感受到了阵阵烟雾,真是小人,用这卑鄙手段。”颜容咒骂一声。
“你再抱怨又如何,还不想想该如何出去?”那女孩像是习以为常一般老成般劝道。
“还未感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芳名、”颜容感觉这个女孩不一般,于是行礼问道。
“萍水相逢,何须告知姓名,我都没有问你。”女孩爽快地回道。
“也对,姑娘所说极是,既然如此,那姑娘可知如何离开此处?”颜容心里放松些问道。
“我知道,今日是那青崖山大王娶小妾的日子,到了晚间必定乱糟糟地,到时候咱们离开正是时候。”那女孩走到桌前拿起一杯水喝了下去,又倒了一杯水,同一个杯子,拿给了颜容。
“多谢。”颜容接下来一饮而尽。
“你倒不怕我害你。”那女孩笑起来很是好看,明媚阳光,纵然两人是处在阴暗地地窖里。
“姑娘若是想害我,不会给我说那么多话的,而且,我身上的兵器姑娘一点未动,想必没有对我有任何的害意。”颜容笑道。
“侠士真聪明。”女孩莞尔一笑。
“姑娘刚才说今日是青崖山大王娶妾的日子,那此处便是青崖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本来想要去的就是青崖山。“颜容细想了一下说道。
“公子来青崖山有目的?”女孩问道。
“姑娘呢?”颜容反问。
“我和你一样都是被迷晕过来的,只是我已经待了一月之久了,一直在寻找出去的机会,这一个月里光是被迷晕进来的就已经四五个了,他们一个个被喊了出去,至于生死可就未知,大概我是女子,所以便留着,不知以后如何受辱。”
“你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颜容看着这个姑娘说道。
“你说什么大话呢,现在还是好好顾着自己吧,这青崖山我也没见过外面是什么样子,只知道这里挺凶险的,不好逃。”
“无须担心,这大大小小地山头我也去过不少,我定能带你出去。”颜容宽慰道。颜容说的是实话,之前行军打仗,可不一直是打的外国侵犯,还有这个贼寇,到处的野山贼,大都一个德行,颜容不是一锅端了就是斩首示众,颜容不怕这个。
“罢了,信你又何妨。”那姑娘倒是想得开,也不怕别人骗她。
“二当家的,您可不能进去,这里面关着的是谁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喝醉了还是回去吧。”外面的声音响起,只见这个门被人捂着不让打开。
“他娘的给老子滚开,你不知道我是谁啊,你个小鳖孙,跟着大王几个月,翅膀就应了,别忘了,我才是这青崖山正儿八经地主子。”一个醉酒的声音响起。
“啪。”门被一脚踹开,颜容只感到一阵阳光刺眼,只见来人醉醺醺地,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扶着门框,脸上的横肉随着喝酒的动作感觉无比地油腻,不禁让人反胃。
“美人,我来了。”那人仿佛还未清醒,像是没有看到颜容一般,一扫而过。
“拿起你的猪蹄子,别让我说第二遍。“颜容一把打开了伸过来的手。
“你他奶奶地是谁?”这下那二当家地才看到还有人在。
“我他奶奶是你爷爷。”颜容回骂过去。
“你这小儿,他娘的敢骂我,你个鳖孙。”二当家地指着颜容骂道。
“你这死肥猪,敢指老子,爷爷还未说话你就敢动嘴吗?”颜容这下可骂痛快了,这几个月憋惨了。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二当家的还要继续骂,被身后人扯了一下。
“你敢惹怒大爷我,你是不想活了,还是嫌命太长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颜容继续逗他。
“你是谁?”
“我是你大爷。”颜容说完之后肆声大笑。
“你爷爷的,我砍死你。”二当家地拿起身后地斧头就要砍颜容,颜容并不起身,急的身旁的姑娘心惊胆战。
左一刀右一刀,刀刀有力,但刀刀未中,颜容只是活动上半身,那二当家急的把酒壶一扔,瞬间酒洒满地,颜容一个起身,将那二当家骑在胯下,二当家使劲往上砍,只可惜被牵制了喉咙,动他不得。
“你们都他娘地看着不动啊。”那二当家地怒吼。
一群人畏畏缩缩地上前,颜容从怀里拿起鞭子一抽,瞬间趴下四五个,鞭子锋利,那四五个人划破了肚皮,再难起身,那二当家的见状用尽了猛劲想将颜容摔下去,颜容一个起身,那二当家的身上一轻,步子乱了,颜容趁机往那裆部一踹,瞬间,嗷嗷乱叫,颜容继续火上浇油,直接让那二当家趴在地上起不来。
“快走。"颜容拉起那姑娘就往外出去,出去的这一刹那,才发现,这个青崖山还真和其他的山头不一样。
“这竟然是依山而建,咱们现在所处的是这个山的嘴顶端的山洞,怪道,是个山洞,这么阴暗。”颜容看着眼前的景色说道。
“侠士,你看底下,竟然是.....村庄。”姑娘轻轻拉扯颜容的手说。
“村庄?’果然,颜容从这山崖上 望下去,是村庄没错,一层一层红墙砖瓦房,虽然道路陡峭,但依稀还能看到袅袅炊烟,真是令人哑然。
“这青崖山怎么会如此不同,以往地山贼山头上顶多有一些实在填不饱肚子被迫来奴役的百姓,这青崖山怎么跟着一个山村似得,倒不像贼寇窝了。
“是啊这楼梯好陡峭,好吓人啊。”姑娘站在颜容身边望着下面皱眉道。
“无妨,管他这是什么地方,我都能带你出去,你抓紧我的手,不要松开。”颜容紧握住了双手,这只手好软,像极了......唉,像极了他,他娘的不想了,想这些作甚。颜容甩开脑中思绪只想往下面跑。
这一路只有这个山崖梯一条道,看来,上面那个山洞是专门用来锁人的,也不知宋琏发现自己消失了,会不会已经来到青崖山,还有那柔家二公子,也倍绑了这里,可是怎么没在山洞发现他的身影呢。
刚下来这个山崖,映入眼帘地是远处一片茶山,这里是山间开辟的大院子,与那普通的山头 倒无异了,该有的一些东西都有,贼寇就是贼寇,不是抢夺财宝就是四处绑人的工具,还有一点奇怪,今日是那山大王娶妾的好日子,但却未见一处张灯结彩的,就连该有地小喽啰都没有。
颜容还在四处观望,却感觉到手上被人一用力,这才发现,在他们的身后,一个穿着虎皮外衣的男人,身后跟着几十个人,身量很是高大,与刚才的二当家不同,头发如狮子般肆意散落,只用一根骨头制作的骨簪别着,这张脸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但是那双眼睛,凶猛地眼神,像极了一头狮子,等待敌人的狮子。
“跑,怎么不跑了?”那人居高临下地走了过来,对着颜容身后说道。
“你是这青崖山的山大王?”颜容不再看着那男人的脸,而是直接挡在姑娘的身前,平视着那山大王。
“这个你绑来的?”那山大王斜眼问了一下身旁的人。
“这,大王,这还真不是咱们绑来的,是那想进咱们青崖山的一群混混绑来的,想着让您笑纳,这不咱们一直忙着前面的事情,怕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直接绑在上面了。”那人赔笑说道。
“蠢货,我青崖山还随随便便绑人了、”那山大王皱眉说道。
"是,但听说这个人打伤了咱们一些弟兄们呢,刚刚下来的阿四说的,二当家的现在还躺在那山洞里。“
“又是一个蠢货,整天喝醉了酒不知道做什么四道锁都拦不住你,你到还挺有本事。”那山大王嫌弃了一顿后看向颜容说道。
“可惜了,四道锁,全部被那上面的死肥猪给打开了,这青崖山不会都一群愚蠢至极地人吧。”颜容说道。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私自拐跑我的人,还打伤我的弟兄们,活腻了,还是想油炸了。”狮子般低吼,眼神也逐渐聚焦起来。
“我要走,谁也拦不住。”颜容平静地说道。
“那就试试看,费什么话。”那山大王一眼便看出颜容定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也是,就这一身气派,也很难让人移开眼睛,更何况,颜容的眼睛里照样有着狼一般地凶残。
颜容一手拉着姑娘一手招架着,鞭子再锋利,那对方地刀也不是软的,更何况此人和那头死猪不一样,刀刀凶恶,鞭子只能抵抗,竟一时难分胜负,不过,将军就是将军,即便身后有着掣肘,照样不在下风。
十个回合之后,两人依旧毫发无伤,两双眼睛相互交汇,争执不下,直到对面地人忽地一声大笑,收起了刀。
“你到底是何人?”狮子地眼眸像是可以把颜容看穿一般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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