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四月初八以来,直至十月初,朝廷无多大之事发生,总体还算安定。
“自四月初起,朕就派韦侍郎前去陕西赈灾
,如今已过六月,朕常常忙于政事。诸位爱卿,陕西灾情如今治理如何了?”
“回皇上,据陕西知府姚见山奏报,自从韦侍郎抵达陕西延安府之日起,每日饮食及少,晚睡早起,白日带领百姓们种植土豆等作物,夜里亲自到田间查看作物生长如何。直至今日,延安府等地纷纷皆在等着土豆收货,而工部韦侍郎在陕西等地亦得到了好之名声。”内阁成员周延儒奏报。
“好,好!让韦侍郎赈灾完后快些回来,朕要好好赏他!”
看着皇上龙颜喜悦,底下官员个个外表为他高兴。
一番笑容后,皇上朱由检继续问起了话来。
“诸位爱卿,这边关如今如何了?可否打探到后金举动之消息?”
“回,皇上,前线随时准备着,一有消息立马禀告朝廷。”兵部左侍郎道。
“好。一有消息,快些禀告于朕!”
“是。”
……
京师城中,每日皆有流民逃难于此,大多是灾荒、是农民起义、是小家的丢失……
“你说这柳堂何时能回来,四月去的,今儿已经十月,不知柳堂如今怎样,是否吃得饱?”娘一直自言自语着。
玲儿听着娘的一语,看着在院子一旁玩耍的鸿志,说起了安慰之话来。
“娘,再等等。今儿已是十月,赈灾了六月,兴许啊,再过几日,他便回来了。”
听着儿媳一说,娘四处望望,寻找着小孙子鸿志的足迹,未寻多久,便瞧见了小孙子鸿志。
娘一边看着小孙子鸿志,一边说着心里话起来。
“看着鸿志一日一日的长大,几月未见自己的爹一眼。连同为娘已是,自从上次那事,一年了,娘才见上一面。今儿又过去了半年。这不做官啊,便愁着做官;做官了,便愁着能一家人好好团聚。”
玲儿听着娘的一语,眼眶便快速红润了起来。。。
今儿的陕西延安,突下起了雨,这雨虽小,可亦是延安的希望。若是没有这雨,估计啊,今日如同以往一样,每隔几日,从附近井、河水取水来浇灌。
此时的延安百姓们,个个黄彤彤脸上皆洋溢出了喜悦的笑容。
今日的雨,可以是说延安几年来的一次奇迹。
延安城外,一大块田间,几乎无一百姓。
然而,却有一人,穿着红色官服,背着起了老茧之手,脸上洋溢着笑容,在田埂上慢步走来走去。
一黄彤彤脸的男子手里拿着斗笠,快速跑了过来,嘴里还不断叫喊着。
“韦官爷!韦官爷!”
闻见声后,柳堂回过头来,一脸看向了淋着雨,手里拿着斗笠,跑来的男子。
待自己站住脚跟后,这男子便将手里拿着的斗笠急匆匆的给韦柳堂带上了。
“官爷,下这么大的雨,您还冒着雨来看这些作物。”男子道。
柳堂微微笑了笑,二话未说,便将头顶上带着的斗笠取了下来,给这百姓带上了。
“官爷,俺不带,您带。”
这百姓又取了下来强制给柳堂带上了。
“本官啊,做的不多。粮食固然重要,但你们百姓之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没有你们百姓啊,我们这当官的可就没吃饱啊。”
“官爷,您别这么说。若是没有官爷您,我们百姓们至今仍饿着肚子。兴许啊,还有不少人卖妻卖子。”
听着这百姓一言,韦柳堂心中顿时更知晓百姓之辛苦了,将那斗笠又取了下来,戴在了这百姓的头上。
看着这不大的雨,说了起来:“这雨啊,是延安这几年来第一场雨,再者这雨啊,不大。”
“官爷,您跟我去那边躲雨,雨不大,但容易染上风寒啊,官爷若是不去,我就陪官爷一同淋着雨。”
听后,韦柳堂微微笑了笑,道:“好,本官啊,就听你的话。”
柳堂一说,这百姓方才愿意戴着这斗笠。
韦柳堂讲信用,答应去那边草棚之下,躲着雨。
雨棚之下,一些百姓与韦柳堂说起了话语来。
“依草民看,这雨啊,定是官爷一来,所做之事,感动了上天,老天爷啊,这才降的一场雨,各位说是不是啊?”一中年妇女道。
妇女一言,其他百姓笑容满面着应道:“是!”
柳堂听此,笑了笑,看着这些百姓,道:“乡亲们谬赞了,本官不过是行本官应做之事。再者啊,这雨啊,不是因本官下的,而是因为啊,上天怜悯乡亲们,方才下的一场雨。”
“官爷,如今土豆种植已有快三月了,何时能收获啊?”一小女孩问道。
听后,柳堂看向了那小女孩,约有六岁,微微笑着,道:“快了,快了。再过几日啊,便可收获了。”
“对了,小朋友,下雨了,还来田间呢?”
小女孩连连点头,道:“爹娘说,要想吃到不再挨饿,得努力种出食物。”
“好好。如今,国难多难,关外有后金,内啊,有一些地方百姓掀竿而起。皇上啊,与先皇不同。他啊,和你们一样,每日省吃俭用,只为能够安定大明,打退后金军,振兴大明。本官相信,只要啊,多多劳种,等到银子足了,到时啊,你们啊,安居乐业、不再挨饿。”
小女孩连连点头,这时,说出了泄露之话来。
“嗯嗯,都怪姚知府,贪银两,我们才饿肚子。您可比他好太多了。”
听着这话语,其他百姓们一惊,一话未说,而这女孩的爹娘急匆匆走了过来。
一旁的苏清露听着此话,什么亦未说,两眼看向了柳堂。
“官爷,小女未知,胡言乱语。还望官爷原谅小女,莫要听小女片面之词。”女孩的爹道。
一旁的妇女,应当是女孩的娘,亦是点着头。
柳堂听后,俯下身子来,两眼看着这女孩,道:“刚才你所言,可否属实?”
只见,这时面前的女孩一话未说,两眼看向了柳堂。
柳堂见此,什么亦未再问,从他表情里,柳堂看得出来,面前的小女孩之言,并未有假,兴许是有何原因。
这时,柳堂装作是相信了,道:“没事,没事。”
“谢官爷,谢官爷。”小女孩爹娘谢道。
看着眼前的濛濛细雨,柳堂迈出步子,看向了一旁的苏清露,道:“清露,与我一同回府城中。”
听着这话语,那女孩的爹娘匆忙走了过来。
“官爷,草民斗胆问一句。官爷所去何处啊?”女孩的爹道。
“本官回歇息之处,学习种植技术。既然你有如此兴趣,不如本官教教你,可好?”
小女孩的爹摇摇头,笑眯眯着,回道:“不了,不了。那如此,官爷去忙吧。草民不打扰官爷了。”
看着这百姓无多言,柳堂这才走去。
到了歇息之处,柳堂坐了下来,看向了跟随走进来的苏清露,问起了话语来。
“清露,你认为,刚才那女孩之言,可否属实?”柳堂道。
清露微微想了想刚才的那幕,说了起来。
“不瞒少爷,我认为,她所言,应当属实。我从她的眼神中可看出来。”苏清露自信着道。
听着苏清露一言,韦柳堂亦更加坚信刚才那女孩所言了。
“清露,我想要你帮我做件事。”
“何事?少爷尽管说,我定帮。”
“你今夜去趟府衙,记住,要偷偷摸摸的,不可被发现。找到那贪的银子,传信于我,记住,传信之时,你要寸步不离,紧紧盯着,等我来。”
“是,少爷。”
最终,苏清露被发现,好在柳堂及时敢到,一举两得。姚知府亦答应将这些银两用于赈灾,且让韦柳堂答应,不将此事汇报朝廷,柳堂亦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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