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哥邪恶的眼神里都是令人作呕的淫邪:“姚三丫,没了脸上的疤,真的是太撩人了啊!瞧这皮肤,光滑水嫩,不知道吃上去是什么滋味。”
低头耷脑的姚木李,如今消除了大肚子和疤痕,原来是如此柔弱甜美的佳人。
她的美不是那种艳丽得逼人,给人压迫感的美,而是娇若梨花带雨,艳如海棠洒泪,柔弱、娇憨,叫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保护。
可是,宽哥看这个样子的她,就想到卫风变态的武力值,想到卫风,就腾起一股子报复的戾气。
低头就鲁地想要亲她的脸,她的脖子。
姚木李动不了,喊不出,逃不掉,挣扎不得,但她绝不能束手就擒,消极等死!
用膝盖去顶男人的家伙?
作为久经沙场的社会流氓头子,宽哥经验丰富得很,一条腿早就死死地把她可耻地抵在树上,她的两腿垂在两侧,力气使不上。
咬?
他把她的嘴死死地钳住,牙齿根本咬不到。
但,无论如何,她不能坐以待毙。
眼睛铺满愤怒至极的愤恨,她拼死挣扎。
谁知,宽哥一点都不紧张,反倒征服欲被挑逗到极点,小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他低头去闻她的脖子:“唔,香!”
王八蛋,畜生,垃圾!
他低头闻她时,原本挤压她的胸膛,微微往后,她被桎梏的双手终于可以动弹,她立即抓住机会,不管不顾,狠狠地一把抓住他的老二。
宽哥没有想到她能在如此狼狈下,还能冷静地寻找到机会攻击他最脆弱的部位。
暴怒的小兽一般的女孩,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这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决绝地要扯断他的子孙根,捏爆他的小弟弟!
一股极致的酸胀冲击他的肾脏,刺激他的神经,他顿时疼得脸扭曲了,双腿发软,“嗷”,一拳头死命地砸向姚木李的脑袋:“你、这、个、女表、子!”
只是,他的拳头没有落在姚木李头上!
林间如一股狂风刮过,一道黑影带着毁灭的戾气,如猎豹,如闪电,如出膛的子弹,扫向行凶的男人,随着一声牙酸的骨裂声,宽哥如断线的风筝,惨叫着飞了出去。
终于有人来了!
姚木李软软地倒下之前,眼前被一片晶蓝包围。
她幽幽地呢喃:mis,要是你能自动拍人多好!
......
“醒了?”
她只是高度紧张导致的清浅昏迷,很快被人拍打面颊拍醒。睁开眼,依旧是暗沉的夜空,雪粒纷纷扬扬地落着。
她的脸上方有一个黑影,在暗淡的灯影里,一时未看清他的五官。
肯定是那个流氓!
姚木李顿时一个激灵,“呼”一下坐起来,竭尽全力,发疯地去厮打眼前的黑影,像个发狂的小兽:“王八蛋,王八蛋!”
和他拼了,大不了一死!
一双手被紧紧地抓住,对方声音冷冽生硬:“是我!”
她这才发现,眼前的人,眉眼近在咫尺,依旧冷漠至极,眼底和黑夜融在一起,说不清谁更冰冷。
是卫风。
她反应过来,住了手,愤恨得颤抖着,问:“他呢?”
卫风指指远处躺着的黑影:“在那里!”
她脑子里凌乱不堪:宽哥死了?
迅速检查了自己,衣服完好,身体没有异样,她确定没有被侵/犯。
发疯地把手在雪堆里使劲地擦洗,又在树上使劲地摩擦,擦得手上的皮肤都要脱掉。
她要把抓过那个恶心东西的所有痕迹都擦掉。
想到他凑过来亲她的脖子,她又开始呕吐起来。
卫风站在一边,冷冷地看她折腾。
吐完,她渐渐地恢复理智,摆摆手,虚弱地说:“你快走,他是我打死的,和你无关。”
卫风没动。
“你快点走,今天你没有来过。”颤颤歪歪地站起来,她把卫风往外推。
捡一根枯树枝,在雪地上拼命地扫他的脚印:“你回去!你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见过我......”
说着,声音哽咽了!她能猜得出,那个流氓一定是卫风打死的,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她知道,是他把宽哥打死的。
她怎么能连累一个帮助她的人!
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她理解是他留的纸条,现在找来了,只是比宽哥晚了一步。
“你快点走啊,走!”她怒吼。
卫风看她折腾,忽然出口:“我只踢他几脚。”
你几脚完全可以踢死人了啊!
“他没死。”他自然知道打死人的后果,他留了手。
姚木李想到刚才惊惧的一幕,脑子里很乱,丢掉树枝,说:“没死,那随便他吧,我们走。”
卫风看她走出去,又一脚把宽哥踢飞,昏迷中的人痛醒过来,祈求地喊:“别,别杀,别杀......”
没死就好,再踢一脚!
姚木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听到了宽哥的惨叫声,扭脸看回来,少年整个和黑暗裹在一起,不知道谁更黑,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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