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召,打开门,把卫少儿和他的儿子关进柴房,子夫,陪我出去一下。”夫人吩咐道,虽然夫人的语气很凶,但至少她同意姐姐留下了,子夫悻悻的跟在夫人的身后开门出了府,回头看一眼还在抹泪的姐姐心里一阵酸。
回来时,卫少儿已经死在了柴房里,额头上血迹斑斑,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直哭。
子夫从梦境中回来,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厉害,像是要炸开一般,去病在她的怀里慌忙抬起头,小手轻柔着子夫的额头问道:“姨娘,你怎么了,姨娘。”
伊稚斜一手端着一杯热水来到子夫身边,温柔的眼睛似是含水一般,另一只手轻抚着子夫的头到:“怎么了子夫?不舒服吗?”微微皱起眉头,关怀的目光聚在子夫身上。
子夫缓缓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霍去病道:“去病,你的母亲是不是卫少儿?”
霍去病点点头。
“你的父亲是不是霍仲孺?”
霍去病的目光疑惑了:“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我现在的爹是我的义父,但他对我比亲儿子还亲。”虽然他的声音还充满稚气,但语气却是那样的肯定,子夫看着小去病,怜爱的将他再次搂进怀里:“去病,我是你的姨母,是你母亲的亲生妹妹,知道吗?”
去病不说话,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姨母,我们能救出末末来吗。”片刻,去病抬起头看着子夫道,转头又看向伊稚斜。子夫也抬起头看着伊稚斜,一时间两双眼睛这么齐刷刷的投来目光,伊稚斜只得转身走开。
“伊稚斜。”子夫叫叫住了他。伊稚斜只好停下了脚步。
“你们说的那个末末现在被匈奴抓走了,我有什么办法。”伊稚斜冷声道,他的语气有些冷漠。
“你不去那我自己去。”子夫怒声道,起身就想往外走,伊稚斜抓住子夫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他的力气有些大,将子夫的整个身体都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握住将要捶打自己的粉拳,眼睛里全是柔情。
“你有事我袖手旁观过吗?”伊稚斜轻声问道,温暖的体温传进彼此的身体,贴的这样紧,子夫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想要把他推开却没想到他靠的更紧了,一步一步向前,子夫一步一步向后退,直到子夫退到帐篷跟,身体贴到了帐篷伊稚斜才停下,双手伸直撑在帐篷上将子夫的身体困在其中,那种有些不羁的眼神像是磁石一般有吸引力,伊稚斜的唇慢慢的落在子夫的唇边,去病竟如此不合时宜的咳了一声,子夫的脸刷的一声就红了,伊稚斜竟也被去病弄得通红了,立刻放开了子夫,子夫还是头一次见他脸红。
“我现在进不了匈奴的宫里,还记得我上次身受重伤飘到掖庭的时候吗,那就是我的哥哥军臣单于干的,他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手足情,甚至想杀我,我知道,他是怕我日后夺他儿子的皇位。”伊稚斜在帐篷里边徘徊边道。
“对不起。”子夫这才知道伊稚斜的处境,汉人拿他做敌人,匈奴单于又要杀他,而自己却还这样不知深浅的强迫他去救人,想到这里,子夫满脸的愧疚。
伊稚斜走到去病的身边,高大的伊稚斜站在去病跟前,看起来去病才齐他腰间。伊稚斜半蹲下,双手握住去病的两只小手道:“救是要救的,只是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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