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体的感觉也很好,可以······
一把扑到她的怀里,很喜欢看她瞬间惊恐的样子。粘在她身上怎么也不想起来了,很喜欢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唔——小澜你想憋死我啊!”
狠命地捶打了半天才把他推出去,双手叉腰骂道:“我觉得你越来越放肆了!哼!现在已经竟敢谋杀你亲爱的主人了?”
“主人本来就很笨,笨蛋主人!要不是我每次在紧咬关头救你,你早死了十几回了!”
“这个······”
如玉的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毕竟他说得没错,一想还真是这样啊!她被块玉里的灵识鄙视了,温如玉,你被鄙视了,你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看着一脸被打击的如玉,风澜的心情大好。
开始了碎碎念:“还有啊,我的记忆力很好,只要见过一遍的东西就不会忘记的,这种图,扫一眼就好了!”
只见他蔚蓝色的瞳孔里散发出一道蔚蓝色的光,转瞬即逝。
如玉愣住了,没再说话。
其实在他们相处的时间里,几乎就是在这样的斗嘴当中度过的。
她从刚开始的屡战屡胜到后来的屡战屡败,最后到现在的不战而退,可以说见证了小澜毒舌的养成记。
不过这样的感觉很不错呢。
······
······
······
夜行衣已经穿好,风澜隐匿在如玉的额头上,他说少个人少个目标,这也正好,省的惹麻烦,如玉倒也随他去。
在临走之前,如玉想到了什么般,非常郑重地拉住邱唐。
一脸凝重,眼睛里闪过一道红光,沉声道:“小姨······我不希望夏冬晨受到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邱唐一愣,虽然不知内情的她,却看得出来如玉的坚决,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
“走吧!”
说话间二人便已经飞上屋檐,轻功好到爆的她们根本就没人发现,况且早已摸清了宫里的底细,自然不会出问题。
今夜无月无星,月黑风高,正是杀人的好时机,但要杀人的并不是如玉二人,而是另有其人。
如玉打定主意先去夏冬晨那里,可在路过寿成殿的时候,和另一路黑衣人撞了个正着。
当然那一路的人马没有发现如玉二人。
二人藏在寿成殿的顶楼,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寿成殿是太上皇的宫殿,面积不小。
只见黑衣人一行三人,悄悄溜进了偏殿,如果没记错,那里面正是太上皇的书房。
房里灯火通明,想必主人还没有入睡。
已是子时,太监宫女们昏昏欲睡。三人解决掉侍卫宫女,轻而易举地从屋檐上翻下,在夜色的掩映之下,消失在如玉二人眼前。
“进书房了。”如玉眼中闪过一抹亮色,一种莫名的冲动让她想一探究竟。
“嗯。”邱唐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们也跟着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中气十足略带怒意的声音传来,如玉和邱唐藏在门外偷听。
“我们是什么人,太上皇无需知晓!您只要知道我们是来让你闭嘴的人!”领头人嚣张地道。
要刺杀太上皇的么?如玉也不知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感觉,按理说,她今生的生父就在眼前,她······
“你们是杀手——”夏亦嵘很确定地说,只有杀手才会没有任何目的,只为杀人而干活。
“太上皇你的命可值钱了,买家出了不少钱呢!”还是那个领头略带嚣张的声音。
“上!”
“唰唰!唰唰唰!”
刀光剑影和激烈异常的打斗声穿透门纸,传入二人耳朵和眼睛里。
邱唐身为璎乾国的女官,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但她在犹豫,因为公主没有发话。咬咬唇,若是公主不肯,她也只好作罢。
但,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她······
看着她一脸淡漠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在做着殊死搏斗。邱唐有瞬间的愣神,明白了,温如玉不会因为所谓的血缘关系多做一分没有意义的事情。
“老头子,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要说?”势在必得的语气仿佛在玩弄将死的老鼠一般。
“哼!技不如人罢了!”
“哟!老头子还有点骨气!送他上路!”
“慢着!”
“老头还有什么事?”
“是谁要杀我?”
沉默了片刻,领头人发话了:“好,我告诉你!”
“是你的儿子要杀你,他说你活得时间太长了,做了太上皇还想管那么多事情,不把权力给他,只好让我们先出手了!”言语里有说不出的唏嘘之意。
“哈哈哈哈!原来是我养了个好儿子!”大笑着出声。
如玉却听得出来,并没有绝望的意思。
“你老头子死到临头了还笑!杀!”语气出现了一丝惧意,虽然隐藏得很好,但被门外偷听的二人捕捉到了。
当领头人扫过他的眼睛时,心里便是一阵打鼓。他也是杀人无数,却不敢对上他的眼,一对上就有种说不出的惧意。
他只能用强势的武力压倒他,他相信,死人是不会让他产生害怕的。
“是!”
“铿铿铿铿!”
又是一阵响动,过后再也没了声音,只剩下老人粗重的喘息声。
“怎么连个老头子都干不掉?我来!”领头不耐烦的声音传出。
“卡擦——”
刀划过风的声音,领头人一刀下去,手起刀落,瞬间毙命!
“真的不救吗?”邱唐这会子急了,声音大了起来,现在还不上就晚了!
只见温如玉从发髻上从容地拔下一根碧玉簪子。
“唰!”
破空而出,瞬间穿破门纸,无比精准地投射在握着大刀蓄力的领头人手腕穴位上。
“哐当!”
手劲提不上来,刀跌落在地。
场上四人皆惊恐地看着这一变化,随后三个黑衣人神经立刻紧绷起来,做好了战斗准备。这个人可以在他们三个都毫无察觉的当口将他救下,武功造诣上绝对比他们不止高了一个档次。
而夏亦嵘则是诧异了那么一瞬,狼狈地扶着扶手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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