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半年,你就给我写了这么个玩意?”
绪秋的上司刘嘉嘉,是个比他还小三岁的年轻女人,留着干练的短发,个头很娇小,在绪秋面前需要抬头看他,却始终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一身冷色调的名牌,可以看出她很尽力地让自己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样子。
她长得并不丑,甚至算是个美女,只是这样强行高人一等的态度实在是让绪秋讨厌,明明是刚刚毕业,入职时候还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前辈,因为跟报社老板睡觉,做成了主编。
“我不知道我写的有什么问题..........”绪秋这样说着。
“哦?你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你拿着公司的钱去出差,这样的结果对报社根本没有太多的商业价值!”
刘嘉嘉愤怒地把自己面前的手稿撕碎,甩到一旁。
绪秋对这个女人并没有害怕,毕竟只有小狗会叫,只有这样的弱者才会佯装愤怒来让别人畏惧自己。
“去重写!”刘嘉嘉愤怒地叫道:“还有!你来上班带什么手套?”
刘嘉嘉指着绪秋被手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手。
“没事,没事。”绪秋低头说道。
说完转身离开了刘嘉嘉的办公室,有的时候他真的想脱下手套摸一把刘嘉嘉,让她也化成粉末。
绪秋低头走出刘嘉嘉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桌上。
绪秋低头看到自己的摊在桌上的笔记本上已经被人画了一张拙劣的春宫图。
“嘿!小闷子,喜欢我画的东西吗?”
一个大脑袋从他对面的钻了出来。
头发油腻且凌乱,犹如雄狮的鬃毛一样。
他是绪秋对面的同事,大麦。
一个像绪秋这样阴郁的人,没有人知道那双漆黑如墨的眸里在思考些什么。
这样的人,聪明人会害怕他,而像大麦这样的俗人,会排挤他。
“怎么不说话啊!”大麦一屁股坐在了绪秋的办公桌上,手掌轻轻拍着绪秋的消瘦的侧脸。
“怎么?不高兴啊?被刘嘉嘉骂了?”大麦戏谑地说道:“你必须承认,这是小妞现在是王了,咱必须舔她,你懂吧?”
若在平时绪秋不会理睬他,但经历了昨晚的事情,绪秋已经不能再想平时那样了。
“理我远点.......”绪秋甩开了他的手,一把把大麦从桌子上推了下去。
“什么意思哦?”大麦讥讽的笑了一声,他想不到平时逆来顺受的绪秋竟然敢这样反抗自己。
大麦挥舞着巨大的拳头,像是就要这时候揍他。
绪秋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手套。
正在这时,一条光滑洁白的美腿踢了过来。
直接踹在了大麦的脸上。
大麦肥胖的身体直接被踢飞一段距离。
重重地摔在地上,直接压碎了角落的办公桌。
绪秋看向美腿的主人,正是月蕊,那标致的鹅蛋脸写满了冷艳和骄傲。
所谓冰山美人大抵就是这样。
“有了死神一半的神力,还受这样的欺负?”月蕊居高领下地看着坐着的绪秋:“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嘘!”绪秋听到她说杀人立刻跳了起来捂住她的嘴:“小声点!不要老杀来杀去的。”
“你小子?找的新女朋友?这么能打?”大麦站起身来,被女人打飞,他显然非常不服气,举起拳头,想要继续攻过来。
却被刘嘉嘉一把拦下。
“绪秋!又是你!你干嘛!出差半个月你这回来要翻天吗?你这个饭桶!”
“这个姑娘说话还真毒啊。”
白先生从门外走来。
刘嘉嘉看向来人,他虽然不认识他,但她可以看出他身上全黑的双排扣西装是订制的,皮鞋和手表都是名牌,皮肤白皙,五官犹如雕刻般完美,苍白的头发梳成油头,举手投足之间,都彰显贵族的气质。
刘嘉嘉跟着老板见过许多上流社会的富豪,那些富豪与他比较起来,就像是暴发户一样,所以刘嘉嘉对他,语气也放缓了很多:“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只是在门外听到了你在骂我的朋友。”白先生语气舒缓地说着,一双蓝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嘉嘉。
“您的朋友?”
刘嘉嘉回头看向绪秋,一头凌乱的卷发,格子衬衫,破旧的牛仔裤还有穿开胶的帆布鞋,她实在想不到这个绪秋可以和面前这位上流社会的绅士有什么友谊可言。
“你是这家报社的主编?”白先生低头问向刘嘉嘉。
“是的。”
“哦,从现在起,你不是了........”白先生冷冷地说道,语气还是很舒缓,却不怒自威。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刘嘉嘉有些生气地说道:“你又不是我老板,说不是就不是?真是搞笑呢。”
“哦,我的确不是你老板,但他是。” 白先生手指指向不远处的绪秋:“我只是觉得你这么骂他,他一定会解雇你的吧。”
“他是老板?”刘嘉嘉鄙夷地看向身后的绪秋:“你在逗我?帅哥,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在我进门的时候,我已经以绪秋名义买下了你们报社,这是合同。”
白先生举起了手机放在了刘嘉嘉面前。
刘嘉嘉放下了强装的气势,惊讶地看着上面的数字:“这.......这么多钱?”
“你们老板是个顽固的人,我只能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
刘嘉嘉回头看向绪秋,原本盛气凌人的大眼睛里满是祈求和可怜。
“什么意思?”大麦从一旁慢慢地爬起来:“想不到啊,你背地里给大款当小白脸啊?”
话音刚落,一旁的月蕊就动了起来,反手地一巴掌扇在了大麦的脸上,大麦直接被扇飞在地上,月蕊的高跟鞋踩在大麦肥大的屁股上:“我建议你嘴巴放干净点。”月蕊冷冷地说道。
“你又是哪来的臭婊子?”大麦咒骂道。
月蕊抬起脚用力一踩,踩在大麦大腿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应声传来。
“他羞辱我,我可以把他阉了吗?”月蕊冷冷地问白先生,像是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今天就算了吧,今天是我们朋友升职的日子,下次吧。”白先生挥手道。
月蕊放开了大麦。
带着绪秋回到了白先生身边,三人离开了报社。
“你花了这么多钱就为买个小报社?”绪秋不解地问白先生:“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有钱?”
“我活了近万年,傻子活万年都有会富有。”白先生这样说着:“你已经答应了我,会帮我杀了那小子然后把能力还给我,所以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要让你日常的这些活动耽误了我们。”
白先生这样说着,语调那么平缓,根本听不出来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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