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安平整个人依旧被一层两尺左右的冰块,冰冻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呼吸更是若有若无,元安平之前被自己冰冻,结了三尺左右的冰块,现在化了一尺,倒也说得过去,目光环视之下,几人就找到了那恶臭气味的来源。
木屋角落里,正躺着一只足有婴儿脑袋大小的野鼠,身上多处流脓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加上木屋里面空间狭小,空气不流通,几个人差点就吐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元安平到底是不是真的受伤了,可实在是忍不住了,急忙退了出来。
元牧脸色不变,一直站在原地,好像都没有动过。
元顶天几个人,从小木屋里面退出来,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感觉好了许多,看了依旧站在那里的元牧一眼:"我已经在世武大赛上宣布了,从今天起,他元安平就和我元家没有半点关系了,希望他能自重,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女儿,不然,不要怪我手下无情,对他不客气!"
元牧没有说话,目送着元顶天几人离开消失的身影,忍不住长长的松了口气,要不是丟了一只死老鼠放在木屋,他们在靠近一点,就可以看出破绽了,元顶天几人都是自视身份高贵之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忍受不了那死老鼠的腐烂恶臭。
确定元顶天他们都走远之后,元牧这才走进木屋之中,元安平身上哪里还有什么所谓的两尺左右的冰块,基本上完好无损。
"起来吧,他们走了,只不过,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元牧走到元安平的身边,伸脚踢了踢元安平,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元顶天肯定已经看到了元安平身上的蛛鳞茧,却没有过去查看元安平身体的意思,显然并不相信自己的话,可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元牧也猜不出来了。
在元牧走进了木屋之后,两个身穿赤红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山顶空地上面,木屋里面还准备说什么的元牧,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也不管地上的元安平,重新走出了木屋。
"那小子呢?我们是炎海林的长老,这次过来东和城,有挑选弟子之意,世武大赛已经结束了,我想和那个少年说几句话,行吗?"
看到元牧从木屋里面走出来,身上散发着气质威严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也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
但元牧却是直接无视,散发着气质威严的中年男子身上的气势,呵呵笑了笑:"挑选弟子?恐怕是来收杂役的吧?还有,炎海林什么时候,轮到你们都能够当长老了??"
身上散发着威严气质的中年男子,和满脸胡渣子气质显得冰冷严峻的男子,同时愣了愣,看向元牧的眼神,有些变了:"老家伙,看来知道的还挺多的啊,我告诉你,虽然不知道那小子,和你是什么关系,但那小子已经惹上了**烦,我们是看他还有一些修炼天赋,才想要将带回炎海林进行培养,不然,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以为元顶天李东西会轻易放过他么?还有他身上有着蛛鳞茧这样的宝物,同样会惹的那些家族眼红!你好好想想吧!"
"想不到,你们倒是挺关心他的,难道你们就不对蛛鳞茧眼红么?呵呵,元顶天他们是伪君子的话,你俩个就是真的小人了!"
元牧脸色不变,皮笑肉不笑,冷冷的看着身穿赤红色衣袍,自称是炎海林长老的中年男子。
似乎被说中了心中所想,两个中年男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难看,也不再继续作掩饰了,冷着脸:"老家伙,你不要不知好歹,元顶天他们可能怕你,但我们兄弟俩,却是并不怕你,既然被你说中了,就乖乖的交出蛛鳞茧,至于那个少年,我们可以一并带回炎海林,保他一命,不然,蛛鳞茧这等宝物,可不是他这样一个小子,能够带在身上的。"
"呵呵,一句不和,露出猴狗嘴脸了,唉,这样还想充当炎海林的长老,恐怕只是和扫地的。"
元牧完全无视两个显露杀机,浑身冰冷,随时可能动手的中年男子,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真是给脸不要脸,那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找死!"
话音落下,身穿赤红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互相使了个眼色,几乎同时出手,攻向元牧的上下胸口腹部,身上散发着炽烈火焰气息。
元牧嘴角冷笑一声,显然早有准备,身子一侧一斜之间,避开其中散发威严气质的人的胸口炽烈火焰气息攻击,抬起脚来,重重一脚蹬踢在砸向自己腹部位置的满脸胡渣子的中年男人拳头上,一脚蹬踢上满脸胡渣子的中年男子拳头,那满脸胡渣子的中年男子拳头上的属性力量,就好像老鼠见了猫,瞬间消失不见,直接覆盖上一层寒冰,紧接着,一道清脆的咔嚓声音中,那个满脸胡渣子中年男子倒飞而出。
气质威严的中年男子,没有想到元牧侧身躲开自己的攻击,一脚将自己的同伴,踢得倒飞出去,只是稍微短暂的错愕,就回过神来,手上出现一片火海,横扫向元牧头颅。
元牧后退一步,一只手猛然挥出,竟是无视火海炙热的温度,从火海中抓住气质威严的中年男子手腕,中年男子终于脸色大变,正嘴巴开口求饶,一股不可抗拒的寒意袭来,所有的火海消失不见,一声清脆的声音,手腕直接被生生拧断,巨大的寒意汹涌冲击在自己的身上,他踉跄往后倒退的同时,接连吐出几大口鲜血,最后砰的倒了下去,开始凄凉的**。
元牧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凌厉的寒冷气息,走到凄凉**,嘴角衣裳上都是血迹,狼狈不堪的中年男子身边,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废话,眼神之中闪过凌厉,抬起脚来,一脚踩下,顿时间,那中年男子脑袋崩开,挣扎的身体,也是就此停止。
拳头碎裂了的胡渣子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一动不动了的同伴,之后满脸惊恐,也顾不得拳头伤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再也不敢多待,转身就跑。
只是他没有跑出几步,身体忽然一凉,他低头看去,看到一把散发着死亡冰冷的锋利冰锥,从他后背,穿过心脏,再从胸口穿出,他瞪大了眼睛,却永远没有办法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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