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盯着的许邯和阮家如何?”昌荣帝声音洪亮,很是欢欣。
龙一默默垂眼答话:“阮家近些年一直很低调,春耕这些日子盯着,也并未察觉不妥,没什么往来的朝中重臣。阮栋在骁骑营练兵很是卖力,并未因只是闲职而放松。只有一条……”
“什么?”皇帝见他脸色很是奇怪,也有些好奇。
龙一语气很是怪异的回答:“阮栋的嫡长女阮清贺,整日追着小王爷揍。”
“哈哈哈哈……”皇帝想起文礼上回来的花猫样儿,忍不住叹一声:“到底是年轻。那许邯呢?”
“回陛下,盯着许邯的人回报说,许邯在春耕期间,夜里去过一次大皇子府,与大皇子在城外的皇庄一处树林里也见过一次。”
皇帝脸色瞬间有些沉下去,“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继续盯着许邯,阮府那边的人都撤回来罢。”
*
毓秀宫,听闻晚嫔出铜雀台,文毓自是高兴的。
乐呵呵抱着书出门,又准备去唤秋星伺候着往西阁去。
“那个贱婢,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陛下都已经冷落她许多年,如今一朝竟是又飞上枝头。她明明也是奴婢出身,不就长着张好脸蛋么?有什么了不起。”秋月恨恨的揪着花台里头一株月季花瓣嘟囔,被路过的文毓听个正着。
前回丽嫔的事她就觉着秋月奇怪,如今倒是全都明白了。原来皇帝也会有许多桃花债呢,盛宠还是继续叫丽嫔一人担着才好。
毕竟她家晚嫔身子娇弱,偶尔的宠幸便足够。
想着,脚下步伐一变,换了个方向:“小桂子,准备些贺礼,咱们晚些时候去盈玉阁给晚嫔道喜。”
皇宫中人人皆知她与晚嫔关系好,也不必避嫌。
再次见到晚嫔,文毓不禁细细将人打量一番,别说,当真是个好颜色的。这相貌,比丽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且晚嫔在小佛堂多年,身上多少沾染上些沉静如水的佛气,看上去尤为像弯玄月,清冷高洁。而她展颜一笑,又显出些因为宫婢出身而自带的小心翼翼与柔软,确实是让人很有保护欲。
文毓围着她绕一圈,眼眸亮亮的,晚嫔有些不大好意思:“公主,您……您不怪我?”
文毓听她出声儿,这才有些明白为何皇帝那般猴急把人迁出来,这带着成熟女人韵味的声儿,直叫人听了浑身酥软不已。
要她是父皇,她也受不住。
“啊晚对我好,有你在父皇身边为我说话,毓儿就不怕被人欺负了。”她咧着嘴冲她笑,依赖的抱着她的胳膊蹭:“可是毓儿又不大希望啊晚总和父皇在一处,不然像秋月总说丽嫔的那样:盛宠必哀。毓儿想要啊晚同我一起,一直好好的。”
“嗯,我们都要好好的,往后有奴婢守着,断不再叫公主受那些小人欺辱。”晚嫔眼中燃起熊熊烈火与斗志。
文毓直点头:“我信啊晚,可啊晚头一件事是要保护好自己,莫再叫有心人钻空子。”
晚嫔摸摸文毓的发顶,心中熨贴不已。
这一日到了晚间,文毓刚走不久,晚嫔便请了个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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