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年纪稍长,面上蓄着胡须的官员说道。
苏辞墨脸色微微寒冷的一瞬,心中哽咽着十分生气,可是也不知该如何发泄出来。
若是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反倒会让这些人觉得有机可乘,其实苏辞墨也并非故意想要为难他们,只是这些官员都太过吝啬小气,这也是拓跋恒建议她提出用钱换药方的法子的原因。
想给他们一点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在关键的时刻,若是别人以同样冰冷的态度回绝,会有何等的下场。
苏辞墨心中十分的生气,但是奈何自己找不到他们话中的错处,他们句句都是为百姓好,确实也并没有太多的错处。如果是自己根据他们的话反驳,反倒显得自己十分的小气,没有远见。这般倒是不如意了。
苏辞墨左思右想都没有想出一个极好的法子来解决眼前这个事情,这时,就在苏辞墨发愣的瞬间,那些官员们继续说起那苏辞墨的不是来了。
“苏大人!你倒是说话呀!?你不是提议说要让我们出钱买这个药方吗?苏大人若是这个事情传入朝廷,不知皇上会怎么说?我劝你还是早早把药方交出来,老老实实的让我们安心拿着药方回去治理疫情,若是此事有了任何的耽搁,想必苏大人你一个人也无法承担下这巨大的责任吧。”
苏辞墨心中生气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可是旁的又有一位官员,继而继续开口道。
“苏大人,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此地,想不通原来你便是这样的人。居然以钱财来要挟我们!苏大人,你这点实在是卑鄙了,不要以为用钱可以收买所有。”那官员一副指责的神色冲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心头一震,被他的话讥讽得几乎气不打一出来。
拓跋横见此,面上露出了不好的神色,随后他来到了那群官员的面前,随后冲他们说道:“各位知府们莫不是有一些太过于想当然了,你们难道忘了?我们徐州城为了研制出这药方,也是花费不少,所以苏大人向你们讨要一些金银之物来抵消那一部分的花费,并非是强词夺理的要求。这点要求想必各位知府们,应该都可以理解和做的到吧。”
拓跋恒一副缜密的神色冲那群官员们说道,因为他知道苏辞墨心中对于这些官员们是存在着怨念的,只是,若是此刻,苏辞墨若是沉不住气的话,反倒说出了他心里的实话,让那群官员们知道他们此行来到此地,被苏辞墨相逼迫的原因是何!
那么他们就更不可能从他们手中得到那药方应该有的相当价值,若是如此,反倒显得苏辞墨着徐州城知府,十分的软弱好欺负托盘,横断然是不能让这些。一个州府来的官员如此看待这徐州城知府的。
那几位官员看见这一个长相俊朗,身材高大的男子突然开口说话,并且还提出这一部分钱财只是为了用来抵消前一段时间徐州城内为了研制药方而花费过多的部分。
那几位其他州府来的官员一听如此,面上都露出了微微尴尬的神色,有几个人立刻将眼神转向了别处,不敢再细看面前的徐州城知府,苏辞墨。
因为他们也觉知跟他吵架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吧,但是其中又有人觉得不对劲了,这俊朗的男子看打扮也好似是一个门上的宾客罢了,并没有穿着任何象征身份之物证明其身份。
估计不知是那苏大人从哪里找来的文士,随同自己前来参加宴会,为的不过是说服他们,让他们掏出足够的金银来收买他手中的药方吧。
可是这徐州城知府也学得太过聪明了一些,这药方不仅还要收钱,而且收的是他们的钱,现在其他几个州府都得知徐州城内的瘟疫正在慢慢的消失,皆是因为这徐州城研制出了一种可以治疗瘟疫的药方,此时他们来寻求药方为的不过也只是省去那部分的花销重新研究治疗瘟疫的药方。
尽早平复各自州府内蔓延的瘟疫之症,可是苏辞墨竟然胆大包天,以此作为要挟,让他们掏出钱财来获取药房,这实在是有违天理人道。他们自然是不愿意出这一部分钱的。
若是将此事传入朝廷,想必苏辞墨这徐州城知府的位置恐怕是做不了太久了。
由于那群官员们来到此处参加宴会之时,并没有人相告他们拓跋恒的身份,他们一个二个也并非知晓拓跋恒是何人,所以他说话之际大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威胁,只是觉得面子上有一些过不去罢了,细想之下他们都觉得苏辞墨没有理由收取这么多的钱,作为那瘟疫药方购买之用。
于是一个官员便微微有一些生气地冲拓跋恒说道:“这件事想必你一个外人是无法替这徐州城知府做主的吧,你可知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此地花费了多少宝贵的时间?如此这般来到徐州城中,只为求到那治疗瘟疫的药方,可谓是至诚至敬了。作为这徐州城的知府,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将那药方交出来,让我们立刻离去,回到各自的州府之中,将药方散发下去,让百姓得以医治,而不是在这里,因为那药方没有换来足够的钱财而互相争辩。”
“再说了!你不过是这苏大人的一个门生,便不必如此为他强词夺理了!朝政上的事相比你还太过年轻,不懂什么就不要再胡说话了,莫惹出乱子!到时追罪于你,可别后悔莫及呀。”
一个年纪稍长的官员,一副十分老练的神色,冲那身旁不远处坐在苏辞墨身旁的拓跋恒说道。
拓跋恒脸色一暗,心中实在无语。
自己并没有让他们给这些官员们介绍身份,为的也只是能够暗中观察这些人的反应,看看他们是否有失职之处。
现在看来他们的确是吝啬的过了头,他提出让苏辞墨提出的那购买药方的价格也并非十分昂贵,为的只是让这些官员们能够同甘共苦,齐力协作。而并非是让他们指责这钱财收的实在是不应该,只是他们为此争论不休,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提出反对的意见。
拓跋恒只觉得这群人实在是有些得理不饶人,应当不会将这钱财安心的交给苏辞墨来购买药方了。但是拓跋恒心中也不气馁,他看了一旁的苏辞墨,也只觉得他的面色微微难看,知道他被他们气到了。
于是他便接着帮助苏辞墨说话道:“各位同僚们既然知道我们徐州城研制出了这药方,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国为民,关心百姓。那么为何这药方提出的钱财,你们却不肯出相应的价格来购买这药方呢?徐州城内,前一段日子支出甚多,此事也是十分真实的,若非朝廷及时派来了增援的粮草。只怕到现在,城中早已闹起暴乱,死伤无数了!又何来如此安定平静的样子?各位知府们!若是你们真心关心自己州府的百姓们的安危,就不应该继续在此时跟着徐州城内的苏大人强词夺理了,应该老实的出钱购买了这药方回去医治你们州府内的百姓们!”
拓跋恒一副十分认真的神色,脸上带着狡黠的神色,看了那群人微微面色露出不好的神色来。
他们没想到这年轻的公子竟然是如此会说,要如此的咄咄逼人,已经将他们逼得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现下里,苏辞墨因为有了拓跋恒的帮助,终于也算是跟面前这群其他州府的官员们打了一个平手,大家互不相让,又互不理解,各执一词,互相争辩,为了那药方的事,绞尽脑汁。
好在苏辞墨也看出了自己所作之事之中的偏差之处,那群官员也并不敢再继续反驳,因为他们想到了昔日里平洲爆发水患,徐州城里的灾民人数最多,情况也最是危急,那时苏辞墨同样给他们各州府的官员们寄去书信,请求他们支援粮草来供养这城中那些多出来的百姓们。
可是在座的这些个州府的官员,看见那求助的信件,却是并没有一个人为此而感到丝毫动容,反而大家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意叫苏大人的请求给拒绝了,想到此,那群义愤填膺的其他州府的官员们面色皆是一惧,露出不好的神色来。
也不知道如何继续跟着面前的拓跋恒继续强争辩下去。
“对!我们徐州城花费颇多,让你们支付药方也是想要补平这一部分的花销,并非是强人之举。再者,我们这些州府官员们难道不应该同心协力吗?若是徐州城内消耗过多的物资,向你们提出一点金钱上的补助,也并非是不可的!难道各位官员,你们就如此吝啬,连这点钱财都不肯拿出来吗?”
苏辞墨心中不悦如此说道,还继续跟那些官员们扯皮。
宴会继续进行着,其他州府的官员们面上露出不好神色,心中也隐隐感觉出不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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