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能让这苏大人如此强词夺理,咄咄逼人,好似于前一阵子他们拒绝了给他送去补给的事情有关系,随即几人都是一个个面色都变红了许多。
而这时其中几位官员面上露出难色,表情微微狰狞的互相探视几眼,宋碧柏看出了些了什么不对劲的样子,心中只觉得或许今日会发生什么事情。
宋碧柏心中暗暗焦急的了一下,随后吩咐在树林中埋伏好的王浩做好准备。
一会儿他也在一旁细细观察那边的情况,好给他传信号,或者是出了任何的事情,便要第一时间出来禀告及时带兵闯入。
那些官员们互相看了这周边一眼,随后开口说会考虑一番。而拓跋恒和苏辞墨却看出他们脸上的不对劲了,显然这些在这地方上任职久了的官员们,他们习惯的并不是一律说服别人,而是用武力解决一些事情。
就如同此时,苏辞墨提出要用一千两的白银换取药方的提议,这些官员们显然觉得实在是有一些强词夺理,不想给予他们这部分钱财。只怕现在正在想着如何动武力解决这个事情,逃去了那一千两白银的债务。
苏辞墨看见那几个同僚面色难看,有几个窃窃私语了起来,他心中暗觉微微有一些不好,于是便跟身旁的拓跋恒对视一眼,随后二人立刻想办法跟门边侍立的宋碧柏传出消息,示意他立刻传唤王浩准备好来劫他们。
说是迟那是快,拓跋恒刚刚给门边的宋碧柏打过了一个手势,这些官员们便因为不能接受苏辞墨提出的用金银购买药方的提议,心中对于苏辞墨都存在着气愤,此时看见宴会之中就只有苏辞墨和那个长相俊美的男子他们二人,而其他的却皆都是这些其他州府的官员以及官员们随身带来的护卫。
此时他们人多势众,相比起苏辞墨只有两个人在场要来的稳定许多,这种局面,只要他们一旦发起强攻,想必这苏大人肯定会十分害怕的。
再者此时是多事之秋,若是有个万一,失手将这苏大人给灭了口,到时他们只要跟皇上禀报说是一伙流匪窜入了城中,杀害了苏大人,如此这般解释倒也还是很完美。
想好了托词的法子,这群其他州府的官员们便在座上互相使着眼色,那眼神一会儿阴冷又带着奇异的冲其他官员们勾了勾,大家仿佛心有灵通一样,看见各位官员们的眼神都是好似都察觉出了几丝味道。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位官员伸手做出了一个发动的手势,立刻那其他几个州府官员带来的侍卫们便一同动身,执起兵器朝着苏辞墨这个主位上的人围了过来。
很快苏辞墨和拓跋恒便被这面前的官员们派来的士兵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其他州府的官员见此立刻都站起身来,最后来到了这苏辞墨和拓跋恒的面前。
看他们被自己带来的侍卫相围堵的样子,各个脸上露出了一丝畅快的笑意来。
“哈哈哈,苏大人如此这般应该是明白我们要做什么吧,若是不老实交出药方,你明白这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一个长相阴险的官员冲苏辞墨说道,旁的其他几个面上皆露出了一分分十分阴狠的笑容来。
苏辞墨无语,但也只是板着脸并不多说什么。一旁的拓跋恒心中也十分的生气,他们只是害怕出事,所以才让王浩和宋碧柏互相联络,埋伏在了这宴会场的外面。可是未曾想到,这群官员们居然当真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当众威胁起这徐州城的知府,逼迫他交出他不想交出的东西。
显然是罔顾王法二字,一点也不顾及他人的死活。
“本来这一千两纹银,对我们这几个州府的知府并不算的什么!只是,苏大人你强用这治疗瘟疫的药方作为逼迫,着实是太强词夺理了,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也不想交出这些银两给你!苏大人!识相点就快速交出药方!莫要逼急了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不然,我们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得罪我们的后果。”
那群官员们在知府上做官,什么人都见识了,可是苏辞墨这等的硬骨头,非要从狮子嘴里拔毛的倒是少见的很,再加他又是新来地方上做官的,对于本地的官员来说不过是一届新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胆色和会算计的才智,实在让他们这些只习惯与得到他人好处而不喜付出的知府们很是不服气。
而若是将此事上报给朝廷,相比或许皇上也会觉得这苏大人是一个厉害角色,居然想出这等法子来惩戒这些官员们,想必也并非会十分肯定的站在他们的身侧。
所以这些官员们没办法,只能想出这般的下策来调教一番苏辞墨了。
苏辞墨针对他们的要挟,毫无惧色一副冷静从容的样子,随后他开口说道:“请各位大臣们还是放下心中的成见,老实的坐下来,与本官好好商议一番,接下来如何整治这些得了瘟疫的百姓们吧!”苏辞墨面不改色,十分认真的冲那群官员们说道。
那些官员听了苏辞墨的话,顿时他们脸上都露出不好的神色,其中一个甚是嚣张的冲着苏辞墨大笑了起来,随后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呢?想要支配我吗?随便便可做到吗?如今你若是不交出药方,那我们便一起上书治你一个不治之罪!若是今日,我们不能得到你手中的药方,我便不会就此离去!苏大人你还是识相一点老实交出药方吧,否则我就会让我的手下动手了。”
那个十分嚣张的官员继而说道,面上露出一副威胁神色来。
众人听闻此话,面上皆露出不好的样子,大家面面相觑皆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就在此时,拓跋恒看出那人当真是下了狠心,想要给苏辞墨一点颜色之时,他便伸起手来,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恰在这时,一群穿着铠甲的士兵便从那宴客的帐篷两旁的门外一下子涌了进来,这群官员立刻被一大帮士兵包围了起来。
士兵们穿甲带着长矛的兵器,团团将他们围住,立刻惹得这群官员们害怕的互相惊声叫了起来,大家面上揭露出恐惧神色,随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宋碧柏立刻带人进入帐中,随即便叫人将那些官员们和他们的侍卫抓了起来,随后带了出去。
拓跋恒看了一眼那群被带出去的官员们,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安详神色,转过眸子,又看向了身旁坐着的苏辞墨,随后询问道:“你对这群官员可有何看法?”
苏辞墨如今想要用药方来收买他们手中钱财的不成,心中也没有别的办法,他们自己为的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罢了,想让他们交出足够的钱财来购买药方。
此时苏辞墨也并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想惩治一下这群不懂得互相关照的官员们,于是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别的想法,最后才开口说道。
“一切都交由殿下处置,辞墨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听闻此话,拓跋恒点了点头,离开了这宴客的场所。
那群官员和陪同他们的侍卫们全部都被带了下去,被拓跋恒的士兵们关押在了这徐州城内的一处地牢之中,官员们面面相觑并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突然之间就被这徐州城知府抓捕了起来。
要知道徐州城知府与他们不过是同等级的官员,居然敢胡乱抓捕其他州府的官员,简直可谓是胆大包天的。
这群官员们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于是一个个都在狱中十分亢奋的高喊着,让苏辞墨出来接见他们。
宋碧柏看见他们一个二个义愤填膺的样子,顿时便觉得十分无奈,不想隐瞒不说这件事,可是又见他们如此吵闹,只怕会闹得这地牢之中,其他的那些犯人们知道这城中发生了何事,那样倒也大可不必了。
宋碧柏无奈,还是决定跟他们说出实话来,免得他们再相争吵。
“告诉你们也好!你们几个不用再继续吼叫了。”
“快放我们出去,你们徐州城的知府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抓捕我们其他州府过来的官员,你们可知此事的严重,我一定要上报朝廷,治这徐州城的知府一个谋逆之罪!快让我们出去,不让我们出去,这徐州城的知府,也别想着此事能安然无恙的过去了。”
那些被关在牢房之中的其他州府的官员们,都是一副十分气愤的样子,大声的怒吼着不公的待遇。
宋碧柏看着他们,实在是觉得心烦,于是便无奈开口解释道。
“你们不用再做挣扎了,你们可知刚才跟苏大人坐在一起,那身材高大的年轻公子是谁吗?”宋碧柏双手环在胸前,看起来十分的慵懒神色,倒是一点也看不出紧张来。
那群官员们看宋碧柏身上穿的衣服,不似是这地方上官员所穿的衣服,但是又因为这地牢实在昏暗,看不清楚他身上所穿衣服的花纹是何,但是大致可以辨别出也是与他们这些地方上十分不同花纹的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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