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本宫是念在你我一片兄弟情谊的份上,并未对你多做刁难,可是未曾想到,你竟然为了那苏辞墨那等知府小官,就要与我对簿公堂,害的父皇为此事大大的惩罚了我一回。拓跋恒!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太子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被关在内务府中,那每日里失望的失魂落魄的感觉,以及十分的担惊受怕,每天都在担忧自己的太子之位会不会下一秒便被他的父皇废除,这等心思拓跋恒作为一个外人是永远也不可能体会到的。
话说回来,太子当真不明白这拓跋恒为何开始还是一副耀武扬威,敢在他的父皇面前大胆揭露他的罪行的模样,到此刻却是一副如同落水狗的模样,蜷缩在这地牢之内不做一语。
太子很好奇,这其中造成拓跋恒如此转变的到底是何缘故?若是他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一定要抓住这拓跋恒的痛处,狠狠的在教训他一回,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痛不如生!
“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把这拓跋恒往死里打!”
太子看见他虽然身上的衣服脏了,但是并未受太多的伤害。
想到此,太子的心中就十分的不爽,觉知自己的父皇也对他实在手下留情,这样一个被废除了皇室身份并且还谋害自己的人,皇帝就应该下令处死才对。
可是他的父皇并未下那样的命令,这让太子心中微微觉得不满了一下。
很快,一群侍卫得令,上前来抓住了拓跋恒的肩膀,又有两个人将他按住压在了地上。并且拿来了两根十分长的廷杖。
拓跋恒就这样被他们架着跪在那太子的面前,然后两个侍卫便在他的背上打了下去,一棍棍都出了十分的有力,很快便打的那拓跋恒背部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太子看见他那一副吃力的模样,努力地跪在地上,微微的闭着眼眸,没了半分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心中觉得十分爽快。
看见他被打的感觉实在是让太子心中十分的爽快,没想到这拓跋恒也有如今被他欺辱的时候。
拓跋恒虽然被泼了粪水,但是仍旧坚持着不跟太子开口求饶,接连被那些侍卫们用棍棒打的几乎五脏都感觉到了疼痛,很快他坚持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来。
面前的太子看见拓跋恒不能忍受的样子,心中觉得实在是大喜,最后便高兴地笑出声来。
“如此这般,才是跟本宫作对的下场,拓跋恒你真是不知好歹,这一次父皇念在你是他儿子的份上,并没有将你赐死。你可给我等着,若是有下一次本宫决也不会轻易饶了你!哦,对了本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无用的庶民,死活还不是本宫的一句话而已。”
太子想到此,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猖狂了起来,他高兴地提起了嘴角,最后一副有一些得瑟的神情,瞥了一眼身旁的那些侍卫们,随后他转过身去跟他们小声吩咐了起来。
“不如就此将他给了结了!省得本宫看见他这副样子心中气恼。”
太子看见那拓跋恒俊朗的身材,即便是受刑看起来也是俊朗不凡,所以心生嫉妒,想让那些侍卫就在这地牢中把拓跋恒给解决掉,这样他就不用看见拓跋恒觉得心烦了。
可是那群侍卫却是慌张的摆了摆手,最后说道:“殿下,不行呀,虽然这拓跋恒已经被废除了皇子的身份,但是内务府的官员们要求小的们看顾好这位的性命,若是他的命在地牢中没有了,恐怕小的们也担待不起,殿下还是请您下一道口谕去那内务府中,让内务府的大臣前来下旨,小的们也好尽快动手呀。”
侍卫面上一副为难神色跟面前的太子殿下请求道。
太子殿下听闻他们口中话语,觉知他们所说也并非全无道理,但是此刻让他去帮助他们求请刺死拓跋恒,尽快的死在这里,这不是让他父皇知道他要谋害他以前的血亲,也就是他的三弟吗?
这不就是暗中说明了他残忍暴力,残害手足了吗?
太子想到此,脸色也跟着难看了几分,最后他又走动着脚步在地牢之中走了两步站住了,随后转头对身后的侍卫说道:“既如此,那你们先不必对他下手了。”
太子可不想让这拓跋恒再一次染黑了他的名声。
显然父皇对于他还是存在一些于心不忍的地方,若是太子这时去游说,说不定会激怒他的父皇。
这般现象之下,太子只知自己根本没有必要为他付出这般的努力,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而此时的拓跋恒被那些地牢的守卫们用棍棒打的几乎已经快要失去了知觉。脸上的汗水夹杂着口角流出的血水一点点的往地板上低落着,很快他便被那剧痛的感觉袭晕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他只觉得那太子好似又在说一些谋害他性命的话语,他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只道这一切都快些过去吧,就让这糟糕的时刻快速的离开。
拓跋恒如实一想,也并未多多思考,紧接着便晕倒了过去,身体瘫软无力地向前趴去。
那些地牢的侍卫们从未见过一个人的身体能如此的脏,以前还是这朝中有头有面的皇子,而现如今却是这幅模样,也着实太过丑陋,不仅脏臭,而且让人觉得十分磕碜,简直与昔日的皇子身份丝毫没有半点关系,简直比那地牢之中最低贱的犯人还要令人觉得恶心。
那些地牢侍卫们只觉得面前的拓跋恒模样着实让他们觉得有一些恶心,还有这牢中地上四处都流淌着那些脏脏的液体,让这些侍卫们不想继续在这里停留,于是他们便转身跟太子启禀道。
“太子殿下!这庶民已经扛不住痛晕倒了。不如咱们这就离开吧,想必这里如此肮脏,他身上的伤又如此的重,恐怕一个人是难以留存下去的。”那侍卫提议道。
太子一品他的话,也用点头表示赞许。
随后几人便大步流星地一起离开了这间关押着拓跋恒的牢房。
苏州城内,苏辞墨在府中处理着公务,突然门外来了一匹快马,一个穿着铠甲的侍卫以个猛子便敢上了苏辞墨府里的大门,请求见苏大人一面,并且还说有要事相报。
这苏州城内巡抚府内的家丁们着实与朝中之人不大相熟,这时看见有消息来报。皆不知该如何是好,便一个个立刻回屋去求助苏辞墨询问他该怎么办。
苏辞墨下令将那送信之人放了进府中来,随后那人便进屋来。
他一走进屋子,便从腰上挎着的一个布包裹里拿出了一封书信,然后走到了苏辞墨的身前单膝跪了下去。
“大人,这是京城一位姓陈的大人。吩咐小的给您送来的,请您快速过目,陈大人说这里面有要事需要大人您尽快知晓。”
苏辞墨不知所以,听闻是姓陈的大人,脑子里不知为何第一个闪过便是乘风。
于是她便快速的起身接过了那侍卫手中的信封,拆开了信封打开里面的信纸,苏辞墨仔细的阅读了起来。
只见她那平静的脸色逐渐变得紧张,随后紧紧的皱起了眉头,面色焦急的看着那信纸,她立刻抬起头来,随后转眸,看着面前的侍卫问道。
“你可知?宫中现在发生了何等情况?三皇子到底已经如何了?”
那侍卫因为出城之时,只听闻三皇子仿佛已经被皇帝下旨革去了皇子之位,因为这是一则大的消息,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假,但是到了附近的几个州府越来越多人在传闻此事,这侍卫也心觉此事恐怕是真的了,于是便回复了苏辞墨的话到。
“回大人!小的出门之前便已听闻三皇子貌似前去宫中承认了那谋害太子之事是他所为!只是不知后来到底如何,因为小的离开京城是陈大人着急请来苏州城里给大人送信的,所以并不太清楚知晓京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侍卫一副恭敬的模样,单膝跪地抱拳回道。
苏辞墨一听如此立刻着急的站起身道:“拓跋恒怎么可能这么笨!?他怎么能随意的认下这罪责,也不知这京中到底发生了何事?如今他的情况到底已经如何了?为何你们都不知晓,这信中陈风又说恐怕他会有危险,看来此次三殿下当真是情况危急!”
苏辞墨面上一副焦急神色,最后一拍桌子便站起身来。
他立刻吩咐身边的王浩给那前来送信的侍卫打点银两,最后将他遣退了出府去,随后二人才又在那府中的阁院里,一副焦急的神色商议了起来。
“辞墨,陈风到底在信中写了什么?为何你是这副焦急的样子?”王浩并不知晓苏辞墨在信中看见了什么,只觉得他看完了信,急的仿佛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秒都不能安下心来的神色,着实让王浩也跟着着急了一下。
苏辞墨看了王浩一眼,最后才又立刻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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