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里那个百花香~”
“缘缘没事就荡秋千~”
“一下荡到了高压线上~”
“从此离开了人世间~”
某城火车站,一名肤色白皙的高挑御姐正在抱着吉他卖唱,通俗简单的歌谣与靓丽的容貌吸引了大批青年围观拍照。
指针指向11点,这已经是御姐所唱的第七首歌了,虽然不知道歌词里的缘缘是谁,而且每首歌里提到她时不是死就是残,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那双欣赏美的眼睛,这位姐姐真的是太可了!
一曲终了,御姐背上了行囊,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不多时,她便已经独自步行到了天桥下,查看起这一上午的收获。
“一共是七十六块五,可恶,那么多人听歌就给这么点,得有多少人白嫖我啊!该死!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御姐狠狠的咬着指甲诅咒到,随后,目光投向通讯录里拉黑她的,备注为黑心海豹的戚缘。
“臭海豹,你等着,给我发250,等我回去就撸你250次,啊啊啊啊啊!烦死了,我要吃海底捞!汉堡可乐全家桶!啊啊啊!该死,还差不少才够那个投资,啧!又得去干代打了,我要吃肉肉!啊啊啊!”
怒吼声中,一只兔兔路过了天桥,扭头便看见一个浑身冒黑气的人影正拿着板斧不停的劈砍地面,不过,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个人影也碰巧发现了自己,只见她眼中冒出一抹绿光,留着口水,四肢着地的就朝自己奔袭而来。
看着这儿,兔兔两眼一摸黑,直接被吓的晕了过去……
【那天兔兔走的很香~】
……
视线重新转回另一头的客栈内,老人早已醒来多时,正坐在床上,给戚缘二人讲述着一个属于自己与她的故事。
“我叫栀子,认识她的那天正好是我的十岁生日。”
“她是在巷子深处开糖果店的老太太,小时候缺嘴,我们总是眼巴巴的去她家附近玩,因为那里不远处就是她做糖的工坊,我们啊,总是盼着能捡两块她因为意外而掉落的糖块,而她呢,很凶很凶的板着脸拿笤帚驱赶我们。
“后来,居然已经慢慢发展到,孩子们一听到她那凶巴巴的嗓音,就下意识的会逃跑,可那天是我的生日啊,一年到头吃不到零食的我,看见店前摆着的那堆花花绿绿的糖,竟然鬼迷心窍的有了想法。”
说到这,老人拿出一颗糖含在嘴里,慢慢品着,戚姚二人则坐在她旁边,耐心等待。
良久,老人才睁开眼,摇摇头道,“我做的还是不够甜啊”。
说完,她朝两人笑笑以表歉意,接着继续下文。
“我得手了,但在我拿着糖块准备一路跑回家时,却正好迎面撞见她倒垃圾回来…
“一见到她,我害怕至极,一下子就不敢动弹了,这也引得了她的疑心,骂骂咧咧的就过来质问我。”
“小兔崽子,是不是偷我糖块儿了?”
“我浑身一激灵,手一松,糖块儿洒了一地。”
“好你个小兔崽子,看我打你个坏种!”
“一听这话,我扬起胳膊就护住了脑袋,但等了半天,预想中的巴掌没有下来,相反,她抓住了我的手腕,来回翻看着,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也就任由着她。”
“丫头,你这是胎记?”
“她这样问我,而我也只敢拼命点头回应。”
“奶奶,是什么样的胎记鸭,能给我们看看嘛?”
姚铃把小脑袋凑上前。
老人应声,把衣袖撸了上去,露出整条胳膊,就在手腕侧面处,有一块形状像花一样的胎记点缀于此。
“好漂亮啊,怪不得。”
小花猫眼里闪着光,轻抚着那块胎记。
听到姚铃的夸奖,老人摸了摸她的脑瓜,接着讲道。
“翻看了一会儿后,她轻轻把我的手放下了,俯身捡起我洒的糖,然后递给了我一块。”
“尝尝?这糖怎么样?”
“这时候,她的语气已经不像原本那样怒气冲冲了,平静了许多。”
“我以为她消气了,就剥开吃了一块,放在嘴里那一刻,橘子味瞬间充满了我整个口腔,紧接着,是厚腻的甜…”
“好吃,但是有点…太甜了。”
“我抬头小声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猛的抓住我的肩膀,激动的用力摇晃。”
“见她这样,我又吓傻了,就再次说了一遍,“这糖太甜了!”然后,闭眼等待发落。”
“出乎意料的是,她只是用指尖划过我的脸,接着把那把糖塞进了我的挎兜儿,并告诉我,以后想吃糖就过来吧,说完,她走了……”
“我揣着糖,傻傻的站着,不知所措的好一会儿,这才战战兢兢的回家了,但我也记住了她的话,于是,就经常去她那里玩,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她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只是爱骂人罢了,有别的孩子欺负我想抢我的糖时,她也会帮我把他们赶走,慢慢的,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直到我要去外地上学……”
“临行前,我专门去了糖果铺告别,她静静听完我的话,没回头,只是闷闷的告诉我桌子上有一兜糖,路上拿着吃吧,然后,她就走进了小工坊,再也没出来和我打过招呼。”
“我走了,这一别就是很久很久,许多年后,我有了家庭,有了儿子,假期的某一天,我和丈夫再一次回到了这座充满回忆的小城。”
“和丈夫商量好以后,我就独自前往那间记忆中的糖果屋,推了推门,很轻易的就打开了,让我欣喜的是,里面的布置还是和童年无二,只是不曾摆放那些花花绿绿的糖果。
“我呼喊她,可没人应答,于是,我关上房门,去询问邻居情况,却听到那邻居老太太刻薄的说”
“那心里有毛病的娘们?早死了!死的好,死的好啊,长着一张狐媚子脸勾搭男人不说,居然和一个穿花衣的女人过一起去了,你看看,这是不是天理不容?听说后来俩人还收养个孩子!呦,多可笑,活该那个穿花衣服的女人得急病死了,收养的儿子打仗还被炮弹炸死。”
“听了她嘲讽的话,我气极了,直接和她撕打起来,直到有一个好心的老大爷把我们拉开,那个老太太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老大爷看了我一会,问我是不是以前经常来这玩的栀子,确认后,他递给我一串钥匙,接下钥匙时,大爷看见我的胎记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缓过神的他就告诉我,这是她临走前留下的工坊钥匙,里面有留给我的东西。”
“与大爷道别后,我穿过糖果屋,打开了那间小工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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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从来不写虐文的上将邢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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