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

031:观音挡劫

    
    李盛辉虽脱离了危险期,但依旧处于失血昏迷状态,医院方面将其安排到了监护病房输液静养,赶来的赵小菲父母忙前忙后,悉心照顾,虽说赵小菲意外身亡,未能成为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亲属,但显然两老也是将其当做了半个儿子看待;过来探视情况的县公安局干警误以为他们是伤者的父母双亲;得知伤者情况已经稳定,干警同志也是放下了心来,便告知我们警方已锁定犯罪嫌疑人,正连夜进行追捕,很快便能将其缉拿归案;
    干警同志离开之后,猴子那边也赶了回来;
    “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将猴子拉到走廊迫不及待地询问;
    “哎,凡子,是我疏忽了,这一路上过来也没看到邹君的身影,我以为他可能是并没找到我们就放松了警惕,谁晓得我跟李盛辉前后脚下车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那邹君突然就从一边窜了出来,等我看清楚他人的时候,他的刀子都已经刺进去了,那一刀子下去,当时李盛辉那个血呀,一下子就飙了出来!”猴子有些懊悔说;
    “真是邹君干的!”虽然心里早有了猜测,但得知那人真是邹君之后,我心头便蒙上了一层阴霾;
    “是呀,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小子,我怀疑这小子早就盯上了我们,估计一直跟在我们车后面,他捅完人之后还跟我说了声谢谢,然后转头疾跑几步骑着摩托车就跑了!我当时都被吓懵了,哑着张嘴都有些发不出声来!”猴子心有余悸地叙述;
    “唉!”我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好在李盛辉并没有生命危险,起码从量刑上来讲,邹君最多只能算一个故意伤人罪;
    “对了,凡子,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那限制鬼魂的东西不”猴子问我;
    “怎么了,你有什么发现!”我问;
    “我也说不好那是不是!”原来猴子自从听了我转述的小神婆猜测那赵小菲应该是被什么限制无法加害李盛辉后,猴子便留意上了李盛辉身上携带的物品,还真发现了李盛辉脖子上挂着一尊玉观音;
    在路上猴子好奇闲扯似的问到了这玉观音的来历,李盛辉开始不愿意多说,猴子问得多了之后,李盛辉才告诉他这是很久之前他家里人从一个什么庙里面求来的,说是能保平安顺财运;得到这玉观音后,李盛辉这些年竟真顺风顺水,生意兴隆;
    “对了,凡子,说起这个玉观音,我想起来了!”猴子说到玉观音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忙问什么事,猴子压低了声音说:“在我们送李盛辉来医院的路上,我瞥到过那玉观音,只是不晓得怎么的,之前我看它还是通润反光的,那会我看到的时候,那玉暗得要命,好像还有一些裂痕,凡子,你说着会不会,会不会是那尊玉观音给这李盛辉挡了一劫呀!”
    “这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之前医生跟我们讲的李盛辉那伤口在距离他心脏只有一厘米的位置发生了偏移,医生还感叹他运气好,命大,听猴子这么一说,我感觉或许真未必就是他命大呀,难不成这石头还真有什么辟邪驱灾的本事不成;
    “这庙里求的菩萨难道还真有用吗!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莫不是这世上真有什么神仙存在哇!”猴子好奇;关于这个我也不晓得了,谁知道呢,这鬼魂我们是真真切切地遇到过了,说不好,那些传说中的神神鬼鬼未必都是空穴来风呢!
    说不好,说不好,不过我觉得这个事情之后我们有必要去整个护身符之类的东西来傍身了,不然这天天在殡仪馆转来转去的,难免就会沾上脏东西;
    .....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和猴子小胖三个人在医院待到8点多钟,李盛辉依旧还没有苏醒过来,于是我们便与赵小菲父母打了声招呼便先离开了医院;
    我们三个在外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在我跟小胖准备打道回府时;
    “好久没玩过CS了,要不咱们去网吧通宵呗!”猴子提议,猴子还是比较担心晚上那赵小菲来找他,所以想让我和小胖陪他;
    “这个嘛!凡子你去不去”小胖问我;我有些累,想早点休息,但想到这小子身上的事情确实还没解决,于是也就同意了;
    我们三个到了网吧开了个小包厢,猴子和小胖直接上线组队打起了CS,我则比较喜欢玩帝国这样的单机游戏;
    玩了也不晓得好久,我忽然感觉到兜在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一股震动;我忙是摘下耳机,就听到猴子正和小胖在互喷,这个骂那个沙雕,那个骂这个辣鸡,两个人好像是刚组队被团灭了,正各自问候呢!我忙是掏出手机看向屏幕;
    来电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显示归属地是河省,我估摸着应该是赵小菲父母打来的,忙是出了吵闹的包厢接通了电话;
    “喂!”我接通问;
    “是小曾师傅吗!我是赵山,小菲的爸爸”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赵小菲父亲的声音;
    “是我是我,赵叔叔,怎么了”我忙问;
    “你们方便不方便过来!盛辉这孩子...”赵叔欲言又止,听他声音刻意压低了,语气中还夹杂着担忧和犹豫,我忙问是不是出了啥事;
    “盛辉这孩子,进了手术室!”赵叔语气有些担忧;
    “怎么了,赵叔叔!他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难道是情况恶化了吗?”我忙问;
    “哎,是,刚刚,刚刚小菲回来了!它想带走盛辉!盛辉的伤口被它弄开了,血流不止;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哎!小曾师傅,你们有没有办法先救救盛辉这孩子!”赵叔说着说着语气里先是犹豫不决,到最后又转为了坚定;
    我听了他话,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就像被人在屁股上扎了一针或是有人将一勺冰水倒进我后背一样,一下子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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