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灯光的映射房间随即恢复了平静,如果没有那只仍地上在翻滚的玻璃瓶,李危或许觉得之前的种种声响只是一个幻觉。
安静下来的房间并没有给李危带来一丝安全感,相反此时的李危正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打量着他;提上不知什么时候褪下一半的裤子,李危站在床头手里拿着厚实的枕头,唐刀不知道昨天放哪去了,拿着枕头好歹能应付一下, 不至于被这个东西一击得手。
灯光开始从左至右慢慢扫过整个房间,一遍下来毫无所获,这时候李危想起了电视里的恐怖片,里面的怪物都是从意外的地方扑向人类的,想到这李危拿着手机缓缓的向上移动,枕头也举了起来遮住了半边脸颊,整个寻找的过程非常缓慢,李危甚至都想闭眼了,但又怕死不瞑目干脆眯着眼睛巡视整个屋顶。
柔和的灯光铺满并不大的的屋顶,虽然有些边角仍有些昏暗但并没有任何突兀的地方;压抑的气氛使李危透不过气来;灯光照向房门又随即扫向四周,寻找完撤退的方向他准备跑了,虽然他不知道屋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李危能猜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任何动物都有体温也有毛发,这两个特点都不在这个东西身上,若不是半夜李危把裤子蹬掉也不至于发现这东西。
就在李危走到床边准备开门跑路到时候,一个头颅出现在了衣柜角边的灯光下,此时李危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房间里,只想着开门逃跑,虽然只是余光扫过依然把李危吓得不轻,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床上。
这颗脑袋并不大,仅有一个剥了壳的椰子大小,头上只有一些稀疏的毛发,眼窝深陷瞳孔里布满血丝,一口细密的牙齿对着李危做着咬合的动作,这东西的身体被衣柜挡的死死的,唯有一只小手出现在脑袋下面,小手上有着些许划痕和斑斑的血迹,与惨白的手臂产生鲜明的对比。
这东西好像很惧怕灯光,被照射的时候眼睛不时的眯起,脑袋也象征性的缩回又探出。
李危不想和这东西有任何接触,特别是现在,如果李危不能够一击制服它后果将不堪设想,在李危的理解里怕光的东西晚上视力肯定不错,与它纠缠实属不明智,想到这李危就慢慢的挪动身子朝着门口移动,就在他刚走下床的时候不慎碰倒了放下床头边的玻璃瓶,瓶子没有立即摔破而是叮叮当当的弹了几下就停了下来,极度紧张的李危被吓的心脏骤停,就像心脏被一只大锤使劲砸了一下,三四秒不曾呼吸,下意识的灯光移到脚下,瓶身的几个大字映入眼帘---”葡萄糖氯化...“。
不待李危缓过神房间再次传来一阵响声,李危抬起头便发现一团黑影向他扑来,来不及调转灯光左手枕头对着黑影砸去,相比于那东西的速度,枕头的作用就显得微乎其微,只是稍微阻挡了一下黑影的速度,黑影依然朝着李危头部袭来;不过速度却不胜之前比刚开始慢了很多,就像对面有人对自己抛一包香烟一样;趁着这个机会李危抬起左手一巴掌拍在这团黑影上,黑影始料未及被一巴掌拍在了床上,不等那东西反应过来,李危丢掉手机就朝着床上扑去,趁着微弱的光线李危抓起被子就盖在那东西身上,并不断的翻滚好似包糖果一般将它团团裹住,膝盖抵住两端,拳头如雨点一般向下倾泻;起初下面还在激烈的抖动,在十几拳下去后下面就没什么动静了,李危并不死心依然奋力的锤击着;打架经验丰富的李危深知一个道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起初打架把别人按在地上胖揍的时候别人就求饶说不打了,待李危站起身对方又是一顿拳脚.....。
吃过几次亏的李危自然懂得这个道理,你服不服不知道,但李危要打到他自己认为对方能服的时候,像这种情况李危自然是打到没力气的时候。
五分钟过后,李危站了起来迅速的抬起衣柜压在那团棉被上面,仿佛动作慢一点那东西就会跑出来一样,做完这些动作李危捡起手机气喘吁吁的打开房门来到了大厅。
一顿翻找后在药柜的最上方找到了他的唐刀,撑着唐刀休息了片刻李危再次回到房间,受小说影响李危不把那东西脑袋砍下来他还是不放心,将手机摆放一个照明良好的角度李危便开始着手处理这个东西,他也很好奇这东西是怎样的一个存在,除了一个脑袋几乎什么都没看到,就连刚才动手的时候也没看清对方的样子。
搬开上面的柜子,李危一脚踩在被子上面的鼓包上,他要通过脚底传来的动静感觉一下那东西有没有死掉,等待片刻脚下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李危还是不敢直接打开被子,他怕那东西在打开的一瞬间给他来一下,思量一下后,李危抽出唐刀对着下面刺下,砰!下面传来一声闷响,原来只是刺破的一层布料,甩了甩脑袋将电视里那些隔着被子一刀将目标杀死的剧情抛洒出去;再三犹豫李危还是决定直接打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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