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开被子前李危万分纠结,当被子打开以后李危也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就又裹了起来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埋了起来;在李危看来多看里面那东西一眼就是给自己增加一分心里负担。
坐在屋内的长凳上,李危脑海中还是不由的浮现出刚才匆匆一瞥所看到的画面;里面的东西是个婴儿,在之前第一眼看到那东西到时候李危就有过这个想法,婴儿的头骨以经被李危打的凹陷下去一大块,甚至可以算是在破碎的边缘了,四肢皆有不同程度的扭曲,如钢钉般锋锐密集的牙齿连接着牙床被打的突出口腔,配上血红圆睁的双眼李危实在是不能“忘怀”。
想到这是个新物种李危就有了给丧尸命名的心思,毕竟以后免不了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到时候总不能说:”老李,你前面有个十个月零七天的丧尸小心点,老陈,小心你背后那个一岁半的....,想想就滑稽;思索了良久李危才堪堪想出了几个名字,毕竟指望一个起网名能花俩小时的人给丧尸命名可真不容易;又花几分钟才敲定了一个名字和一个顺序,至于名字则是“婴尸”,看名字也能看出李危真是学问也就这样了,至于这个顺序,李危则是凭着之前看小说攒下来的学问以天干地支为前列,丧尸特点及形状为后列给拟定的顺序;天干地支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等等,像之前把李危给抽飞的健壮丧尸李危就给他命名为“甲魁”,任他丧尸品种再多也不会超过二十种吧!毕竟天干加地支有二十多名称呢!
坐了不知多久直到太阳西斜李危才木木的回过神来;打开门来到外面,四处看了一眼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心知李军估计凶多吉少了,正准备进屋收拾东西准备赶路却一眼撇到门上的一个电话号码,李危一拍脑门,”怎么就没想到打电话呢“说到的同时李危也顺手掏出了电话,不用怎么找,在仅有的五六个电话号里就看到了李军的号码,按下拨通键李危就把手机凑到了耳朵上,过了一会儿李危放下手机,”怎么不接电话呢!“,李危顿时就脑补了一下画面,画面是在丧尸的肚子里一部手机正响起一阵铃声--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也不怪李危多想,在这节骨眼上不接电话他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理由,就算被丧尸追.....好吧!就算他是被丧尸追吧...。
其实经过昨晚的事情以后李危更是觉得有个人陪着有多好,如果昨天是李危李军两人在房间估计就没那么害怕了,甚至俩人会逗着婴尸玩呢;如果让将来的李危想起昨晚的事不知道是觉得庆幸还是倒霉呢,倒霉的是婴尸这东西上万只丧尸中估计才会有一个,当然几率这东西具体的谁也说不准,也许五千丧尸中会有两三个,也可能十万丧尸中也只有四五个;但庆幸的却是这婴尸感染没多久并没有进食也没有进化的时间,哪怕那东西和李危对持前吃过一块血食,就算不给他进化时间估计谁躺下谁站在就得另说了,如果再给他几天时间进化一下,难保十个李危绑在一起能够他造的。
凭证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的想法,李危进进出出屋子几十趟,就为了看一眼李军有没有到;经过之前短暂的思索,李危觉得还是多等等李军为好,想来这样进进出出的等待也不是办法,呆在屋里李军就算来了也未必会进来,在外面又太冷,再加上这两天吃的都是冷饭加冷水显得这副甚至更加不耐冻了;思来想去李危进屋找来了一个白床单,铺在地上又用紫药水倒出一个“李”字,找到一个竹竿往上面一绑,支起竹竿李危顿时觉得有点那个意思了,有点古代行军打仗的那种感觉了,固定好“旗杆”李危便进入房间搞东西吃了。
屋子里没电,这点李危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不知道是电路的问题还是整个汴京电路瘫痪,李危并不关心这个,相比于这种吃了这顿不知有没有下顿的存在,这些显然并不重要。
不过好在屋里有个不大的蜂窝煤炉,屋外房檐下也堆积着不少蜂窝煤;拿条毛巾点燃丢入炉内,又丢入一些碎木,待明火烧旺夹入两块蜂窝煤动作一气呵成,这让身为地道农村人的李危暗自得意了一把;架上水壶后李危就往药房走去,等待的时间最是难打发,李危想趁这个机会熟悉以下各种药物的药理药性,但以李危的品行来看更多的是看看那种药丸更好看吧!
进入药房不到半个小时,李危就兴趣缺缺的走了出来,同时手里拿着两颗鸽子蛋大小的蜡衣药丸,一边走一般不紧不慢的在手里盘着,这时候嘴里叼个烟斗,手里再攥着一个紫砂壶,那就是典型的土地主了。
在房子里溜达了一圈的李危再次站到了门口,双目远眺西方眼睛里满是担忧,如同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娘子望穿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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