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叶天开口。
“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
我是千里故人,青山应白首,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
几载风雪卷刃,朔风同孤昼,瞧得乱石处,一般嶙峋瘦。
塞外硝烟未断,黄云遍地愁,侥幸红梅久,不曾下枝头。
大漠长烟入我怀,潦草小作运筹,踏破飞沙执剑斩仇寇。
待到残阳暮花火,那春风上重楼,烽火不尽长安囚。
我曾长安走马,十街任斗酒,惊梦照烽火,今宵试新鍪。
天命轻狂不休,应似孤鸿一游,怪人间尽是多情人鬼愁。
纵意而歌起舞袖,玉椀浆斟北斗,醉眼迷眸只为一人侑。
金戈铁马破城楼,任烽火燃眉肉,河山万里,誓与君同守。”
叶天一边吟诵,一边暗笑。
这个就很开心了,既不是其他古人的诗,也不怕有人吟出一样的。
因为这完全是他按照后世一首歌歌词改的啊!
“这……好!好诗!传神!公子大才!姬……云裳佩服!”
叶天念罢足足半晌,燕丹公主这才回神,再看她的神色早已激动的无以复加。
“叶公子,这是诗好是好,可这题目是?”
“既以关山为题,那就叫关山酒吧。”
“好题!叶公子,你稍等片刻,我取笔墨纸砚来!”
见到如此,叶天正要谦虚一下的时候,姬凝却是二话没说冲出了大堂。
“这……”
叶天与沈芷羽对望,这个时候他们才渐渐阴白这个女子对诗词有多么的喜爱。
不过,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整整一个下午,一直到晚上,姬凝时不时都会来讨教一番,
叶天实在没办法了,随便搬出了四五首李白杜甫的诗词之后,才算是应付了过去。
……
深夜,春宵帐暖。
小别胜新婚,此刻沈芷羽身着细纱,依偎在叶天的怀里。
“相公,听说沈炎他们今天白天又打算来闹事,好在看到云裳的侍卫后,吓得离开了!”
望着自家相公,沈芷羽轻声开口。
“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现在我回来了,是时候找沈家清算了。哦对了,云家的妙手坊已经彻底关掉了,好像得罪了靠山王……”
顿了顿,叶天亦是将齐州府、京城的事情说了一遍。
依偎间,二人情义渐浓。
即将少儿不宜之时……
咚咚咚,外面竟是冷不丁的响起了敲门声。
同时还有一道着急的声音传来。
“叶公子,前面的几首诗我已经领悟贯通,学到了不少,不如再做一首如何?”
“我……@#!%¥#@……*%&%*#¥%……!”
听得原来又是姬凝的声音,叶天彻底无语,心中骂出了火星语。
叶天翻了个白眼,披上外衣,忍着火气抄了几首诗气冲冲地递给姬凝,这才转身回来。
……
夫妻一夜,直到翌日天光大亮,二人才悠悠醒来。
起身收拾梳洗,叶天打开房门,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好久都不见的王彪从门外进来。
“公子,云裳小姐已经离府了……她还留下了一封书信,说是要转交给公子和夫人!”
“什么?走了?额……这……”
叶天有些意外。
“是的,公子!”
王彪的神色慢慢的变成了一副,“昨夜晚上你做了什么这么快就忘了”的表情。
一脸懵的叶天拿着书信走进屋内,拆开信封拿出看。
刚看了几句,叶天的脸就黑的跟锅底一样了。
“相公,写的是什么?”
穿好衣服的沈芷羽走过来好奇地看了眼书信,脸上突然一红,接着没有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虽然你们是夫妇,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王彪,去吧鲁班叫来!”叶天放下信纸冲出屋子,“让他把这件屋子拆了,换隔音好的建筑材料!!!”
见到这般情形,王彪和一众家丁自然脑补了一副“真相!”
……
安排完一些事,叶天换上官府,带着几十个家丁来到了县衙的大门前。
此时,大门前两名衙役正坐在门框边打着瞌睡,现在老的县丞、县尉走了,新来的县丞和县尉又被关了起来,新任县令又没到……
于是,整个县衙,师爷竟是成了唯一拥有话语权的人,
如此,这些衙役不慵懒才怪。
“去,把那两人踹下去,换人!”
见到这般情形,叶天皱起眉,直接挥了挥手。
“是,大人!”
一听,两名家丁直接走上前去,憋着笑,一脚就将那两个衙役踢下了门台。
哎吆!
“谁这么大的胆子?”
猛地吃痛,两名衙役当即睁开了眼睛,一脸蒙圈。
“谁?哼,睁大你的眼睛看看!”
那几个家丁这一脚踢得不轻,实话说,他们对县衙的这些捕快衙役真是没有半点好感。
“嗯?叶大人?”
待看清面前的阵势,两名衙役瞬间一愣,再回神,竟是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数天前,他们就收到了消息说叶天会来接任云城县县的县令。
“扒下他们的公服,赶出县衙,若是他们敢再来,以寻衅滋事论处!”
淡淡的一瞥两名衙役,叶天转身走向了县衙里堂。
就在叶天离着大堂不远,他竟是隐隐约约的听到里堂有哭声传来,而且还有鞭打之声,听起来十分凄惨。
“大人……大人……我们是衙役啊,也算是公差……”
这边,望着叶天离去的背影,两名衙役这才反应过来叶天方才所说意味着什么。
“公差?呵呵!你们怕是忘了现在的县衙是叶大人说了算,来来,这里我年龄最大,你们俩听我的!去!扒下差服将他们扔出去!”
......
不说县衙外面,此时,县衙公堂之上。
意外的是之前的那个师爷竟是冠冕堂皇的坐在了主位之上,大堂两侧衙役站立,堂中还有一身着华服的男子和一家看起来颇为穷苦的人家。
原来,师爷看到云城县县衙里没人做主,竟是鬼迷心窍的想过一次官瘾,于是趁着机会开起了堂。
“大人,现在您应该知道怎么判了吧!”
下一刻,就在师爷摸胡须的功夫,华服男子竟是直接走到了主位上,趁人不注意放下了一张百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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