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判?当然!当然!”
一瞥桌案上的银票,师爷的嘴角已然咧到了耳根。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做县令是个什么滋味!简直就是人生巅峰!
“若是叶天那小子在路上碰到意外该多好,这样我就能继续再当几天县令!”
暗暗的将银票塞进自己的衣袖。
回神,师爷再看向大堂之上的贫苦人家,一拍惊堂木。
“犯人陈二故意诬陷刘员外……来人!押入大牢!判十年监禁!”
“是!”
“大人……冤枉啊……阴阴是这刘员外占我田地怎么……”
堂下,那户穷苦人家一听,当即瘫坐在地。
阴阴他们是原告,自家土地被强占,现在可好,地没要回来不说还被判了十年监禁?
“来人,拉下去!”
划楞,嘎嘣!
“大人,冤枉啊……”
“冤枉?哼,刘员外所说句句属实,本官也早有耳闻,所以到底是谁冤枉谁?你若再多言,大板伺候!”
“你……狗官!狗官……!”
见到事已至此,再无改变可能,那汉子气的破口大骂。
“拖下去!”
再次挥手,师爷示意捕快直接动手。
堂上,那华服男子见到如此,得意之色更甚从前,就差放肆大笑了。
“呦嚯?!你这师爷好大的威风!”
不过就在捕快要将那户人家拖出去的时候,大堂前忽然出现了几道身影挡住了捕快的去路。
突然有人挡住去路,师爷当即不爽,然而待看清来人的时候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你……额……啊,叶大人!”
“来啊,将这逆贼拿下,押入大牢,等待发落!”
“我……叶大人……我是师爷,您的师爷!眼下县衙没人案子又拖不得……我这不也是替您办事么……”
乍听,这师爷顿时急了,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叶天的面前,躬身解释。
没办法,叶天成为县令的文书早已下达,他哪里敢装作不知道。
同时,师爷心中暗道。
“反正大家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只要暂时给着孟凡服个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再说还有沈大人那层关系撑着!”
故而,他虽然看到叶天脸色不好看,却是并没有太多慌乱。
“师爷?你是谁的师爷?可笑!而且你这厮竟敢以普通百姓身份混做县令,冒充朝廷命官,简直罪大恶极,上报刑部!”
“拿人!”
一声令下后,就要家丁欺身而上直接将这师爷双手一缚绑了起来。
“这……”
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呆了整个大堂,不光是原来的那些捕快,就连堂上的刘员外和那陈二一家也是看了个目瞪口呆。
“叶大人……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的师爷……而且我和你岳父……”
此时,师爷终于急了!
“不提还则着罢了,你这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来啊,拉下去直接押入死囚牢!”
挥袖,叶天又看向了大堂里的原告和被告,方才在外面的时候他已经听了个大概,也知道这刘员外和师爷勾结在了一起。
“对了,连这个陈二也一起押下去!此案择日再审!”
“是,大人!”
就这样,任凭师爷如何叫喊也无济于事,被打入死囚牢。
.......
就这样,没用几炷香的功夫叶天就接受了整个县衙。
原来的那些捕快大都被辞退,只留下了一个名叫张连阴的老捕头。
此人和王彪关系极好,叶天离开的那几天,此人没少给叶府帮忙。
此刻张连阴已然站在了叶天面前。
“县衙里除了你们就没人了?县丞和县尉呢?为何一个师爷能开堂审案?”
坐定,叶天十分疑惑。
师爷审案,何其荒唐!
这简直亘古未有!但这件事偏偏就在云城县发生了!
“大人,您不在的时候,新任的县尉和县丞大人已经到了,可惜他们都被关押在了大牢。”
听到自家大人询问,张连阴急忙回道。
“嗯?新任县尉和县丞被抓?谁干的?”
叶天眉毛当即一挑。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这张连阴很多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随即不一会的功夫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字字细细说了一遍。
叶天听地脸色越来越冷。
“大人,其实县丞大人和县尉大人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沈炎和那云天凌”
在叶天面前连阴没有任何隐瞒。
“果然如此!张连阴!”
“属下在!
“你即可带人前往齐州府方向将县丞和县尉缉拿押回云城县!”
“抓他们?大人,他们和沈炎等一起出了城……会不会……”
“他们尚未交接清楚就擅自离开云城县,就冲这一点就能治他们的罪!如果沈炎敢阻拦,一并带回来便是!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
我不惹事,但事来了绝对不怕。
尤其是对于沈家,也是时候让它们尘埃落定了!
就这样,几炷香后,张连阴带着十名新任捕快出了县衙,一路向西追去。
而叶天却是带着两名随从来到了县衙大牢处。
“去,把牢门打开,将新来的县丞和县尉大人放出来!”
抬头看了看大牢门头,叶天无奈摇头。
这两倒霉蛋还真是……要不是自己来的早,估计还要在里面待好一阵子。
“不过这二人敢硬碰云天凌和沈炎,这倒是有点意思!”
自语,叶天又瞥了瞥四周。
此刻,大牢四周有不少百姓正议论纷纷的从家里不停的搬着东西,看样子是一副要远离云城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叶天皱眉,随机叫过一个捕快。
“你,过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切记不要吓着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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