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大福已经被姬梵和雷钰收拾成了这般惨不忍睹的模样,但是立夏,紧紧握住牢门栅栏的手,已经显示出他觉得这样对待刘大福还是有些过于温柔的看法。
仿佛要硬生生的将牢房门扯烂,进去再好好收拾刘大福一顿的样子。
看着立夏怒成这般模样,姬梵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立夏与他和姬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三人的情分却早已情同手足,姬梵也从未将他当做自己的贴身侍卫看待,其实冥冥之中或许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于锦然雷钰一般,他可不只是简简单单的贴身侍卫而已,可是都是自己的手足至亲。
想必他也是将徴儿当做妹妹看待的,作为兄长的看着自己妹妹差点被人凌辱和欺负,怎能不怒,怎能不恼若是他不怒不恼倒还显得有些没有人情味儿了。
所以立夏这般情绪,他完完全全能理解,就像自己刚知道姬徴差点被这畜生欺负的时候,与立夏现在的怒气而言,只多不少,只增不减。
可是自己若再不劝阻立夏的话,只怕立夏真的会徒手撕烂这牢门的铁栅栏,亲自踏进来,将刘大福处以极刑。
所以就在立夏面目狰狞的要将劳门的铁栅栏,隐身什么掰断的前一刹。
基本瞅准时机。立即开口劝阻立夏道。
“立夏,不可,他现在这个模样,就算想跑也是欲跑无门了,况且就算你不在,也有我和雷钰在此好好照应他的,可是你若是弄坏了牢门,让我和雷玉之前做出的种种铺垫,可就都白费了。
当下徴儿没有大碍,所以就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做,毕竟此时此来云州,其目的也是为了协助我们查案子。
可以早点查清事实真相,对大家都有好处,也可以让徴儿快点回到璞城,你觉得我所说可有道理?”
听着姬梵开导的话语,立夏这才从被怒意冲昏的头脑中抽回一丝仅存的思绪,然后意识到自己此举确实不妥的立夏赶紧收回手,朝着姬梵微微颔首抱拳开口。
“抱歉殿下,刚才是立夏冒失了,索性殿下及时指点,这才并没有酿成什么大祸,所以殿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立夏一定照办。”
见着立夏已经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姬梵也不再犹豫,从牢中的草席上站起身,来到立夏跟前,一丝不苟的朝着立夏开口。
“是这样,我们上次夜访土涂府,虽然确定了里面确实有密室,但是还没见到密室大门,就已经被涂家人识破我们的计划,并且将我们抓了起来,还以偷盗的罪名送进了这云州大牢。
还记得你之前在云州所查到的那副药方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副药方就是熬给密室里关着的人服用的,据我们查探得知那服药方对症比较重,我怀疑是因为那真真正正的涂家大小姐涂韵友,与涂荼换脸之后,还为痊愈就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以至于伤口恢复不佳,导致伤口破溃流脓。
现如今已经到了愈发严重的地步,所以才开了这么一副药,可是再怎么治疗,她也依旧生活在那阴暗潮湿的大牢中,对伤口的愈合不引起不到好的作用,甚至还有可能会让伤口破溃更加严重,这样下去只怕那副药对她的作用也不会太大,。
现在要你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混进涂家地牢,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将那涂韵友给救出来,我怕再耽搁下去,他估计连见我们的机会都没有了。”
听完姬梵一股脑的分析和吩咐 立夏立刻抱拳开口。
“是,殿下,属下遵命。”
说完看了看依旧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刘大福之后,便默默的退出了同样有着一些阴森的云州大牢。
……
另一边成功群的机会留守云州县衙的魏人间何翥岩一行人来到属于自己的房间之后。
惬意的躺在椅子上 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
“人间,现在我们成功混进来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为人间一副累瘫的模样,像个二流子一样的躺在椅子上,却是满眼算计的开口。
“接下来,我们现在到了这个地方,他肯定也防备我们,所以我们那可以不必表现的过于殷勤,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乐乐。
最主要的是,因为我们之前在公堂演的那一出戏,所以他只察觉了我对他的怀疑,因为你们临场的表现,他完全都只当做是匹夫之勇的。
所以,听好我接下来所说的重中之重,因为你们方才演的那些趋炎附势,畏首畏尾的模样,他绝对没有对你们起任何的疑心。
所以,你们现在一定要和我对着干,就要演出那种让他觉得你们是因为我被逼无奈,才被整来这县衙的,想来县衙监视他并不是你们的本意,而是我魏人间连带你们的,你们呢其实是完完全全是相信他杨大人的为人的。
所以最近这几天,我让你们往东你们一定要往西,总之不要向着我,向着他就对了,届时我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他肯定会假意收买你们,到那个时候,办起事情来就更比现在方便的多了。”
“妙啊,人间,没想到这计策居然是这么用的,我本来想进了是云州县衙,估计就等着那个杨大人,他自个露出马脚就行了,却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这么多门道,学到了学到了。”
一位白嫩的小公子一脸佩服地说道。
何翥岩微微一笑。
“行吧,那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大家可都是在公堂之上演过戏的,接下来怎么演,就不用我多说了。
主要有一点,就是千万别露馅儿,如果到时真的跟人间有了激烈的矛盾,可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念旧情什么的,这杨大人心思可细着呢!绝对不能因为我的一时疏忽,就让现如今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了。”
“嗯,我们都明白了。”
其余几位兄弟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现在他们才一同意,女人间也绝不含糊,立刻就抬起桌上的茶杯,朝着和朱颜等人所占的方向,噼里啪啦一通就扔了个溪水,还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看上为人间这突如其来的暴脾气,众人疑惑,不急。刚想抬头问问人家,为何这般,却好像又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似的。
看着地上上溅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几块已经飞溅起来,砸到几位公子的膝盖的碎瓷片。
几位公子也毫不逊色的纷纷将自己桌前的茶杯酒盏当着魏人间的面砸了个稀碎。
看着越发凌乱的事发现场。
可是我也觉得差不多了之后,这才一本正经义正词严地指指魏人间开口。
毕竟可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谁会在乎这几个破茶杯呢?
就算这的茶杯是用什么上等的材料制成的,他们几家也是赔得起的,所以在这一方面完全不用虚,底气足着呢。
“人间,我们拿你当朋友,你为何要朝着我们撒如此大的火气,我们毕竟也陪着你来这杨大人的县衙受了罪不是,你一声感谢都没有也就算了。如今还朝着我们这边大发脾气,这算个什么?
方才在堂上都已经说了,这杨大人是被我们冤枉的,他去那烟花巷也只是为了昔年的故人,你还如此不依不饶,还想让我们帮你做一些什么稀奇古怪见不得人的勾搭,我觉得你真的太过分了。”
“是呀,方才在堂上,就连你爹魏将军都说了,他与杨大人同在云州为官这么多年,他绝对信得过杨大人的为人,为何你就偏偏揪住这杨大人的一个小辫子不放呢?夫子从小便教导我们宽以待人,你这样,我倒真觉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看着自家兄弟,弄不可恶的指着自己说的振振有词,满腹经纶的模样,魏人间心底大喜。
“谁说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啥用也没有的,我看这几个人除了泡妞,现如今又多了一份技能,这演技可不就杠杠的,他魏人间要不是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又是过敏矫情的份上,都怕真的差点信你为真了。”
禁言自己的兄弟都怎么配合自己,自己也不能落了,自己也不能落了下风不是。
毕竟你自己就算不争气,好歹也得替自己老爹整整气,所以说没有遗传到老弟的应用生物,但是在吵架这件事情上,可绝不能输。
看着路不可只剩自己的一众“昔日的弟兄”,明天似乎也已经做好了,跟他们彻底决裂,割袍断义的时候。
只见魏人间面对众人的指责和编排,优雅的从自己的作文上缓缓站起身。
满不在乎的掏出自己怀中的小刀。
一脸邪魅地用指腹刮擦着小刀锋利的刀锋。
笑的像个极度猥琐的变态。
之所以此刻笑得猥琐,正是因为在思考该怎么接自己兄弟朝自己递过来的戏,毕竟这小刀是他装在身上准备行侠仗义的时候用的,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却得用在自己兄弟身前。
所以更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发挥这柄小短刀的用途了。
通过指腹不间断的摩擦小刀的刀锋,为人间灵机一动,脑子里灵光乍现,突然有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随后真正的露出一个比方才更加阴险的笑容,然后朝着的自己众位兄弟,缓缓的抬起了他那,邪恶而又阴森,甚至带着几分难以捉摸他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的意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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