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烽火

第十五章 呼啸

    
    陶醉看着马秀英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很是无奈;怎么每个时代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女子却是不同;在现代,一群男子见道漂亮的女子,发出那种怪笑,她都是充耳不闻,难道是进化成了铜墙铁壁,不惧刀枪了。
    陶醉来到这群汉子面前,看了看人数点点头道:“你们既然不想离开,那便做好了迎接新挑战的准备了。”
    众人一脸鄙夷的看着陶醉,没有人回答;对于他们,吃苦受累那是常事,甚至是受伤丢命同样正常,那里会被陶醉的话语吓到。
    陶醉看着这群莽汉,一个个站没站样,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选择这群人是对还是错;可是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一往无前的走下去。他知道,什么事情都是急不来的,又有什么人生来便是精英的?这次营救郭子兴的任务必须成功,否则便没了他安身立命的本钱,何来的向前更进一不步。
    陶醉相信自己用一千多年的知识和众人不错的身体素质,一定能成功;于是干咳一声,脸色变得严肃庄重的道:“下面我宣布,郭府特种部队成立,代号为呼啸;这一刻是一个神圣而且庄严的时刻,代表你们从此刻起,将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开始;希望大家用一生来记住这个时刻,永远不可忘记!”
    陶醉看了一眼那群汉子,没有想象中的欢呼和激动,只是平平淡淡的注视着他,这与剧情严重的不对。他没空想那些,继续道:“呼啸是个神圣的队伍,里面不要窝囊废,你们还没去除身上的耻辱,还不是真正的呼啸。”
    人群里终于有了响动,弥漫着一股怨气。陶醉心中冷笑继续道:“下面说说成为呼啸的待遇,相信是你们关心的。”
    陶醉把从马秀英商量的决定告诉了他们,直把那群黑衣汉子高兴的手舞足蹈,丑态百出。这种场景,让他想起了老板给他加工资的场景,不由深深的怀恋起他上班的公司来,想起了隔壁办公室的哪位姑娘,自己今后再也见不到她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担心牵挂与于他。
    那群汉子高兴够了,良久这才静下来。
    陶醉道:“好处你们知道了,现在让我来看看你们的本事来。”
    于猛用手一指排在左边第一位的那位男子道:“便从你开始。”话落,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大汉来;他身着黑衣,背背弓箭,腰挂大刀;一张黑紫色的脸庞上挂着一副眼罩,剩下那一只眼睛时不时闪着犀利的寒芒。来到陶醉跟前抱拳道:“俺叫朱逸群,见过陶公子。”
    于猛道:“这人有些憨厚,是个实在人;他孔武有力,连绵不绝,善使一口三十斤大刀;去年的一次护送任务中,招受敌方伏击,被射瞎了一只眼睛;随后他苦练箭术,励志找到对方复仇;没想到他一只独眼,经过自己的努力,箭术练的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陶醉来了兴趣,这汉子在敌群中那可是人形坦克,所向披靡。于是道:“与你相比如何?”
    于猛眼里满是自信道:“与他拼比,只能智取,不可力敌;胜负在二十招外,我胜他败。”
    陶醉点点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要不让他表演一下。”
    朱一群取下弓箭道:“教练,射何物?”
    这是陶醉听见鸟叫声,起抬头看天,见头顶有小鸟三只展翅飞过道:“射死物不算本事,就射天上小鸟吧。”
    朱逸群搭箭挽弓,对着天空小鸟,也不见瞄准,右手一松,箭羽离弦而去;他抜箭飞快,这只刚出那只便已上了弦。只听见嗖嗖嗖三声箭羽破空之声,小鸟带着羽箭便掉落下来。
    众人齐声喝彩,大声叫好。
    陶醉是一个外行,只能看些热闹,见这箭术的神奇,想道现代的飞碟比赛,其中难度可想而知;心中暗道:“了不起,又是打手,又可当狙击手,一举两得。”他兴奋的道:“朱逸群,好样的,你过关了。”
    朱逸群想着美好的生活在向他招手,喜滋滋的一抱拳,站到了一边去了。
    “下一个。”陶醉道。
    话落,一个身材矮小,暲眼鼠目的男子跳了出来;见他二十来岁,一张桃形的面孔上,嵌着两颗闪着金光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又塌又扁,而鼻孔却很大。鼻子下面有一张尖尖的大嘴巴,像极了一只猴子。
    陶醉看着那副模样,差点笑出声来道:“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男子一抱拳道:“禀报陶公子,我乃是袁候,爬山如履平地。”
    陶醉想着一个猪一群,一个猿猴,这名字也忒奇葩了些;终于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人长得奇葩,名字取得也是奇葩。他见袁候有些扭捏,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块大石头,你可爬的上?”
    袁候似乎早已习惯了别人的眼光,也不生气。他顺着张晓刚的手指方向,见在不远处,有一块十来丈大小的石块立在那里,表面如铜镜般光滑。他点点头道:“这有何难?”说完前跨几步,四肢贴在石壁上,如壁虎般撑撑几下爬了上去,又如此这般的爬了下来。
    陶醉看得目瞪口呆,这样就爬上去了;瞧这架势,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壁虎功。
    “你过关了,下一位”陶醉挥手道。
    话落,一个三十几岁的黑脸汉子蹦了出来。秃顶马脸,浓密大眼,鼻大而挺,大嘴周围胡子与下颚连成一片,伸到双鬓。
    男子微微偏着铮铮发亮的脑袋,眼神有些木然,躬身抱拳道:“在下高飞,高飞的高,高飞的飞,绝活就是飞得高。”
    陶醉想起这人,便是那个想要出来,又被身边男子拉住的那人。
    于猛见陶醉一脸奇怪的脸色望着自己,尴尬的的道:“你也知道,时间太过仓促;我们的许多人手在濠州定远,远水解不了近渴。高飞虽然有些呆呆傻傻,手下功夫却也不错。”
    众人一阵欢呼叫喊声传来,打断张晓刚的问话。他抬头一瞧,见一黑衣汉子双腿在树上轻轻踢动,身子飘起,犹如大鸟一般,穿梭树与树梢之间,他左手抓住一只斑鸠,右手掏出一个鸟蛋,兴奋的手舞足蹈道:“有趣有趣。”
    陶醉无奈的摇摇头,如今本来人手不够,事情又如此紧急,看他有些本事,先收着再说。想到这里道:“算你过关,下一个。”
    一个十七八岁的精壮少年,身高体阔,剑眉星目,鼻直方口,脸色微微有些黑紫色;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着一些东西的纸张递给张晓刚道:“属下杜衡,我手下功夫一般,不过我会画图,非一般的图,不知道算不算绝技;你说要是有绝技的人,便跟着来了。”
    陶醉接过打开一看,这才知道那非一般是何意思,不由双眼一亮。那是一张郭府部分建筑平面图,有草地,树木,道路房屋间数等。
    陶醉指着大门到正厅的四十五问道:“这是何意?”
    杜衡看了一眼道:“那数字便是距离,我用脚步走过,正好四十五步。”张晓刚不由恍然大悟,心下想到;真了不起,现代的计算机下这张图纸是小菜一叠,在古代却是难得可贵。“这张图子充公,你过关了。”陶醉卷起图纸怀中一放道:“下一位。”
    “属下高深,特长是模仿人和动物的声音。”
    陶醉心想,这个是什么特长,难到是口技道:“好,你学来听听。”
    男子喉节了上下动了动,声开始学起鸡叫,狗叫,然后是鸽子布谷鸟的声音。声音有元有近,有高有低,惟妙惟肖,好似身临其境般。动物声音单一,语调简单,表演难度不高。
    陶醉想了想道:“来段人生声,我看就东北二人转吧。”
    高深低头沉思良久,捞捞头道:“这东北二人转是何东西,从没听过?”
    陶醉暗骂自己晕了头,元末那有二转啊。他拍拍额头道:“抱歉学个你会的。”
    高深神秘一笑道:“是,陶公子。”
    一个脚步沉重上楼的声音从高深的嘴里响起,然后是推门的发出的吱呀声,结着是一个女子的说话声音道:“哎呦大爷,怎么这些天都不来奴家这里,害的奴家想得整晚整晚唾不着;声音清脆娇媚,异常勾魂”。
    陶醉觉得声音耳熟,好似在那里听过;他看了一眼众人,一个个或喜或笑,痴痴呆呆盯着高深那张嘴;……
    场中众人那个表情丰富多彩,有抬头望天,有低头看着脚尖的,有双目左顾右盼的,他们都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唯有高飞一人正痴痴呆呆的看着陶醉,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掉。
    陶醉自纳闷,高升口中的男女声音到底是谁,怎么听来声音如此熟悉,心中骤然一紧,女子声音分明是大小姐的,那男子的声音便是自己的,他心中大叫糟糕;这小子胆子也忒大小些,这种场景也敢模仿,声音还真他x的像呀。如果这事传到马秀英的耳朵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跳起来一把捂住高深们嘴巴道:“你这小子,不要命了,你这一搞,让我如何事处?”
    场中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陶醉觉得脑袋一阵阵专心般的疼;运气不好,躺着中枪。
    高升挣开陶醉的手掌道:“我还没学完呢,抚嘴拍我头作甚。”
    陶醉怒火腾腾道:“你有玩没玩,诚心坑我是吧。”说着两巴掌拍到高升头上。
    高升嬉皮笑脸道:“陶公子,忘了告诉你,我练过特头功的。”
    陶醉一听,胸中气血翻腾,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无力的摆摆手恨恨地道“下一个。”
    “陶公子还没告诉我,我这项可算是绝技,算是过来没?”高升有些慌张,弄巧成拙,眼见每月的月俸在眼前溜走,那还不得让人笑死;他一把抓住陶醉,可怜兮兮的道。
    陶醉点点头,这可是几千年的艺术瑰宝,不算绝技算什么?
    高升一听眉开眼笑,嘻嘻哈哈的走到一边去了。
    男子走到陶醉跟前抱拳道:“属下刘仁,绝技是放毒。”
    陶醉暗自感叹,老天对他实在是好,送他一群奇葩,听到刘仁的话语,好奇心又起,道:“放毒,有意思,表演一下。”
    刘仁道:“教练,你已经中毒了。”
    陶醉噗嗤一声笑道:“我中毒了,刘仁大哥,你不会以为我是….”话未说完,他觉得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高升走了过来,拍了拍刘仁的肩膀翘着大拇指道:“还是你小子牛,陶公子不声不响被你放到;要不要推他去旁边湖里,让他醒来。”
    于猛吼道:“你们这是做什,陶公子骂我们也是为了激起血性,这也要记恨,还知道好歹不?”
    高升道:“这小白脸,满口胡言,可骗不了我,你们怎能信他。”
    杜衡道:“我也不信,陶醉说的话也对。”
    于猛道:“信与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爷在我们手上被劫;贾管家一伙说我们是窝囊废,你们心里服气?”
    朱一群道:“那些没鸟儿的种只会胡言乱语,真刀真枪上阵也是软蛋的份。”
    “小姐为人你们清楚,她看上的人,我们定要全力支持,何况待遇如此的好,这其中定然有他的功劳;如今世道人命贱如狗,男子汉,陪他疯狂一回又如何!”于猛道。
    高飞不知从那里冒出来道:“对及对及。”
    “好了,刘仁,你去弄些水来,把教练泼醒。”
    于猛道“高升刚才有些过分了,一边去好好反省反省。”
    这时候,太阳被厚厚的云层包裹,挡住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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