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镇富婆在八零

第261章秦帆出事

    
    晚上八点,陈清秋如约跟刘红莲再次通上电话,刘红莲将事情的发生情况详细清楚地向陈清秋作了汇报。
    说完,她气愤地说:“清秋,咱们不能任由他们欺负,得给点颜色他们瞧瞧!”
    陈清秋笑了笑说:“再等等吧,等到该给颜色的时候,我一定不会手软!”到时一棒打下去,让覃家再也翻不起浪花来。
    听到陈清秋这么说,刘红莲心里才好受些,两人又讨论了一些陶瓷厂生产的事情,话题由生产转到贸易,电话就由刘红莲转到了陪着一起来的黄建生手里。
    陈清秋再次详细地了解了事情,并在生意方式上作出一些调整,黄建生一一应下。
    之后,陈清秋提起在广城租下了铺子作为仓库的事情,并让黄建生将店子里那些销量最好与最差的陶瓷打包部分邮寄出来给她。
    黄建生不明白陈清秋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他还想问,一眼望到电话表盘上那个两位数,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去。
    虽然不用他们夫妻掏钱付电话费,但想想陈清秋每次都要付十几块钱,他们都替她肉疼,很多时候只能长话短说,有些事情需要详细说明的,他情愿给陈清秋写信,也不舍得她花更多的电话费。
    回去的途中,刘红莲怪黄建生没将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你呀,就是想替清秋节省电话费,那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说出来,来的时候我怎么告诉你的?要你一定得把这事说出来,说出来,因为老秦的私事已经关系到土窑的安全了,而你倒好……”
    黄建生分辨道:“你怎么就完全相信老秦有问题?也许是谣传,道听途说的事最好别乱说,而且,我觉得老秦不是那种人!”
    刘红莲生气地说;“不管是真是假,清秋作为老板都有知情权,咱们作为员工都得将这话转达给她,让她作出决定就得了,她又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比咱们精多了。”
    被妻子一通训,黄建生垂着,低声地说:“我还是给清秋写信吧,那样的事情几句话是说不清楚的!”
    而且,他觉得一个大男人传这话,有些八婆的感觉,他原本想怂恿妻子跟陈清秋说,但她说陈二伯传话给他,而不是她,她不方便说。
    如果说了,那就是越权了。
    看到黄建生犯怂的样子,刘红莲无语地甩手,快走几步,眼不见,心不烦!
    黄建生心里也十分懊恼,只是这个时候还没有手机,就算他后悔了,想回头再给陈清秋打个电话也不现实,因为陈清秋的电话是校外的公用电话,他们联系是每周一次,在约定的时间。
    看来,要不他给陈清秋写信,要不就只能等下一周通电话时再告诉她了。
    不过,他越想越难受,回到家里就铺开信纸给陈清秋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信里告诉她秦帆跟村里一个女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而那个女人现在已经被他安排在土窑里工作了。
    有一次,那个女人的丈夫跑去土窑闹,说秦帆跟他老婆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秦帆还跟这个男人打了一架,女人的丈夫临走之前扬言要找个时间把土窑炸平地。
    包括秦帆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相信那个女人的丈夫会真的这样做,可是,陈二伯还是心里不安,偷偷将这事告诉了黄建生,希望借他的嘴巴将这事转告陈清秋。
    一个星期不到,陈清秋接到托运的陶瓷以及里面夹着的一封几页纸的信,读完,陈清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前世,秦帆因为一个女人的问题而导致土窑毁坏,而他也没有了营生,看来,这一世这个劫难也会如期而来。
    她十分后悔这事没有事先察觉,否则,肯定能避免前世这种事的重演。
    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招惹上了,女人的老公也放了狠话,这种事防不胜防,说不定某天就真的来炸土窑。
    她该怎么帮秦帆渡过这一劫呢?
    略为思索过后,她已经想到了办法,立即去校门口公用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给刘红莲。
    刘红莲接到陈清秋的电话吓了一大跳,为了节省这个双向收费的电话,她们约定不是紧急事情是不打陶瓷厂的座机电话,现在打这个电话,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长话短说,陈清秋略为了解一下陶瓷厂里的生产情况,然后就提出让她去大南村一趟,告诉秦帆傍晚给她打电话,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跟他说。
    临挂电话时,陈清秋还特别交待刘红莲,要她到秦帆土窑时注意了解一下关于秦帆跟那个女人的实情,等她回厂后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她会一直守在电话机旁。
    除了等她的回话外,还等着跟秦帆通电话。
    刘红莲一一应下,挂掉电话后,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刚刚吓死她了,她还以为工厂出了什么大事,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在等刘红莲与秦帆电话的时候,陈清秋也没闲着,她经阿成打电话,让他立即来学校找她,在电话里,她高兴地说有大事要他开始干了,他不会再每天无所事事了。
    阿成接到电话后,半个小时就来到也学校门口,陈清秋拿出取托运的清单,让他找一辆车去车站提货,货提出来后,直接运到应北路的铺商那里,然后他就留在那里清点陶瓷,并记好账。
    “清秋,你不一起过去吗?”阿成没想到陈清秋对他那么信任,竟然把事完全托付给他做。
    陈清秋摇摇头:“我还有事,等会处理完就会过来瞧瞧!”
    “好哩!”阿成拿着清单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陈清秋接到了刘红莲从陶瓷厂打来的电话,将她了解到了事情全部告诉了她,并且说秦帆已经往镇里赶,估计一会儿就打给她打电话。
    跟刘红莲结束电话不到一刻钟,电话再次响起,陈清秋接起,里面传来秦帆稍显苍老的声音:“清秋,对不起,我做错了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为了保证你的利益,就算你撤资退股我都毫无怨言……”
    秦帆一开口就这么诚实地交待,并且完全替陈清秋着想,反倒让陈清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从刘红莲那里详细了解了事情后,陈清秋猜测秦帆也许并不像表面说的那么不堪,极有可能是受别人的计设,中了人家的圈套,可是,秦帆还不自知,傻傻地以为自己做错了。
    笑了一下,陈清秋并没有跟秦帆谈这个令人难堪的事情,而是先问他近来身体生活情工作情况,让秦帆放松心情后,才说:“秦叔叔,你在我心目并不是那种人,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是被人设计了,比如……”
    自人陈清秋参股后,土窑生意一直顺风顺水,厂房翻新,机器不断添置,工人的工资水涨船高,那些旁观者不乏羡慕嫌忌恨的人存在,想来分一杯羹的人也不少。
    在这种情况下,作为土窑的老板之一秦帆像一块肥肉一般给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
    秦帆听了陈清秋的分板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有这个可能……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愚蠢,我不能连累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没有任何怨言!”
    “哈哈!”陈清秋故意爽朗地大笑,让这个沉重的话题变得轻松一些,“咱们是同一船上的人,同舟共济,哪可能因为碰到麻烦就一拍两散的道理?这样吧,如果你相信我,就这样做……”
    那边,一筹莫展的秦帆听了陈清秋的话后,暗暗叫好,还高兴地说:“清秋,假如这事情顺利解决了,以后你就做土窑的真正大股东,而我一把老骨头了,没有你年轻人会折腾,就做小股东,你有肉吃的话,我跟着喝点汤就行了!”
    陈清秋对土窑并没有占有的心思,她花心思帮秦帆只是感激他之前拉一把的恩情,听到秦帆一副感恩戴德的说法,她赶快解释:“秦叔太见外了,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解决问题,并不会正真对股份动心思,等到事情平息后,之前怎么样的,之后也怎么样……”
    挂掉电话,陈清秋正准备付钱,却没想到电话亭的老板娘说钱已经付过了,她愕然,顺着老板娘手指看去,只见黄彬正在收皮夹子钱包,见她看他,他解释:“我前两天欠了电话费,现在来还钱,看到你的话费后,顺道一起给了!”
    “哦,那谢谢你了!我急着离开,等我回来再给你钱!”陈清秋正想还钱给黄彬,一扭头,就看到一辆公交车徐徐进站,正是她想坐的那路车。
    黄彬看她那么急,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回头见!”陈清秋说完,收起钱包,飞奔过去,上了车。
    远远的,室友黄婷看到了这一幕,对站在她身边的同学说:“你看看,陈清秋多不要脸,又说自己有男朋友了,还跟黄彬不清不楚,还用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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