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医妃:王爷号个脉

273章 这样的答案,足以说明一切

    
    心又回到了去年初出京城时的安宁,这样就挺好...
    酒水的作祟,她的心安,头靠在膝盖,偏着头闭上眼,响起了均匀的浅眠声...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傅淳抱起来了她,双眉深锁,叹了一声气...
    迷迷糊糊嗅到了淡淡的兰花香,头向他怀里拱了拱,文琪喃喃了一声,“五叔!”
    抱着她身子的傅淳身子一僵,鼻子微酸,“你心中也有本王了吗?”
    她睁开了忽闪的双眼。
    傅淳脸色一变,她这是装睡吗?是不是又被她耍了,手一松。
    文琪摔落在地,手抚着屁股“哎呦”了一声。
    傅淳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既然这么惦记玉之,本王也不强求你!想随他,走就是!”
    说完他不再回头向屋内走去。
    文琪起身,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五叔生气了?”
    傅淳停下了脚步,仰了仰头,“不敢,是你,我什么都不敢!”
    抱着他的手未松,把他板正了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掂着脚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样的答案,足以说明一切,不知这个答案来的会不会太晚?”
    傅淳身子僵硬,双眼微红,低头看着她,都不会说话了,“你,你”
    几步远的王琛一个闪身不知躲哪儿去了...
    文琪脸羞红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发出沉闷的声音,“有一点点想你!”
    傅淳滴下热泪,手缓缓放在了她的后脑勺,声音一字一顿,“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才不要!”
    两手放在她头两侧,抬起来了她的头,傅淳头低下...
    文琪这次没有躲...
    ...
    半盏茶过后,傅淳看着怀里的她一脸娇羞,粉嫩湿润的唇,一拦她的腰,两人已飘上了楼上屋顶。
    文琪惊呼一声,脱口而出,“傅淳,你要做什么?”
    听到她唤自己名子,傅淳心情激荡,“再叫一次!”
    文琪闭口不言。
    傅淳仰天大笑了一声,多少年没有这么肆意笑过。
    文琪捂住了他的唇,“你想把人都惊醒吗?”
    在她手心轻轻舔舐了一下。
    文琪忙缩回了手。
    傅淳笑睨着她,“本,哦,我高兴,他们看见又何妨,正是我所愿,多一个人的见证,我心里更踏实一点。”
    ...
    傅淳坐了下去,一拉她的小手,把她拉在了身侧。
    文琪随他坐下,“我们不用睡觉吗?”
    傅淳深深锁住了她,“嗯,我睡不着。”
    “嗯,我,我也,不,我能睡着。”
    傅淳又大笑了起来。
    文琪忽闪着眼睛看着他,“你莫不是傻了?”
    他笑睨着她不言语。
    “那幅画有问题?”,文琪想
    到了去翠房楼的目的。
    良辰美景,并不愿再因一点玉之的气味扰乱两人的关系,傅淳只蹙眉未回应。
    文琪在他肩上拱了拱,“齐风阳当时忽玩心大起,颜料中也不知加了什么...直正的《月下碣石》会随光线变化而变化。
    而那位姑娘在卷画作时,并没有什么变化,知道这个隐蔽的并不多。
    还有两点可疑...松香味...画风不对。”
    傅淳侧头看着她,“玉之说给你听的!”
    文琪又搂了搂他的脖颈,“五叔想说什么?我与他之间的种种,你一清二楚。
    难道让我听到他的名字装作没听见。
    阿淳,我已能正视他,正视与他的过往。
    无论想不想忘记的曾经,都会记忆成久远。
    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爱你很深,只是此刻,恍然觉得会与你走很远很远。
    只因你的肩膀让我心安,我累了,想就这样靠你一辈子...
    每次的需要,每次的回头,都有你...
    这也许就是世人口中说的缘份罢...
    正因我想与你好好走下去,不会骗你,也不会刻意掩饰,这样自然而然的揭过是不是更好的选择?
    如果阿淳还是觉得心中有根刺,琪不知该如何待你?”
    她主动唤着阿淳,傅淳双眼微湿,又紧紧搂了搂她,“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这次是我小人之心了。
    够了,已经够了!
    淳已知足!”
    ...
    “阿琪,何长史传来的书信,青研斋与寿春有牵扯,这副画或许也是揭开此事的一个接口。”
    文琪点了点头,“翠房楼东家正是王明郞,我们再会会王明郎...”
    “嗯!”
    ...
    久久之后,傅淳楼着她,看着远方星辰,不知想着什么。
    文琪眨着眼睛抬头着看着他,“还坐这里做什么?”
    “看月亮!”
    月牙早已隐去。
    文琪抬头找了找,“哪儿有?”
    傅淳抬头看着西方,眼神幽远,“只要有心,总会有希望,总会有奇迹!”
    文琪摇了摇头,他傻了,不理他,头靠在他的肩头,双眼迷蒙睡了过去。
    傅淳就这样看着她,双眼是满满的宠溺与深深的笑意。
    ...
    京城鸳鸯楼
    尹冒、刘耽、葛松穷于三人相聚雅间。
    刘耽手执酒壶给尹冒、葛松穷于斟满酒,“表兄,葛松大人来共饮一杯。”
    葛松穷于双眼眯眯,手下打着拍子,“无趣无趣呀~”
    尹冒淡淡撇了一眼葛松穷于,重重地咳了一声,“葛松,你不要忘了来京城是做什么的就好。”
    葛松穷于长长叹了声气,“像我葛松,从二十岁就入得京城,一待就是十几年,倘再不对自己
    好一点,身在异乡,真不知还有什么值得我活下去的。”
    尹冒很不给面子的说了一声,“早些完成任务早些回家,不正是你所愿。”
    葛松穷于一噎,晃了一下宽袖,摇晃着站起身来,“思武呀,你这样的人太无趣了,不懂某呀,某心中好受伤,只想挥墨丹青以解我忧,不说了不说了,我又技痒难耐了,这就回去,两位告辞。”
    尹冒给刘耽使了个眼色。
    刘耽拦住了葛松穷于去路,“入画得要美人相陪不是,在下这就准备。”
    刘耽出去后,不一会儿进来几位女子,其中一位眉心一颗美人痣,此女子正是刘小美。
    ...
    刘小美几人跳着舞蹈...
    尹冒给葛松穷于斟上酒,“宫中这几日有何动静?”,又叹了声气,“罗伽寺锦吾卫不断,我等不敢贸然探望,也不知圣上何时能消了这口气?”
    葛松穷于低眉沉思了一下,“这几日庄王倒颇受圣上喜爱。
    失之东隅,得之桑榆,未必主子就没有机会。
    唉~。
    只是主子那强硬的性子,我等还是要劝一劝主子才是!”
    听着话中深意,尹冒双眼一亮,“哦~,葛松不妨再说说看。”
    葛松穷于晃着脑袋,双眼微眯看着场下女子舞伎,“联合大皇子,可解危局。”
    “此话怎讲?”
    葛松穷于宽袖左右晃了晃,撑着额头,“这些女子太闹了,弄得我都想不起来了。”
    正听得兴起,此人又不着调了,心中大火,尹冒站了起来,袖子狠狠一甩,“阿耽,还是你陪他喝几杯吧!”
    刘耽连忙拉住了表哥尹冒,“表哥何必动怒,葛松大人只是喜爱独特了一点,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小事交给小弟。”
    指着场中眉心美人痣的女子,“你是刘,刘小美?”
    刘小美微微一福,“是奴婢,给大人跳过几支舞。”
    刘耽指着刘小美吩咐,“叫几位长相清丽的女子,弹个高雅的曲调,不要太闹的,就那个什么瑶琴吧!”
    刘小美再福,“是,大人稍等。”
    ...
    刘耽与两位再满上酒,“听说鸳鸯楼里又新增了沁竹坊,新来的几位别具韵味,再来一些姑娘,若大人还是不喜欢,不妨沁竹坊尝尝鲜。”
    葛松眉眼一笑,接着刚才话题说起,“主子皆因性子刚硬,又不擅亲友兄弟才遭圣上冷眼。
    不如亲近老大,和缓主子与圣上关系。
    唉,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了,主子现在还没有那么强硬的资本,别忘了现在做主的还不是他,一切皆需隐忍。
    事事压他人一头,只恐与椅子上的那位关系更僵,到头来别说什么大业,连你我这些小鱼小虾性命都不保。”
    葛松穷于
    正经起来,尹冒听的也认真,手摩挲桌面,“大人若能这样说话,我们大业指日可待。”
    葛松穷于又恢复了不成形的样子,“我这样不好吗?这样的我才安然度过了十五年呀!”
    又嘿嘿一笑,“倘大业都可成,历史不定写成什么样呢!谋事在人,成事还要看天呢!
    我不过小小蝼蚁,事不在我,而在它呀!”
    尹冒深深看了一眼葛松穷于,看不透此人。
    正此时,从外进来一位女子,手抱瑶琴,向几位福身行礼,此女子正是沁竹坊的尘馨。
    琴音响起,高音冲破云宵之明快,低音婉转低诉...
    葛松穷于打着拍子和唱了几句,显然心情很好,缓缓叙述宫中之事...
    那一日宫中家宴,有庄王,大皇子相陪,酒至一半。
    舞伎退去,圣上淡淡提到往事,“遥想汉武,北定河套,西挺河西走廊,为汉室江山打出了声名,外敌两百年不敢再侵中原,东西相通,丰富了中原经济...
    而现在,北方渐趋不稳,朕在此位兢兢业业,还是不能图治。”
    坐椅上的庄王削好一个苹果放入托盘,吩咐小侍送至盛明帝身边,而后开口,“父皇何不效汉武再派亲使,亲远防近政策,与河西走廊之西的大月联手,大月盛产战马,对于我方并不吃亏。”
    大皇子听到这些蹙眉,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放,只恨恨看了一眼老四。
    上首的那位挑眉,“哦~,河西走廊被他人所控,如何才能走近大月”,此时看到了局促不安的大皇子,“阿潜,你来说说!”
    大皇子心里咯噔一下,现在越来越摸不准父皇的脉,又不知如何出主意,支支吾吾。
    圣上抚额。
    方内侍上前给圣上揉着太阳穴。
    大皇子身子颤抖下跪,“儿子这几日常常夜不能寐,许是太过紧张,现在还有些头晕呢。”
    圣上冷哼了一声。
    大皇子颤着身子,在那里跪听圣上与庄王两人谈论...
    (本章完)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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