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箬施不止单纯来看房子布局,而是意在他。
可他的心思随着贺翊翊进了卧室走了。
陈箬施见他发呆,问了声:“礼寒,你怎么了?”顺着他的视线,望向了紧闭的卧室大门,还能听到狗吠声。
她非要把狗养在身边,陆礼寒由着她去。
现在这狗这么吵,他有点后悔是不是不应该答应。
“没什么,你坐会,我去看看她。”说完,陆礼寒抬腿就往房间走去,留下陈箬施在厨房参观。
打开门,一人一狗在卧室阳台待着,贺翊翊的背影有丝落寞,她的头发长了不少,没有打理,随意散在背上,风扬起她的头发,在空中飞舞。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一看,抿了抿粉唇,脸色好转了些。
“肚子还疼吗?”
陆礼寒轻声问她。
“没事。”
“你以前没那么痛,现在怎么这么痛?”
贺翊翊怎么解释呢,想了想,不想解释,外面客厅还有一个女人在,他倒是忙,还有闲暇进来问她身体状况。
她牵着狗出来,侧过身避开他,没有回答。
“小千金,说句话。”他也没了耐心,“不要阴阳怪气一声不吭,可以?”
贺翊翊神情复杂看他一眼,牵着狗站在房门,蹙着秀眉,说:“我还能说什么?”
陆礼寒一把将她拉回来,“想说什么说什么。”
“算了,我没什么可以说。”
陆礼寒知道她心里肯定有意见,可她偏偏什么都不提,憋在心里。
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摸不到底。
她有心隐瞒,心里不高兴也是藏着。
贺翊翊穿着杏色的卫衣和牛仔裤,瘦瘦小小的一个,她垂下头摸狗狗的毛发,长发挡住脸颊,神色隐晦,只是淡淡的语气说道:“你把陈总监带来这里,事先没有只会过我,说实话,我是有点不高兴。你总说要我像以前那样对你,你以前,也不会和别的女生纠缠不清。”
说着觉得可笑和天真,她想起了他以前的态度:“也许你以前一直是这样,我没发现而已。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呢?”
她做不到视若无睹,在团建时候帮她买药,她要搬家,他就把她带到公寓来参观户型。
这般细致入微,真是不符合他的性格。
……
陈箬施在他进了房间之后,便走到房间门口趴在门板上听着,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声,她无声笑了下,然后敲了敲门,说:“陆总。”
房间里,贺翊翊垂眸:“陈总监在叫你。”
陆礼寒没动作,“小千金,看来你对我的怨气不小。”
轻而易举被看穿,贺翊翊停止了背脊:“我没有。”
他不再说话,放开她,打开房门,静静看着陈箬施。
陈箬施自然是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下午四点我爸的飞机,我车还在酒店,你送我一程可以吗?”
“可以。”
陈箬施满意笑了笑:“我觉得你家户型不错,坐北朝南,你什么时候搬家,我来帮你。”
“不用。”
贺翊翊这才知道陆礼寒要搬家了,这都是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她才是最后知情的。
陆礼寒进了书房拿东西,留下她们两个面对面坐着,陈箬施是客人,她算是主人,总要招待一下。
“贺小姐,听说你和陆总是青梅竹马?”
气氛不算轻松,陈箬施抱臂观察她的表情,找了话匣子聊着。
“算是。”贺翊翊也算平静,看了她几秒钟,移开视线,落在茶几上的茶盘上,有些恍惚。
“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了,只是我不太明白,怎么后来你们会分手呢?”陈箬施对陆礼寒还算了解,连他以前在酒吧卖酒的事情都清楚,又怎么不清楚他和贺翊翊分手的事呢。
“陈总监可以去问下他,都是陈年旧事,我不是很想提。”
狗被拴在阳台,它想挣脱绳子,一直盘着圈走来走去。
它不喜欢来到自己地盘上的陌生人。
陈箬施说:“贺小姐,你这样,很像……”她话没说完,陆礼寒已经拿了东西出来了。
她立刻迎上去,很自然挎上他的手臂,陆礼寒也仅仅是低头扫过一眼,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贺翊翊坐在沙发上,手指揪着膝盖的布料沉默,她在假装淡定。
陈箬施未说完的话在耳边盘旋,她也想知道,自己这样子像什么?
“要走了吗?”陈箬施问他。
“我倒杯水。”陆礼寒说着进了厨房。
陈箬施等待间隙,绕过茶几,看向了阳台的狗,说:“贺小姐,这条狗是你养的吗?”
陆礼寒不像是会养宠物狗的人,不对,这条不像体积小的宠物狗。
“不是。”她不太想和陈箬施多做解释。
“这样啊……陆总应该不会养狗,倒也没听他说过有养什么宠物的习惯。”
陈箬施盯着那狗看,狗身体伏地,突然挣脱了锁链冲向她,眨眼功夫便将她压在地上,尖锐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住了她的手臂,牙齿锋利,直入肉里,大狼狗像疯了了一般使劲撕咬,同时响起的是陈箬施惊恐的尖叫。
陆礼寒听到动静出来客厅,便看到这么一幕。
四下没有棍子类的东西,他直接走上前揪住狼狗的项圈,把它从陈箬施身上拖下来,陈箬施披头散发尖叫,一边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臂,惊慌失措往后躲。
贺翊翊也吓呆了,看这一幕。
“小千金,你没把狗栓住。”
陆礼寒把狗丢出阳台,把阳台的门锁上,走回来查看陈箬施的伤势,接着冷眼睨着站在沙发前一样吓傻的贺翊翊。
贺翊翊被浇了一盆冷水,寒彻骨,动了动嘴唇,像失声了一样,说不出话。
听到陆礼寒不太客气的质询,她脑子里听到叮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敲响似的。
“我……”
陆礼寒也不听她的解释,抱起被咬伤的陈箬施直接出了公寓的大门。
空气里一股淡淡的铁锈味,还有掉在地上的一团血迹。
狗还在阳台,弓着身体,依旧警觉。
……
陆礼寒带陈箬施去了医院,他开车的时候,陈箬施还在哭,声音凄楚,模样可怜。
“好疼啊,礼寒,我好疼……”
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下颌线条紧绷,舔着牙根,很久才安慰一句:“马上到医院。”
不止被咬了胳膊,身上还有被爪子抓伤的痕迹,薄薄的雪纺布料也破了,陈箬施十分狼狈,到了医院,她甚至下车走路都站不稳,扶着车门哭泣不止。
陆礼寒干脆抱起她,直接进了急诊室。
医生检查了一番,做了紧急处理,又问送来陈箬施的陆礼寒说:“咬伤人的狗有打疫苗吗?”
“有。”
医生说:“如果被自家养的宠物狗给咬伤的话,可以考虑不用打疫苗。简单的说,打过疫苗的宠物狗,携带狂犬病菌的概率是非常非常小的。”
可是陈箬施不听,她说:“我害怕,还是打吧,以防万一。”
医生一听,也无可厚非,于是安排接种疫苗。
“狂犬疫苗要打5针,接下来每天都来打一针,打完之后注意饮食清淡,忌烟忌酒,多休息。”
拿了药,陆礼寒抱着她去打针。
护士拉上了帘子,他在外面等待,而后接到了贺翊翊的来电。
毕竟狗主人是她,狗咬了人,她出于礼貌和愧疚,都要问一下。
“陈总监怎么样了?”
陆礼寒点了一根烟,站在角落里抽,“在打疫苗。”
“狗有打疫苗,可以放心……她……”
“她不放心,打一下,安全一点。”
这样说也是,贺翊翊不在多说,而是说:“我会赔医药费,也会赔精神损失费。”
他捏着烟头,颇具耐心听她说话,放沉了语气,“她的手臂会留疤,小千金,你没管好那条狗。”
他的声音冷静的偏向于冷漠,似乎触到他的大忌。
贺翊翊摸不准他的意思,毕竟是她的狗咬了陈箬施,于情于理,她都站不住脚,应该道歉和赔偿她的损失,她不会不负相关责任。
“我会承担责任。”
“这个责任,你似乎担不起。”陆礼寒吐出青白的烟雾,瞳孔里阴沉流转。
他刚才有看她的伤口,很深,还有撕裂的痕迹,又是在手臂的位置,缝了几针,肯定会留疤。
贺翊翊说:“对不起。”
“留着口水和她道歉。”
贺翊翊觉得自己有点热脸贴冷屁股了,她不是不承担责任,该赔偿的一分一毫都不会少,他为什么要这种口气和她说话?是她没有看管好狗狗,她没逃脱。
她沉默了会:“好。”
她率先挂了电话,忙音传来,陆礼寒眼里的阴霾加深。
打完针传来的陈箬施一下没找到陆礼寒,四处张望,看到他从一边走廊走来,立刻迎上去,哭诉道:“礼寒,我刚才问过护士了,伤口很深,会留疤,女孩子身上带疤总是不好看的。”
她爱美,肯定是介意身上有疤痕,何况是在手臂这么明显的地方。
打完针,过了一会儿,陈箬施感觉恶心呕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陆礼寒只能抱着她。
回到车上,陆礼寒说:“我送你回家休息。”
陈箬施脸白如纸,虚弱说:“礼寒,我伤口好痛,你陪我一下。”
“嗯。”
陈箬施想起手机,晚上还要和父亲吃饭,于是说:“我的手机好像落在你家了。”
“不急,下次给你拿回来,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陈箬施看着他的侧脸:“好,麻烦你了。”
……
晚上,赵婶依旧过来做饭,打开冰箱看着没被动过的鸡汤,跟贺翊翊说:“小姐啊,你今天没喝汤吗?”
贺翊翊说:“忘记喝了。”
“那不能喝了,我重新在炖一锅,等礼寒回来也可以喝。”
贺翊翊想起贺敏,又问赵婶,“姑姑回乌克兰了吗?”
“回了,回了。”赵婶忙着剁鸡肉,从菜市场买的,都是新鲜的,就为了给贺翊翊补身体。
贺翊翊心不在焉,时不时瞥向阳台的狗,它已经安静下来,乖巧趴在地上闭着眼睛休息,还不知道它犯了什么错误。
赵婶在厨房忙碌,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身上,贺翊翊突然想起在贺宅无忧无虑的日子,如果时光可以倒回,父亲还在……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响起,陆礼寒眉宇之间散发凛冽,回到公寓。
贺翊翊缩了缩脚,双手撑在沙发上,往后挪了挪,后背贴上沙发椅背,和他平静对视,半晌无话。
赵婶也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礼寒回来了,刚好,我熬了鸡汤,等下就可以开饭了。”
陆礼寒没有搭腔,只是看着贺翊翊。
贺翊翊张了张口,说:“她怎么样了?”
她声音很小,有丝沙哑。
贺翊翊其实是有轻微感冒,来姨妈不能乱吃药,她不想让他知道,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装可怜,逃避责任。
陆礼寒放下车钥匙,换了鞋子,目光一扫阳台,无波无澜,在她看来,心里却猛地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他收回视线,看她:“打完针了,在家休息。”
“对……”她张口刚起了一个口型,想到白天时候他在电话里说留着口水向陈箬施道歉,于是,她不说话了。
陆礼寒进了书房,饭点时间没有出来。
赵婶要去书房叫他,贺翊翊想了下,说:“赵婶,我去叫他。”
“吃饭了。”
贺翊翊敲响他书房的门,小心谨慎,隔着一道门的距离说话。
里面没动静,贺翊翊踱步,最后拧开书房的门,一阵呛鼻的烟味传出来,她捂着鼻子往后退了退,重复刚才的话:“吃饭了。”
陆礼寒坐在书桌前,桌前摆的烟灰缸全是烟头,可见他抽了多少烟。
“小千金,明天搬家,你收拾一下。”
“搬去哪里?”她问。
“去了就知道了。”
之前贺敏就说过现在的公寓有点小,以后要是生孩子了,有小孩就没那么方便了。
贺翊翊是不知情的,她淡淡问:“你总得告诉我一个地址。”
陆礼寒抽完最后一根烟:“明天我会安排人来接你。”
这话的意思是,她自己搬,他不会在场。
贺翊翊其实没什么所谓,他们的关系不是以前。
她转身,又问起:“那你吃饭吗?”
“不吃了,你先吃。”
“好。”
……
赵婶离开后,贺翊翊又去阳台喂了狗吃狗粮,它白天刚把陈箬施咬伤,转眼吃饭胃口还不错的样子。
贺翊翊心绪难解,转身进卧室休息。
不知道他今晚留不留夜。
贺翊翊洗完澡,一直在想陈箬施,又想陆礼寒今天抱着她离开的画面,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卧室敞开的落地窗散落进一束月光,清冷寂静。
陆礼寒进屋没开灯,躺在床边一侧,将她揽入怀里,她动了下,视线适应了黑暗,可以看到她皱了下眉,很快又睡了过去。
天际翻起肚白,贺翊翊差不多时间就醒了,想起今天要搬家,很仓促,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而身边没有人,他应该是没有留夜。
洗漱完毕出了房间,被屋里的两个陌生男人吓到了,她低头一看,看到安安静静躺在两个陌生男人脚边的大狼狗,此时了无生息了一般,眼睛异常清凉,看到她,还挣扎了下,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你们是谁?”贺翊翊厉声质问,跑到大狼狗身边,想抱它,它已经没了动静,眼睛也彻底闭上。
那两个陌生男人说:“我们是陆总叫来处理狗的人。”
“处理?”
“对。”原本他们打算把狗抓走在找地方处理,没想到这狗杀伤力太大,不得不直接就地捕杀。
“什么意思?它怎么了?”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说:“陆总叫我们把狗杀了。”
贺翊翊久久处在震惊里不能自拔,四肢发冷,然后问:“陆礼寒呢?他人呢?”
“陆总已经去公司了。”
“……你们滚,滚出去!”
两个男人想把狗的尸体搬走处理了,因为这是陆总下的命令,但是有人不让,于是他们被赶出公寓,站在门外的走廊上,给陆礼寒打去电话,说:“陆总,我们都按照你说的办了,那位小姐情绪很激动,抱着狗的尸体不肯放。”
“确定狗死了么?”
“死了。”
“那你们回来。”
“好的陆总。”
……
陆礼寒还在公司,刚开完会,从会议室里回到办公室,扯了扯领带,点了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抽起来,烟雾徐徐,挡住森然的眼神。
他看着玻璃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眼前仿佛闪过贺翊翊哭泣的脸庞,委屈不甘,甚至绝望。
手机放在桌子上,他回头看了一会儿,等了很久,手机铃声迟迟没有响起,原以为她会打来电话质询,但她没有。
等了一天,晚上下班回到公寓,陆礼寒打开门,没有看到贺翊翊。
今天搬家,他安排了人,屋里的家具都留下,只搬走了两个人的物品,其实也不多,几个箱子就装完的事情。
但是贺翊翊没有走,回公寓路上,搬家的人打来电话告诉他的。
打开卧室的门一看,贺翊翊坐在阳台上,光着脚,晃荡着双腿,双手撑在双腿两侧的平台上,她侧着头,长发微乱,看着远处闪烁的霓虹灯。
公寓靠海,可以看到远处高架桥上的灯景。
贺翊翊动了下手指,回头看了眼他,眼眶很红,鼻头也跟眼睛一样,她不言不语,甚至知道了是他叫人处理的狗,也不指责他的意思,只是那眼神,多了几分绝望。
“小千金,下来。”
她背后是昏沉的夜幕,没有繁星,夜色沉沉笼罩在城市上端。
贺翊翊眨了眨眼睛,视线汇聚,才慢慢问出声:“你很喜欢她吗?”
“……”陆礼寒抿唇,没否认,更不承认。
“还是,你是喜欢她的吧,因为贺氏,你才和我在一起,才想和我结婚,你为了她,把我的狗狗害死了。”
陆礼寒纠正她:“是你没管好狗,它咬了人,就要付出代价。”
“是啊,我也没管好自己,喜欢上了你,付出了代价。”
入秋的夜晚,凉意充斥她的皮肤,身体很冷,心也是冷的,她眼睛一眨也不眨了,望着他,气氛变得剑拔弩张,“陆礼寒,狗狗是我爸带回来的,是我没管好狗狗,咬了人,我是狗狗主人,我会承担,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害死它。”
他耸了下肩膀,不太在意一条狗的生命,“只是一条狗。”
他满不在意的态度成功刺激了她,贺翊翊低声笑,长发挡住脸部表情,他看不见,却听到她的笑声,场面已经失控了,她从阳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语气带着决然,“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不是和狗一样,只是我还有贺氏,所以你才留着我?”
如果没有贺氏,她早就被他撇除在外,别说什么在一起,结婚。
凉风扬起她的裙摆,也斩断了她的后路。
陆礼寒虽然不在意一条狗的生命,但是贺翊翊不能有事,她原本就瘦,站在阳台上,稍不注意便有可能坠下去,但他还是一贯保持不以为意的态度,说:“小千金,我们有约定。”
贺翊翊说:“我记得啊。”
画面静止,她不动,双手背在腰后,垂眸冷冷看他。
陆礼寒眼里染上浓重的戾气,“你想死?”
她没回答。
“你死不要紧,贺叔呢,贺氏呢?”他又笑,眉目料峭,“为了一条狗,你要陪葬?”
她恍然明白,他谁也不在乎,他心里只有自己,她把心放在他的刀尖上,任由他凌迟摆布,可他一脸冷漠,甚至……不置一顾。
仿佛,过去的情深全是伪装的假象。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实在可笑,妄图以死来胁迫他,身体僵硬了两秒钟,有些话涌到嘴边,全部化为了沉默。
陆礼寒抽着烟,眼里戾气加重,看她令人发笑的举动。
“小千金,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他顿了顿,“你除了贺氏以外,什么都不是,不要高估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贺翊翊咬咬牙,心里逐渐麻木。
“自己下来,还是我叫人把贺叔请到你跟前来。”
小说推荐
- 溺爱孕夫
- 如果你会生孩子,我或许会考虑和你结婚!五年前,他的一句戏言,他却铭记于心。为了和他相守,逆天求子。可等来的却是他的背叛,他痛心放手,消失无踪。蓦然回首,他却发现他丢掉了心中挚爱。五年后,再次相遇。他穷追不舍,极力挽回!他百般纠结,左右彷徨!一场爱情追逐战拉开了序幕…1V1,耽美男男生子文,HE(喜剧
- 都市小说沉溺于美全本
- 最新章:第一百一十章 一炮就响
- 凌天狂婿
- 他戎马五年,保边疆秋毫无犯,拒敌于国内之外,世界尊称其“凌天战神。战神归来,发现父亲被逼死,一声令下,十万追随者应召奔来
- 都市小说一眼沉溺连载
- 最新章:第六百一十八章 喝好酒
- 在你的世界沉溺
- “你一直在偷偷看我”傅培铭嗓音喑哑“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洛清影心如擂鼓,也许说实话也没关系,他明天醒来就会忘记“好”傅培铭简短地说,拇指滑过她弧线美丽的下颔“我会对你负责”他睡了她,许以婚姻。然而不久,他美丽的青梅竹马前任出现,哭着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 都市小说那只鱼鱼连载
- 最新章:文已经完结,接下来新文
- 年代小娇妻,糙汉老公宠溺溺
- 【年代+甜宠+穿书+糙汉+娇妻+医术】双洁宠文,钓系女糙汉男。谭绵绵穿书啦,成了年代文里的对照组炮灰女配。一穿进来,极品亲戚想害她,还有个原女主虎视眈眈要踩她,未来婆家除了老公,就没一个好东西。难道她只能乖乖当踏脚石被踩?不不不,她手握医术技能,人称医疗扫描仪,小日子立马过得风生水起。男人是村里最被
- 都市小说单单爱吃呀连载
- 最新章:448 岁岁年年(完结)
- 山深不吟赏
- 从一无所有到应有尽有,云辞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的人生也可以这样精彩!被困崖底的时候他说,云辞别怕。游至云麓城的时候他说,云辞别怕,我在。逃至枫城,遇见那两个人的时候他说云辞别怕,我在…后来的后来他说过无数次别怕,别怕孤单,别怕生离,别怕死别。怎会怕呢,他就像一道光照进她的生命里,从此再也不怕
- 仙侠小说月沉沉霜连载
- 最新章:终章
- 香蜜沉沉烬如霜
- 如有任何关于出版和影视版权问题请在微博上发私信或者留言联系我我的微博地址请戳右边:一颗匪夷所思的葡萄美人,一只烧焦的凤凰男,一条闪亮的美男鱼。外加一粒领衔客串的绝情丹。呃…其实,双修它是一门值得深入探讨的行为艺术。花开了,窗亦开了,却为何看不见你看得见你,听得见你,却不能说爱你…真的有来世吗?那么,
- 都市小说电线全本
- 最新章:82 番外——垂钓
- 总裁强宠101次
- 她蓄谋算计,睡上天之骄子,当契约终止,她勾唇“我拿钱,你走人,咱们两不相欠”可他却不放过她“陪我死,被我睡,你选哪个”她撇嘴,转身抱起一个小可爱塞进他怀里“她陪你睡
- 都市小说沉沉君连载
- 最新章:第451章大结局
- 香蜜沉沉共你浮川
- 那年七脉会武前,翩翩白衣俏佳人于机缘巧合落入时空裂缝与天帝之子旭凤引发了一段旷世奇缘,从此山高水远,情深意长天琊一剑震四海少女英才扬九州瑶台神貌拂手花海清河宴安天下
- 科幻小说纪唯连载
- 最新章:63.第 63 章
- 帝王无情,心又奈何
- 都市小说沉沉连载
- 最新章:第五十三章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