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翊翊说:“陈绒她很好。”
“在你眼里,是不是谁都比我好?”
顾行之比他好,现在是陈绒也比他好,那就剩下他一个人是最坏的,从很久之前和她在一起就是算计,什么时候有交付过真心。
陈绒说:“我也觉得你很好,贺翊翊,如果我是男生,一定对你好,把你放在心肝上疼。”
贺翊翊无奈说:“我要是男生……”后面的话截然而止。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她要是男生,哪里还有陆礼寒什么事。
陆礼寒很快到练舞室,艺术学院的教学楼很好找,外墙是红色的砖,建筑古典,他到的时候,把车停在院墙边上的绿化带旁边,一抬头,看到二楼栏杆上站着的贺翊翊。
入春,贺翊翊穿着宽松的黑色长袖,v领子,露出胸前锁骨的肌肤,卷翘的黑发垂在锁骨上,她剪了头发,看起来比之前精神许多。
陈绒一只手搭在贺翊翊的肩膀上,“他来兴师问罪,贺翊翊,你千万注意安全,有事大声呼救。”
贺翊翊抿了粉唇,漆黑的瞳孔散大望着楼下的车,陆礼寒已经走上楼梯,看不到他的身影。
“没事的。”
陆礼寒站在她跟前,又看向陈绒,说:“小千金,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
贺翊翊淡淡看着他的眼睛:“有啊。”
陈绒没有走开的意思,她的手依旧搭在贺翊翊肩上。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大的问题,再这样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用词太激烈,将自己置之死地,贺翊翊的目光平静没有波澜,静静阐述。
“没有那么严重,有问题可以慢慢解决。”
“只怕解决不了,礼寒。”
陆礼寒难得软了态度:“怎么解决不了,你说说看。”
贺翊翊哽了哽,身边的陈绒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无声传达力量给她。
“我要出国,我不要在这。”
“你是不要在这还是不要在我身边?”陆礼寒一针见血指出她内心真实想法。
她申请学院的名额,一定就是很早开始准备,每一步都是精心计划,直至最后恰巧被陆然撞到,这事才兜不住,如果不是陆然发现,是不是等到了飞机上,她才会和他说清楚?
“都有吧。”她十分平静,眼神清澈明亮。
陆礼寒忙了一周,身体疲惫,特地留了一周时间给她交代,他在等,结果等来她一句‘我要出国,我不要在这’,这算什么?
陆礼寒阴冷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陈绒觉得自己不适宜插话,但是贺翊翊已经在发抖了,她只能站出来,挡住她的半个身体,对陆礼寒说:“陆礼寒,你别凶她,你们闹到这种地步,你自己也有责任。”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因为生气,下颌线条冷峻绷着,足以见得他多不高兴。
贺翊翊眼皮一直跳,把陈绒拉开,这是他们的事,陈绒是局外人。
陆礼寒舔着牙根,并不理会陈绒的话,他对贺翊翊阴恻恻笑:“说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计算的?”
贺翊翊左思右想,想起陆然,应该是陆然告诉他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想着算了,反正迟早他也会知道。
她说:“蛮久了。”
“和我领证之前?”
“还要之前。”
“小千金,你藏很深嘛。”
贺翊翊眨了眨眼睛,面对他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的,有些心虚说:“没有你深。”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陆礼寒第一次感觉疲惫,比两年前硬是和她分手更让人烦躁。
那朵温室的娇花变成了荒草的野花,肆意生长,脱离了他的掌控,甚至学会了算计。
她本不该接触到阴暗算计的一面,她该无忧无虑成长,继续做她的小千金。
他心里隐隐把这些变化总结为之前伤她太深,不管哪一次,还把她推到陆覃风床上呢,在之前是陆覃风生日宴,她跌入泳池,他冷眼旁观,没有救她。
而救下她的顾行之,她把自己当成礼物回馈给他。
陆礼寒最后放手,说:“行,随你便。”
他被气走了,陈绒高兴的捏她脸颊:“你赢啦。”
赢了么?
可她没有胜利的喜悦。
“接下来呢,你要回去收拾行李出来,和他住在一起不是办法,万一他半夜发疯,你不就完了。”
贺翊翊觉得有道理,于是回别墅收拾行李,还有要拿回她的护照相关资料,然后回贺宅,毕竟贺宅才是她的家。
回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她在床底没有找到信封袋,内心隐约不安,最后只能想到是被陆礼寒发现了,东西在他那里。
于是她给他发微信,问:我的护照相关资料是不是你拿走了?
陆礼寒一夜没回。
也没回微信。
他们的微信聊天记录都是空的,之前拉黑过一次,后来加回来,聊天记录少的可怜。
而且她还把他的朋友圈屏蔽了,也就看不到他朋友圈那张挂了一年多的照片。
正是在安城,她带他去医院,她排队挂号,他偷拍的背影照。
第二天一早,陆礼寒才回微信,说:是。
她立刻回复:你放在哪里,这些资料我都要。
几分钟后,他回:来公司拿。
无奈,贺翊翊只能再次去贺氏找他拿信封袋。
这次换的新秘书看到她,便推开办公室的门,让她进去,之前那个秘书真的被辞退了。
这下,全公司上下都清楚了她在陆礼寒心里什么位置。
也是,人家都是领证结婚的了,陈箬施算什么,指不定陆礼寒都没放在眼里,随便玩玩而已。
现在的男人有权有势就是现实。
贺翊翊焦急在陆礼寒的办公室等待,秘书贴心送来热牛奶和蛋糕,末了说:“这是陆总特地嘱咐给您的点心。”
新来的秘书比上一任被辞退的秘书更聪明,上岗的时候就做过功课,这位鲜少露面的贺小姐是陆总的女朋友,已经宣布了领了证,还没有举行婚礼,倒也算是名正言顺。
接待她的时候格外重视和谨慎。
将近十一点,茶几上的牛奶凉透,小饼干也没动过,贺翊翊起身打开门,问秘书说:“陆总还没来吗?他什么时候可以?”
“抱歉,陆总还在会议室开会,要多久,我也不清楚。”
贺翊翊说好吧,退回办公室。
办公室门关上,秘书拨通了陆礼寒的私人手机,说:“陆总,贺小姐还在等。”
陆礼寒说:“让她等下去。”
“是。”
秘书被左右夹击,刚上任不久,身心俱疲。
还没摸准老板的路子,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
到了午饭时间,秘书想去食堂打包一份,却意外收到了前台电话,有一份外卖送到陆总办公室。
秘书从前台回来,拎着外卖,看到纸条上写的名字,叹了口气,趁热赶紧送到办公室里给那位贺小姐。
贺翊翊露出疑惑的表情,问秘书:“这是你点的吗?”
秘书说:“不是,前台叫我去拿的,纸条上写着您的名字。”
还没搞清楚是谁送的,贺翊翊礼貌道谢,又说:“你吃饭了吗?”
“这……我现在就去吃。”
“不用了,这份给你吃吧,我不饿,不是很想吃。”
“这……”秘书感觉难为。
贺翊翊温柔的说:“不用感觉到压力,要是有人闻起来,就说是我吃的,是我真的不想吃。”
“那……贺小姐,一起吃可以吗?”
“也行。”
这一外卖下来,秘书突然感觉贺翊翊是真的好相处,果然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有钱人家出来的人,心态宽阔,对人尊重。
秘书吃完饭顺手把外卖盒子收起来,就说:“我拿出去丢掉就好,贺小姐您先休息,还有谢谢您。”
“哎,不客气。”贺翊翊摆摆手,她没吃多少,实在不饿。
秘书又看向被冷落的牛奶和小饼干,说:“您是不喜欢喝牛奶吗?”
“嗯,不太喜欢。”
“不好意思,您喜欢吃什么,我再给您准备。”
“不用不用,你忙去吧。”
秘书这才从办公室出去,把垃圾丢到楼下垃圾桶,拍了拍手,经过前台忍不住问:“那份外卖,是谁送给贺小姐的?”
“你不知道吗?外卖单子上留的手机号码是陆总的。”
另一个前台妹子说:“陆总亲自点的外卖。”
秘书哽住,怪不得这么好吃……
因为价格摆在那里啊!
转而想不明白,为什么陆总要晾她那么久……明明会议早就开完了,他就在公司。
……
贺翊翊等到下午四点多,忍不住在沙发上睡着了,终于等到陆礼寒。
陆礼寒已经抱起她进了里间的休息室,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脸,说:“昨晚没睡好吗?”
意识逐渐清醒,贺翊翊抬手推开他,“不是,吃过午饭犯困而已。”
“好吃吗?”
“还可以。”
她还是这么冷淡疏离,陆礼寒心不在焉,说:“那家店做的口味我也觉得不错,明天带你去他们店里试试。外卖总归不那么好。”
“不用。”
陆礼寒坐在床沿边,一双黑色的眼眸深邃,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她打量里间的休息室,摆设简洁,只有一张休息的床,她以前倒是不清楚,原来他的办公室还有这么一小间休息室。
“我来拿我的证件,你拿走了。”
陆礼寒说:“嗯,在床底下找到的。”
他坦诚,直接说在哪里找到。
贺翊翊心惊:“你怎么会知道?”
“你以前就有习惯,喜欢把东高原地在床底下,以为没人可以找到。这么多年,小习惯依旧没变。”
“……这样啊。”她恍惚,怪不得他会找到,这一切那么合理,看来以后不能再藏床底下了,不过也没机会了。
“昨天陈绒说的对,让你不高兴,我也有责任。”
贺翊翊有些无语,才一晚上,变化这么快?他居然低头了?
“既然你这么想走,远离我,跟那次支教一样,那你可以走。不过,小千金,在走之前,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不喜欢你了。”她冷淡打断。
陆礼寒喉咙发紧,说:“……你再这样说,证件不会给你。”
“你是在耍赖吗?”贺翊翊猛地站起来,她站起来气势也不如他,还短人家一截。
陆礼寒也站起来,指尖很自然抬起她小巧的小巴捏住,他皱眉,表情严肃:“小千金,耍赖不是你一个人的本事。”
她无计可施,只能大声说:“我没有耍赖。”
“可我不想放你走。”
“……所以你耍我玩?”
她微微侧过头,脖子上的线条干净,皮肤莹白,此时上面没有一点痕迹,陆礼寒看着眯了眯眼,很想做点坏事。
他深呼吸一口气,“没有耍你玩,我也没时间,今天很忙,在收拾烂摊子。你还记得吗?你差点被自杀的工人掉下来砸成肉饼那次。有人把这事发到网上,指责造谣贺氏糟践人命,网络上全是负面报道。我想压下去,负面报道来势汹汹,近期舆论焦点全集中在这事上。”
贺翊翊有点难受,想起当时那一幕,血淋淋的,颤着声音说:“事情不是过去很久了吗?”
她记得是解决了,赔了一笔钱。
“当时解决了,现在又被翻出来,也许最近要开发的旅游景区有关。”
这类报道形象太负面,会造成大众误解,平添不必要的麻烦。对公司形象来说,有害无利,又不是混娱乐圈的,要各种话题维持热度。
贺翊翊思索半晌:“要开发景区这事,你决定的?”
“所有股东决定。”
贺翊翊又愣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忙。”
她还是心软,他毕竟是为了贺氏在忙,劳心劳累都是为了贺氏。
“你知道我辛苦就好,别给我找事,你要出国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陆礼寒顺势贴过去搂住她的腰,抱着她一块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其他事晚点说。”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九点多,留在办公室加班的人不少,灯火通明,大厦外,霓虹灯光灿若繁星,车水马龙,充满生活的气息。
被陆礼寒搂着,她又甜又香。
陆礼寒在她挣扎的时候就醒了,他的一只手插入她的发中,安抚似的。
手指一疼,他正用力和她十指相扣,她的眼神聚焦看他。
似乎什么都有,他投入、温柔、耐心,可偏偏没有爱意,十年光阴,他们这场情劫,注定两败俱伤。
贺翊翊原本向阳而生,生生被他拽下阴暗潮湿的地狱。
戛然而止,贺翊翊厌恶最后拒绝:“放开吧。”
陆礼寒脸色瞬间变了,没说什么,松开了手。
之前的顺从给他造成了错觉,以为她是沉溺其中。
贺翊翊整理褶皱的衣服,漫不经心扯了扯衣领,眉头紧蹙,说:“不行。”
陆礼寒:“不行就不行。”
不是非行不可,对这种事,他不沉迷,他很克制。
“我的证件可以给我了吗?”
陆礼寒有些留恋的口吻:“可以,不过要先放在我这边。”
“……”
等于没说。
证件没拿回来,贺翊翊委屈顿时红了眼眶:“你非要折磨我是不是?我连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吗,我又不是木偶。”
“我怕你拿了证件头也不回就走。”陆礼寒拿她没辙,不是哭就是闹,哭的时候打的他措手不及,他心里浮起了小确幸,“你乖乖的,我也改我的态度,咱们回到从前,你那么喜欢我的时候。”
……
又是一个周末,贺翊翊主动约了陈绒吃火锅。
夏天到来,热浪席卷城市,贺翊翊穿着黑色短袖,一条米色短裤,露出笔直玉白的双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帮鞋,衬托挑不出一丝毛病的腿型。
陈绒见面就夸她:“陆礼寒没有死你身上吗,啧。”
这腿,她看了都想犯罪。
贺翊翊经不起她逗趣,说:“证件还在他那,我拿不回来。”
她衣服领口较高,看不到锁骨下的青青紫紫,要是被陈绒看到,指不定又是一阵调侃。
陈绒拿了菜单点菜,一边说:“那你确定是大四出国吗?”
“对。”
“很简单,在床上把他迷昏,让他交代把你证件藏哪里。”
贺翊翊轻轻捏她脸颊:“馊主意。”
陈绒哀叹一声,翻出手机里一张照片,递给她看:“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陆礼寒的朋友,就是他,叫温燕时。”
贺翊翊看到,手机屏幕上是一个男人的侧脸,五官完全挑不出毛病,薄薄粉色的唇向上扬起,有种说不出的蛊惑感。
“温燕时?”她有印象,在安城那次见过面,是陆礼寒的朋友。
贺翊翊吃了一惊,一脸不可置信望着她。
“是啊,我一见钟情了,他好好看。”
贺翊翊难为说:“我好像见过一次,但是不熟。陈绒,你是喜欢上他了?”
陈绒说:“嗯。欣赏好看的男人,人人有份。要我说,你踹了陆礼寒吧,我给你物色一个。”
贺翊翊连忙摆手:“我不需要。”
陆礼寒朋友圈比她想的还要广,他认识很多人,她几乎都不熟悉,就连她的朋友,也没了联系。
这样一想,她也太卑微了。
过去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会毫无自尊喜欢他。
陈绒带她去认识新朋友,美名其曰帮她扩大朋友圈,当然陈绒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和陆礼寒有些关系,但是没想到,陈岩会是陈绒远方堂哥。
进了包间,所有人都看出来。
陈绒熟悉打过招呼,带贺翊翊落座,便向其他人介绍她,当然,不会说她是已婚女士。
这么年轻,说出去大多数人不会信,除非拿出结婚证。
陈岩和陈绒说了几句话,陈绒搂过贺翊翊,“岩哥,这就是贺翊翊了,你见过吗?看你眼神都要把她吃掉了。”
陈绒说话一向没有尺度,就连贺翊翊都被她开过不少带颜色的话。
贺翊翊尴尬喝水。
陈绒双手撑在她们椅子后面,“见过两次,今晚是第三次见面。”
“岩哥,你别这样盯着人家看啊,她会害羞。”
陈岩俯下身,“绒绒你别开贺小姐玩笑话,她不是你。”
陈绒啧了一声,不动声色观察陈岩表情,值得深思呀。
贺翊翊长得就好看,被陆礼寒调教过一段时间,清纯带着妖媚,她自己没察觉,在别人眼里十分要命。
尤其是点击她有一段时间的陈岩。
今晚贺翊翊的收获加了不少单身男士的微信,包括陈岩。
陈绒看了一眼战绩,很满意,拿过贺翊翊的手机,让贺翊翊站在街边灯光下,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露出半张侧脸,发现不够,从包里拿出口红给她涂上,这才满意拍上一张照片,什么都不说明,直接发了朋友圈。
贺翊翊说:“这样是不是太做作了?”
陈绒捏她鼻尖:“这有什么,要让陆礼寒认为你不是好惹的,你可以有千万种模样,也有男人惦记。”
“……这样没什么意思。”
陈绒义正言辞:“不,有意思,你得强势,不要卑躬屈膝,太好说话,往往人家都觉得你好欺负。”
说的也是。
回到海边别墅,贺翊翊拿了钥匙开门进屋,一楼客厅黑漆漆的,她摸黑上楼,突然听到黑暗中传来陆礼寒的声音。
“今晚玩的开心吗?”
灯打开,陆礼寒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烟雾袅袅。
贺翊翊扶着楼梯扶手站稳。
“看你发的朋友圈了,谁给你拍的?”
“陈绒。”
陆礼寒笑了笑:“她是真喜欢和你玩。”
他今天提早回别墅,早早回来陪她,结果刷手机看到她发的朋友圈,灯红酒绿,夜生活过的潇洒。
也不和他报备行动,把他当透明人。
贺翊翊不明白他又干嘛,说::“陈绒是我朋友。”
“陈绒是陈箬施妹妹,你不讨厌她,反而和她走那么近。”
贺翊翊这下明白了,她从楼梯走下,慢条斯理说:“陈绒是陈绒,陈箬施是陈箬施,她们是不一样。”
“算了,我不想和你吵,小千金,你去休息。”
贺翊翊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我也没拦着你去找陈箬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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