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登仙

第六章村子

    
    东方酌跟着黑衣人进入了森林,前方的黑衣人一直不急不慢的跑着似乎有意让他追上,这让东方酌有点奇怪,但他很快打消心中的杂念一心紧跟黑衣人。
    不知追了多久,黑衣人停了下来,他将无骨放下,东方酌也很快赶到,面对眼前的黑衣人东方酌道:“你想干嘛!”黑衣人无语,只见他掐动法决身体也开始慢慢化为黑影,东方酌暗呼不好,“此人的修为远在我之上,起码有元婴修为,或者更高”想到这东方酌眉头紧锁,东方酌立马向后退去拉开距离,此时的他想逃走,毕竟对方是元婴以上的修士,东方酌手上飞快掐动法决,可黑衣人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东方酌心中大喊糟了,就在黑衣人要触碰到东方酌时,一记火拳向黑衣人打去。
    借助火光看清原来是一路赶来的雨洛,凌天赶紧跑到无骨身边试图唤醒无骨,东方酌立马躲开,雨洛一记火拳打中黑衣人,可黑衣人在打中之时身影一闪就消失了,雨洛和东方酌四下寻找黑衣人身影,“时间差不多了。”雨洛和东方酌寻声看去,只见黑衣人立于树上,他说罢法决掐动,周围突然变得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虫鸣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空荡荡的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几声鸟的呜咽声,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似乎也是临死前的求救.乌云将月亮遮住,在进行最后的酝酿,整片大地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树林原有的张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夜空中,一丝光射穿了树上密布的枯枝败叶,映在了一只鸟的瞳孔中,而后,乌云慢慢的开始退出天空,一点一点的将月亮呈现,揪着雨洛一行人的心,那月亮是,红色的,泛着鲜血的红色,而血光照在了黑衣人白色笑脸面具上。
    清晨阳光透过破烂的宣纸,如同金色的细线一般,雨洛感觉到这细线带来的瘙痒,他闭着眼想用手祛除这瘙痒,可几次都抬不起手,他只好睁眼,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无骨在门口滑稽的看着他,原来东方酌和凌天一人抱着雨洛的一只手,雨洛慌张的看向无骨,“没事我懂。”无骨说罢便一脸滑稽的走了。
    “原来如此,多谢老人家收留,还未知老人家恩名。”雨洛抱拳道,原来昨晚黑衣人施展神通后他们便晕了过去,后来黑衣人并没有对他们继续出手,后来就被眼前的老妇人清晨上山捡柴时发现了他们,便将他们带了回来,“我姓杨叫我杨婆就行了,举手之劳罢了,饿坏了吧,来吃点。”杨婆开口道,无骨听后已然坐下开始吃饭,凌天和东方酌也随之坐下,雨洛看着眼前一推就倒土墙房和坑坑洼洼的桌椅和碗具一切都是如此亲切,仿佛回到凡界的家中一般。可能是饭桌上太过沉闷凌天开口道“:杨婆,我刚才在外面为什么一个年青人都没看见呀”,“是不……是洒,年青的肯定在干活鸭。”无骨嘴里包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唉,其实村里已经没多少人了?”杨婆感慨道,“是去城里找活了嘛”雨洛问道,“唉,不瞒各位说,其实村里来了一个女鬼,她每晚都会出现,她一出现村里就会有人死,村里的人都害怕大多数人家都搬走了,只剩我们几户人家了,我一把年纪也活够了便留在这里就行了。”杨婆感慨道。
    “这……世上真有鬼呀。”做为女孩子的无骨有些害怕,凌天故作镇定说:“这世上那……有鬼呀,你说……对吧雨哥。”雨洛看着二人害怕的眼神开口道:“这世上当然没有鬼啦。”二人叹了口气,而一旁干饭的东方酌道:“世上……”“我不听我不听。”无骨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被打断的东方酌继续说道:“这世上其实是有鬼魂的,所谓鬼魂就是拥有灵力之人死后心中留有执念无法遗忘,便化为鬼,完成其心中执念便会化为灵气重回天地间,所以鬼的本质就是灵气,所以才会有修士抓鬼来助其修为”。“看样子那女鬼也是个可怜人,我们帮帮她吧。”无骨泪水汪汪的对雨洛说,“那我们就帮帮她吧。”雨洛看着东方酌道,“张兄别高兴太早,如果真如杨婆所言女鬼开始伤人了,那这女鬼可能因为执念太深,开始吸收了灵气有了一定的修为。”东方酌一脸平静,“废话真多,你帮不帮忙”。无骨生气的说,“我说了不会白吃你饭,我会保护你们,可要是有身命危险我会第一时间逃走。”
    “本来就没指望你卖命,凌天呢?”
    “真要去呀。”
    “废话,不去就算了”。
    “去,肯定去。”凌天满口答应凌天虽然满口答应,但已经害怕的发抖,“好,那我们今晚开始行动,杨婆我们来祛除女鬼。”雨洛坚定的说,“我替死去的乡亲们谢谢各位少侠!”杨婆一脸感激的说。
    夜晚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阴风呼啸着掠过村巷声和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巷道是寂静无声的。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东方酌独自一人坐在村子的小客栈外,这是经常看到女鬼的地方,而雨洛一行人躲在客栈的小巷里等待着东方酌的信号,东方酌坐在长椅上身前的红桌在漆黑的夜里变为了墨黑色,桌上是一壶酒和一只酒杯,东方酌一只腿搭在椅子上,一手提壶自斟,风吹过他的头发和他的银带,现得如此随性洒脱,不知多久明月高悬,午夜已然降临,随着乌鸦的哀嚎越来越大,今夜的女主角悄然到来。
    借助月光可见在一位身着红嫁衣的女子走来,她的嫁衣上绣的是腾飞的鸾鸟,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有婉转温顺之态,好似要活过来一般,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曳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但她带来的不是万里红装的喜庆,而是一路哀叹的凄凉悲宛。
    当她看到东方酌时她道一声“:顾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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