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碧漪见萧捷如此关心自己的喜好,对于将来成婚之后的忧虑尽去,喜开颜笑的跑到瑶琴前。
“捷哥哥,你请再听我一曲。”
于是素手轻抚,又一首优美的曲子弹奏而出。
两人非常融洽的处了一个上午,与秦碧漪一起用过饭后萧捷便起身告辞了。
临走时,秦碧漪仍是用希翼的眼光看着萧捷:
“捷哥哥,下次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旁边站着的秦碧漪父亲秦御喝斥道:
“公孙公务繁忙,怎有时间时时来找你。更何况你们婚期将近,下次见面就是成婚之日了!”
这话倒让秦碧漪闹了个大红脸,害羞的跑了开去。
回秦公府的路上,经过曲宁那里时萧捷想起前几日那个邓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再来骚扰曲宁了。
想到这里,他探头朝外望去就见到一幕让他心中大怒的场景。
只见红昌为曲宁租的那间屋子前,几个恶仆正强拉着曲宁往外走,而那间屋子此时已燃起熊熊大火。邓云一身华服,正像是苦口婆心一般的劝说着一副抗拒样子的曲宁。
“停车!”
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下了车来到事发地点,萧捷也不废话,指着那些强拉着曲宁的恶仆道:
“延鸿,将他们的手脚全部打断!”
张延鸿本身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此时听到东家吩咐哪里会犹豫,虎扑而上,将这些正强拉着曲宁的恶仆一个个打翻在地。不过终究是他心肠软,没将这些恶仆打断手脚,只打的他们躺在地上哀嚎,一时起不来。
“是你!”
邓云见是萧捷,记着上次被痛欧之仇,又见心心念念的佳人躲到萧捷背后,一副以他为主的样子。顿起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招呼剩余的恶仆道:
“给我上!将这人给本公子打死!”
恶仆们听到吩咐,提起手中棍棒就像萧捷冲来,只是他们哪里是张延鸿的对手,不一会儿便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
萧捷一身士子装,手摇折扇越过满地都是恶仆哀嚎的地面,一步步走向邓云:
“我上次跟你说过,下次若还来这边骚扰我必不轻饶!”
“你想做什么?我可是太尉邓毅的族人!”
见萧捷满是冷意的走近自己,邓云被他气势所摄,心中惊恐,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时张延鸿在得到萧捷授意后,迅速来到邓云背后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后弯处。邓云一个站立不稳就扑倒在地,随后张延鸿将他两条手臂制住,让他不能再动弹。
萧捷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看着他那一脸惶恐的样子,二话不说就“啪啪啪”的几个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本少爷的屋子都敢烧!”
因为萧捷手上无力,邓云脸上也只是被抽红了而已。但受到的屈辱却是巨大的。
“今日之辱,邓云日后必报!阁下可敢留下姓名?”
萧捷见他威胁自己,冷笑一声:
“告诉你也无妨,尚书台议郎萧捷。”
就在这时围观人群一阵骚动,一队巡城军士排开人群向里走来。
“在这里做什么!”
为首一个将官看到满地哀嚎的恶仆,指着萧捷等人喝道。
“满将军!是我啊。”
被张延鸿制在地上的邓云见到这个将官后连声大喊。
“邓公子?放手!”
于是张延鸿在萧捷的示意下放开对邓云的束缚。
邓云脱开束缚连滚带爬的跑到那将官身后,指着萧捷说道:
“还请满将军为我做主,这人目无王法,当街强抢我妾室,见我不从竟出手殴打于我!”
满将军朝萧捷身后一看,正有一个芊芊佳人好似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躲在其背后。当下也不去辨别邓云话中真伪,指挥身后的这群巡城军士就将萧捷等人围了起来。
“大胆狂徒,天子脚下竟如此目无法纪,给我抓了!”
见那些军士上来要拿萧捷,张延鸿拦在萧捷面前,大吼道:
“我看谁敢!”
“呦!你还想反抗?”
“你身为巡城将官,竟不辨真伪只听一面之词就想拿人?”
萧捷盯着满将军淡淡的说道。
“哈?你还想狡辩?我告诉你,这位是太尉邓毅的堂公子,你竟敢对他无礼,我看你是活腻了。”
“满将军大恩,我必他日到满府重谢。”
“邓公子客气了。”
见他两人在那互相客套,萧捷冷笑一声:
“原来你们都是世家中人。”
满将来不答他的话,再次挥手招呼军士:
“给我上,若是反抗就地格杀!”
张延鸿还欲阻挡,却被萧捷用眼神止住。
“带这位姑娘快些离开,不用管我。”
“可是…”
见张延鸿犹豫,萧捷忽得低声厉喝:
“这是我的命令!”
“是…”
张延鸿不再犹豫,当下暴起,手掌翻飞带着曲宁就往外走。
一时间拦路的军士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夫人,随我来。”
张延鸿以为曲宁是萧捷的外室,言语称呼上尊称为夫人。
曲宁一阵犹豫,到底是江东大小姐,随后明白了萧捷的用意,大步随着张延鸿往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担心的回望一眼说道:
“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府上通知。”
见张延鸿与曲宁远去,满将军气的直骂:
“你们这些废物,竟然连人都拦不住!”
邓云虽然惋惜被曲宁逃走了,但看到萧捷还在原地,心中旧恨升起,见军士们将萧捷围住便上前几步,得意的笑道:
“我看阁下该怎么办才好。”
“绑了!”
满将军在邓云面前丢了脸将怒气发泄在萧捷身上。
“慢!”
就在这时,萧捷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乃是尚书台议郎,大小也是个朝廷命官,岂容你们放肆!”
“不过是一个小小议郎罢了,在我满家看来一文不值。带走!”
话是这么说,满将军终究还是不敢再对萧捷无礼,只是让军士们簇拥着将他带走。
…
“你说,如今天子与世家对峙,僵持不下,我们该如何插手进去,才不至于引起天子与世家警惕?”
秦公府的一间屋内,萧赞目视着亲信谋士严决。
“大公子恕罪…属下还未想到。”
“不好了!”
就在这时,萧夫人慌慌张张的闯入屋内,看到丈夫像是找到依靠一般,连道几声不好了。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刚才红昌来跟我说,捷儿被满家跟邓家的人抓走了!”
“什么?满家邓家竟如此大胆!”
就在萧赞惊怒之际,严决忽得拍腿而起道: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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