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殿内,云子辰坐在书桌前听着孟星阑汇报事情,月溪靠在云子辰肩上有些昏昏欲睡,两个男人商议事情的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了。就在云子辰低头写着东西,孟星阑等着他写完的时候,姜公公一脸愁容的走了进来,看着龙椅上的两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娘娘现在掌六宫事,这事该和娘娘先说吧,可是娘娘现在这样怕是没精神听他说吧,想了一下刚打算出去等会再来说。
迷迷糊糊的月溪看到姜公公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打起一点精神说:“姜公公有什么事说吗?”
姜公公听到她说话站住了要出去的脚,看着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月溪看出他的为难,坐直了身子说:“有事就说吧,本宫最讨厌别人吞吞吐吐的。”
“长春宫传来消息,刘昭仪刚刚晕倒找来御医一看发现...”剩下的话姜公公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还有别人在呢
“发现什么?赶紧说。”月溪明显没注意到他的为难
“发现刘昭仪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姜公公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心情各不相同,身为臣子的孟星阑刚打算道贺,可是看到坐着的两人脸色各不相一,月溪怒视着云子辰,云子辰讶异的看着姜公公,好像在怀疑刚刚是姜公公说错了还是自己听错了,看到这样孟星阑还是什么都没说,低着头站在一边。
云子辰注意到来自身边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燃烧殆尽,手上加快把写好的圣旨交给孟星阑,然后让他赶紧走了,要不然月儿一发脾气,他的脸就丢尽了。
孟星阑一走云子辰刚打算说话耳朵就被拎了起来,然后便是月溪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啊你云子辰,嘴里说着除了我谁也不要,背地里和别人连孩子都有了。三个月前你接连三天都说有事,让我自己歇在辰夕宫了,那时候你就暗度陈仓了是不是?嫌弃我没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了是不是?”
一旁的姜公公看的有些心惊胆战,直呼皇上名讳,打皇上这可件件是死罪,管又怕皇上不高兴,不管自己身为太监总管又有些失职,算了当没看见吧,越想头低的越深。
云子辰抓下在自己耳朵上行凶的手揉了揉说:“月儿,我真的没有,那三天我是真的有政务要忙,怕你留在紫薇殿会打扰你休息,所以才让你回辰夕宫的,不信你可以问姜公公啊。”
月溪叉着腰凶巴巴的说:“姜公公是你的人,还不是你说什么他都顺着说。你没去刘昭仪的孩子哪来的?天上掉下来的?老天爷见你没子嗣可怜你特意送的?”
“月儿,我真的没有,我连刘昭仪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孩子哪来的。”
云子辰说完之后月溪单手捂嘴,指着他说:“你头上绿了。”
云子辰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眼神威胁的看着她一边挽袖子一边说:“我绿了,我让你变红,一红一绿刚好相配。”
月溪放下手瞟了他一眼说:“别闹了,你还是想想是不是什么时候宠幸过她,然后被你忘了吧。”
“和你说多少次了,那些人我一个都没碰过,我也早已下旨有母家的可回母家,有意中人的我也会成全,可是她们没一个走的,我也没去多管,认为时间久了她们死心了自然会离去。”
“没碰过你让她们进宫干嘛?全是青春正貌的花龄少女,全让你耽误了。”月溪说完还鄙视了他一眼,仿佛他做了什么十大恶极的事。
“你当初不跑的话我选什么秀,选进来了才发现我除了你谁都不想要,要怪也只怪你,当初你不跑我就不会选秀,她们也不会进宫,也不会在宫里耽误年华。”云子辰说完之后看着月溪,仿佛在说她才是罪魁祸首。
月溪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呐呐地说:“我们还是去看看那个敢给你戴绿帽子的人吧,寂寞难捱找奸夫就算了,还找出证据来了,这不是自己找死嘛。居然敢让你丢脸,我让她知道护夫的女人有多可怕。”
云子辰被她最后一句话逗笑了,站起身拉着她走向长青宫。
长青宫的正殿寝室里,刘昭仪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绝望的躺着,怀有身孕的事她早有预感,只是一直不敢确定而已,还在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被人发现了,关于这个事情她不后悔,就怕皇上会迁怒她的家人,会惩治那人,就在刘昭仪想着该怎么保全自己要保全的人的时候外面一句高喊:“皇上驾到~~”刘昭仪愈加感觉到绝望,自己还没想到该怎么办皇上就来了,若只要保全那人自己一死便可了之,可是家人怎么办,母亲怎么办,她那个还未出嫁的妹妹该怎么办?
云子辰牵着月溪走进寝室,遣退所有人之后牵着月溪坐下,看着床上的人说:“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朕查?你自己说朕还能网开一面,若让朕查出来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刘昭仪深吸一口气爬起来跪在地说:“皇上,臣妾自知自己死罪难逃,求皇上不要连怒臣妾的家人,此事臣妾一人承担。”
月溪想着她有身孕想把她扶起来,却被云子辰一个眼神止住了,细一想这人给她夫君戴绿帽子,她为什么要可怜她,还是当什么都没看见吧,这样想着就坐一边不说话了。
“只要你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朕就不连怒你的家人,否则你该知道是何下场。”云子辰看着地上的人说,其实他也没生气反而觉得这次是个好机会。
刘昭仪跪在地上低声抽泣,她自然知道,这是满门抄斩的罪,可是让她供出那人自己真的做不到啊。
云子辰见她一直不说话知道她是铁心要维护那人了,看着她说:“你再不说朕把你宫里所有人严刑拷打,总能问出点蛛丝马迹,若你宫里的人问不出就问你嫁人,朕就不信一点都问不出来。”过了许久见她还是不说,云子辰就吩咐人把她两个贴身婢女拖下去打了。
刘昭仪听到外面棍子打着肉体的声音心疼不已,那是自小就跟着她长大的婢女,自己怎的不心疼,可是再心疼也只能忍着。刘昭仪跪在地上咬牙听着外面的求饶声,她真的不能说,她死无所谓可是真的不想连累他啊,看着一旁的柱子站起身冲了过去,刚跑了两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
云子辰一直盯着地上的人,见她起来就知道她要做什么,站起身刚好拉住了要寻死的刘昭仪,按着她坐下点了她的穴道,这样她就不能动不能寻死了,然后坐回去看着她说:“你不怕死,可是你不怕连累你家人?你现在珠胎暗结已是死罪会连累家人,再加上一个嫔妃自戕,你一家人都不够给你陪葬的。用一家人的命换一个不敢出来承担责任的男人,值吗?”
刘昭仪虽然被点穴不能动,可是还能说话,哭着喊到:“他不是不敢出来,他是不知道。皇上,臣妾求您了,是臣妾不知廉耻勾引别人,您就赐臣妾一死吧。”
云子辰笑笑说:“让朕赐死容易,可你肚子里有那个人的孩子,你舍得你心爱男人的孩子与你一起死?”
刘昭仪被说的哑口无言,是啊,她死无所谓,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这是他的孩子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溪都坐的有些累了,云子辰见她这样知道这样逼问是肯定问不出来了,只能另想办法了,拉着月溪站了起来看着刘昭仪说:“朕与皇贵妃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你若坦白朕还能网开一面留你们全尸,若是被朕查出来,你与你的奸夫一起凌迟。”说完就拉着月溪走了出来,看着等在外面的姜公公说:“传旨晓谕六宫,昭仪刘氏犯欺君之罪,幽闭长春宫,明日午时赐凌迟。”
月溪随着云子辰出了长春宫,一边走一边问:“你既然要赐她死为什么要等明天?直接今天赐死不就行了?”
“为了钓她奸夫出来,这种事我怎么可能放过她奸夫。她既然这么痴情我就看看她奸夫敢不敢出来,一个都不能放过,让我有这种丢脸的事。”云子辰生气的说
“可是...”月溪打算劝他却被打断
“别可是了,这次被戴帽子的是我,你不许插手,不然我就生气了。”
月溪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不说什么了,也是,哪个男人遇见这种事不生气呢,皇上除了对她无限包容,其他的人他可谓是无情至极,雪兰不就是个例子嘛,雪兰怀的还是他亲生骨肉呢。
月溪随着云子辰回到紫薇殿看到站在门口的云乐就没有好脸色,倾月姐姐都走了半个月了,他像的没事人一样,瞪了他一眼拉着云子辰走进了书房,云子辰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虽然知道这事怪不得云乐,可是他也不敢劝月溪啊,要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了。
月溪和云子辰坐在书桌前越想越生气,正气着呢突然看到云乐走了进来,行完礼之后平常面无表情的脸也有了一丝尴尬,咬咬牙说:“皇上,卑职想请几个月的假。”
云子辰头也没抬的说:“为何请假?你可知作为朕的贴身侍卫,除了例行休假,是没有假休的。”
“卑职要去把倾月姑娘找回来。”云乐说完之后百年不变的脸也带上了一丝薄红
月溪一听来精神了,看着云乐问:“你去找她干嘛?”
云乐想了一下说:“卑职受娘娘所托教授武艺,如今倾月姑娘未学成,卑职有负娘娘所托,故而想把她找回来,教授武艺。”
月溪一听刚刚的激动变成了怒视,怒视着云乐说:“不用了,以前倾月姐姐没有武艺也能平安游历,今日她已可以自保,不牢云侍卫了,出去吧。”
云乐刚打算说话被月溪抢先:“没想好到底为什么去找她,就别去找,她一个人也能平平安安的,出去吧。”月溪说完之后云子辰也开口让他去好好想想了,云乐带着疑惑去好好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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