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公走后月溪看着坐在床上怀里抱着白芙蓉的云子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上前问道:“皇上记得白良媛?”
“蓉儿是朕最心爱的人,为何不认识?倒是姑娘你到底是谁?朕醒来便问你,你为何不说?”云子辰皱着眉问到
月溪蹲在他面前细声说:“柳月溪,三年前以妃位进宫,现在是你的皇贵妃。皇上真的不记得了?”月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希望能唤醒他
云子辰想了很久小时候的事都想起来了,可就是记不得她说的事,但是为什么看着她有些失望的眼神自己好像有些心疼?云子辰摇摇头说:“不记得,姑娘是不是记错了?”
月溪见他好像还是记不起自己,又问到:“你记得冰烟,流月还有玉溪烟吗?还有倾月,怜月,苗荌这些人。”月溪把她能想到的人都问了一遍。
月溪以为他还是会说不记得,可是云子辰却点点头说:“自然记得,郁冰烟和秦流月是朕的两位皇嫂,玉溪烟是琉璃国送来和亲的公主,只是她现在不在宫里了,苏倾月是朕贴身侍卫的妻子,怜月是紫宸国太女,苗荌原本是朕的婕妤,只是后来琉璃国太子看上她硬要和亲,所以她现在在琉璃国呢。”云子辰也不明白为什么面对她的问题他会老老实实的回答,照平常自己不是该把她赶走吗?
月溪见他记得所有人,唯独不记得他,想起一个人来,又问到:“那你记得孟星阑吗?”
云子辰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她问孟星阑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点点头说:“记得,吏部尚书孟星阑,以前还是朕皇姐的驸马,只是后来我好像解除他们的婚约了。”
月溪眼中含泪的看着他说:“为什么你记得所有人,就是不记得我?你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对不对?”
云子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眼泪自己会心疼,抛开这莫名其妙的心疼,看着她说:“朕为何要和你开玩笑?”
月溪看着他许久云子辰却好像没看见她一样,轻声和自己怀里的白芙蓉说话,那里的位置原本是她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忘了她,把别人拥入怀里,越看心越痛,肚子好像也有些疼,月溪以为只是自己太心疼导致的错觉,可是肚子好像越来越痛,这种痛像极了三年前自己小产的那种疼。
捂着肚子慢慢蹲了下去,一旁的花蕊连忙扶着她:“姐姐,你没事吧?”
云子辰见她这样脑子来不及细想,推开怀里的人,抱住了要倒下去的人,问:“你没事吧?你那里疼啊?”
月溪苍白的笑笑,抬起头摸着他的脸问:“子辰,你记起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忘了我的。”
云子辰没有像她想象的点头抱着她喜极而泣,反而摇摇头说:“不记得,但朕潜意识就想保护你,不知道为什么。”
月溪看着他一滴眼泪滑落,心疼加上肚子疼让她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辰夕宫,看着旁边守着她的花蕊,想起晕倒前自己好像肚子疼,现在却一点感觉没有,难道孩子又没了?现在云子辰记不得她,孩子如果再没了她该怎么办?
花蕊见她醒了端起已经晾好的药,扶起她说:“姐姐醒了就好,把药喝了。”
月溪顺着她喝完药,然后抓着她的手说:“我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事?”
花蕊一边扶她躺下一边说:“姐姐放心吧,孩子很好,御医说您只是太激动动了胎气,很好养两天就没事了。”
听见花蕊说的月溪松了一口气,孩子没事就好,然后又看着花蕊问:“皇上呢?他怎么样了?”
花蕊摇摇头说:“不知道,御医给皇上看过了,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皇上身强体壮什么事也没有。至于皇上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吕御医也不知道。而且....”花蕊说了一半不说了,她害怕再刺激到月溪,可是不说她迟早会知道的。
“而且什么?快点说,皇上是不是又出事了?”
花蕊摇摇头说:“不是,皇上不记得姐姐就算了,而且皇上现在对白芙蓉宠爱至极,姐姐昏迷期间皇上已经复了白芙蓉妃位。”
月溪听后到没有太大反应,自己晕过去之前皇上最近对白芙蓉的她都看见了,复她位份是迟早的事,可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昨天晚上他还是眼中只有她的夫君,今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就在月溪想着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外面一个人已高姿态的架势走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妹妹,姐姐来看你了,身体可有好些了?”
听到声音月溪就感动一丝厌烦,但还是坐起来看着走进来的人说:“多谢白妃惦念,本宫身体好的很,定会为皇上平安诞下龙子,要让白妃失望了。”
白芙蓉进来后也不行礼,直径坐在一旁等着上茶,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人给她上茶,眼中带着嘲讽看着月溪说:“妹妹宫中的人如此没规矩吗?本宫坐这里许久一杯茶都没有。”
月溪嘴角微微勾起看着她说:“规矩?白妃既然要说规矩,花蕊,告诉她普通妃子见到皇贵妃是如何行礼的。”
花蕊对着月溪行了一个妃子的礼,如何看着白芙蓉说:“白妃娘娘可看清楚了?没看清楚奴婢再给娘娘演示一遍?不过娘娘出身高门大户,该是懂这些的吧?莫非白夫人从未教过娘娘?”
这话不就是说她无规矩无教养嘛,她本来就一直看这个皇贵妃不顺眼,自然是不想行礼,以前行礼还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可是现在皇上在她手里,那她干嘛要委屈自己向她行礼?可是她的位份也确实在那里,自己再不愿也要行礼,不能让她抓到把柄,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行完礼之后月溪看着她说:“白妃今日来辰夕宫所谓何事?没事先回吧,本宫还有事呢。”
“娘娘能有什么事?皇上现在不记得娘娘了,难道娘娘还要去哭求不成?”白芙蓉话说的恭敬语气却满是嘲讽
“白芙蓉,本宫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让皇上成了现在这样,但是本宫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之。花蕊送客。”月溪说完之后看都不看她,直接躺下了。
白芙蓉不理要送她出去的花蕊,而是从她身后的婢女手上接过一个花瓶,放桌子上说:“早就听闻娘娘有喜了,一直未来得及祝贺,今日献花以贺娘娘有孕之喜。”
月溪稍稍抬起头看到桌上的花差点忍不住,被子里的拳头紧握了一下,然后又笑着说:“多谢白妃好意,本宫爱看奇闻杂志。听闻昙花代表纯真美好之意,还真是多谢白妃了。”
白芙蓉是故意送她昙花的,想用昙花一现气气她,没想到没气到她,反而被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咒骂成了赞誉,难道是她不懂?那就提醒她一下,“娘娘客气了,本宫听闻昙花只在夜间开发,且一生只开一次,转瞬即逝,一看到就觉得特别适合娘娘。”
月溪自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笑说:“那它也至少绽放过它的美丽,不像有些花,一辈子只能是花苞等不到开放的那天。”
“你..”白芙蓉听到她说的生气要上前打她
月溪却不慌不忙的说:“白妃怎么突然生气了?难道白妃想到什么了又以己比花?”
白芙蓉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说:“你给我等着。”白芙蓉刚走到殿外就听到里面打碎花瓶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然后转身去了紫薇殿。
月溪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睡不着就起来了,刚起来就听到外面一句高喊:“皇上驾到!!”
月溪眼中闪过一丝悲伤,自她进宫以后除了开始的几天,他来辰夕宫时何时这么大阵仗了,站起身走到门口蹲下行礼,他现在不记得她了,不再是那个以前容忍她一切的人,所以她现在只能规规矩矩的行礼:“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云子辰没有像以前那样扶起她,语气淡漠的说:“嗯,平身吧。”
月溪站起来之后低眉顺眼的说:“不知皇上这个时候来辰夕宫所谓何事?”
“朕听蓉儿说她刚刚来看望你,却被你冷嘲热讽的?朕的皇贵妃如此无礼,不容人?”云子辰说完之后也不等她说话,直径走进殿中。
我的无礼不容人还不是你惯的,现在来兴师问罪了,月溪腹诽一句,然后恭恭敬敬的说:“臣妾不知道皇上说的什么意思,方才白妃姐姐来看望臣妾,臣妾好生相待,不知道那里得罪了姐姐,竟让姐姐如此生气。”
云子辰听后看着一旁的白芙蓉,她刚刚说来辰夕宫受了欺负,他本来哄了她几句之后不想管这事,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来看看。
“皇贵妃可莫要血口喷人,刚刚嫔妾来时娘娘确实好言相待,可是嫔妾说是来恭贺娘娘有孕之喜,送上贺礼时,娘娘竟当场摔了,还说嫔妾的东西娘娘不屑要,还说嫔妾的东西污了娘娘的辰夕宫。”说完扑云子辰怀里哭喊到:“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臣妾是看皇贵妃怀了皇上的龙子,所以前来恭贺,可没想到受此大辱。”
云子辰轻声哄了两句怀里的人,然后看着月溪说:“皇贵妃此事你作何解释?”
月溪忍着要把白芙蓉从他怀里拉出来的冲动,笑说:“臣妾不知道白妃此话从何说起,白妃送臣妾的贺礼,臣妾好生收着,何时摔了?皇上不信你看。”
云子辰顺着月溪的手势看去,院中一束带着好几个花苞的花随风轻摆,“白妃,那个可是你送皇贵妃的贺礼?”
白芙蓉抬起头看向外面,自己送来给皇贵妃的花确实的在外面,花盆都好好的,看来自己刚刚太得意,又上当了,恨恨的看着满眼得意望着她的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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