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跪在地上赶紧叩了一个头,看着面前的夜临渊眼眸之中只有焦急,这事情迫在眉睫。
“玉麒麟,因为擅闯南天门此刻已经被关押到了天牢之中,求求殿下能够去天帝天后面前求情,救救玉麒麟好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此次也完全是因为我,他只是情急之下才会如此做,从来可没有什么对天地和天后有不敬的地方,求求殿下帮帮他吧,救救他好吗!”
云裳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又扣了一个头,此刻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眼泪婆娑,他完全忍不住了。
云裳从来都不是什么多么多么好的人,但是也绝对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一直以来那孩子是怎么对自己的,他是一清二楚,而他是无论如何就算不说报答行吗?也不能让他这样受了委屈呀,更何况此事还是只是关了性命。
夜临渊眉头微皱,这事情他倒是也听说了,只不过并不知道这人就是玉麒麟,玉麒麟与他之间关系也就是普通罢了,一直以来虽然是知道玉麒麟这么个人,但是见面没有几次,而上次见面也是因为当初的叶欣哥出事的时候玉麒麟给帮过忙,所以才会有那一次的结石,而之后便不曾有任何的关系,因此早上说是阴司里面的,一个人单闯了天宫大,便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并不想原来是玉麒麟。。
“此事既然是他犯的,无论是因为什么错了就是错了,他做的错事自当是要由他自己承担了这些事情你应该是明白的,你在本座麾下也算是学习过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简单的道理,若是错了都不用负责,将来以后做错之人起飞更多天庭重地,南天门那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让人随便擅自闯入,只要闯入,那么就以谋逆罪论处了!
此次本座也知道他的惩罚,他这罪责已经算是轻的了,若是按做谋逆罪的话是直接论处的,此是如今只是给他施加以类型那么都已经是轻的了,本座也无能为力,你也不必为这样的罪人求情,他自己的错误让他自己承担,都不是孩子。”
夜临渊淡淡地回了一句,这玉麒麟与自己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事情他还真的是无能为力,此事是他天地和天后一同商议过后的决定,毕竟这么多年天空之中可都是和平安然的这种太平盛世里,突然出了这么一遭的事情,若是天帝和天后不为这事情严肃处理,那么以后恐怕还会出现类似事情。
因此这事情就算是自己过去求情相必也是没有任何用的,甚至于自己若是求情被其他百官知道了,这罪名肯定是直接落实,还更加要严惩,到时候只怕连小命都难得保住了,因此夜临渊根本不准备插手这事儿,这没一件小事儿而已,只是受一下雷行,想必好好救治的话,留住一条命应当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是费歇修为,身子虚弱,养它几千年就是了。
“殿下,求求你了,玉麒麟,这一次当真是因为我求求殿下可否救救他,他是阴司的人呀,受不了雷刑的,如果,受了雷刑有可能性命不保的。”
云裳再次为这件事情求情,的这事情真的不是小事,如果玉麒麟为了自己受这样多的苦楚,自己又怎能心中安然呢。
夜临渊淡淡的扫了一眼云裳眼眸之中露出几分复杂。
“你与本座之间,你甚至不愿意与本座多说一句话,与本座在一起,本座自己的感觉,你是越发的难受,倒不知你现在与旁人还能这般求情,本座真不知做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让你这般抗拒,即使本座为你再怎样的付出,你也是看不见,旁人只不过一星半点你便能看见,”
夜临渊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带着几分的自嘲,他自己感觉他为云裳也算是付出了不少的,为什么云裳对自己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着急,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感谢除了躲避便是躲避。
云裳此事着急极了,他看着夜临渊只觉得更加上火。
“殿下此刻真的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玉麒麟的性命要紧九九殿下了便救救他吧,若是他为我丧命,我这一生心里都难安呀,他是阴司之人呀阴气那样重。”
云裳此刻说着这话,字字句句都带着颤抖,他只怕去晚一些,玉麒麟便性命不保,是怕此刻的玉麒麟已经开始受制类型,若是在去晚,万一没命等到自己该怎么办。
“你说的不错,他是阴司之人,确实很有可能丧命,但是他犯的错误他自己承担,如此也没有间约之处,他这样大的人了,做什么样的事情有什么样的后果难道都不知道吗?一个大男人竟让一个女子来求情,难道都不觉得羞愧吗?本座如今确实是很怀疑你,这看人的眼光倒是越发的低下了,只不过是区区一个阴间之人,你如今都看得这般高了吗?
那你若是真想去,也可以去天牢看看,看看他是怎么受刑罚的。”
夜临渊淡淡的说了一句,他一看见云裳那副样子就觉得胸口都气的疼,这丫头自己对他不管在怎样的好她都不记得偏偏的对这样一个男人,如今竟然跪下来求自己!
“殿下怎么说都行,只是求求殿下万万救救他呀,不能让他死呀!”
云裳竟然没有还口,没有再从夜临渊抬杠,而是十分卑微地再次重复着这话,让夜临渊只觉得胸口更疼,她的手在袖中隐隐握拳,盯着云裳的眼眸越发的冷厉。
“是吗?如果本座说你若是愿意嫁给本座,而且也不必本座继续废除,其他女子如此你可还愿意,若是愿意本座便替你去救他!”
夜临渊冷飘飘说出这么一句话,看着云裳的眼眸之中多的是复杂。
云裳愣了一下,僵硬的看着夜临渊,他弄的这一下让夜临渊,心中一喜还好,看来云裳对那男人也没有太多感情。
“若是如此可以救他,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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