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爹,你是土豪吗?”刘向文掏出金锭子,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娘说未来爹爹是个土豪,自己还不相信,原来真的是!不是未来爹爹,已经是自己爹爹了!
昨天给的是银币一样的玩意,今天可好,升级加倍直接换成了大金锭。发财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刘向文的眼前好像有无数的好吃的在向他招手。
青梅几人都是失笑,也是惊讶于易飞尘的出手阔绰。易飞尘在刘家村教书,属于半慈善性质,费用只收取一半,按道理顾住吃喝罢了。不成想手中家产丰厚!
金子啊,他们都没见过呢,易飞尘一出手差不多就是五两左右,只是给刘向文的改口费。
同时也为季锦筠嫁了一个如此好的如意郎君欣喜,易飞尘要是不重视季锦筠,又怎会这般厚待刘向文?
“小包子,收起你守财奴的样子!小小年纪就把银钱看的这么重,长大了还得了!”季锦筠那一副,你该上交,娘替你存着的表情。
“不要嘛娘。”刘向文护在怀里,好大一笔零花钱,自己没暖热乎呢,到娘手里哪有出来的可能。
“娘子,为夫给儿子的改口费,你就不要没收了。你要是喜欢,回家为夫的全部给你。”从易飞尘口中说出儿子两个字,自然地好像刘向文就是他和季锦筠的孩子一样。
季锦筠愣神的时间,刘向文把金锭子放回荷包,塞进了怀里。而人,乖乖的坐着吃饭呢。
小财迷!跑到倒是快!
“男人,手里有钱就变坏。”季锦筠意有所指,嗔了易飞尘一眼。不在把心思聚集在如何收回刘向文改口费上。
青梅手肘撞了夹菜的刘长庆。“长庆,听到没有,阿锦说了。男人有钱就变坏!”
“额······”是在说他吗?应该不是,他赚的钱都上交了,手里剩的哪一点是为了给娘子买礼物,给孩子卖吃食,给母亲买衣服。自己怎么可能是坏男人?十全十美的好男人才对!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傻儿子!翠婶哭笑不得,除了吃就知道吃。你媳妇是让你表忠心呢,就不能把嘴里的饭咽了说两句好听的?平时背地里哄媳妇嘴皮子那么利索,当着人就孬了。
“多吃点,别饿着了。”青梅一下子给刘长庆的碗里夹满了菜,堆砌高高的小山。
“娘子,够了够了。再夹会掉出来的。”刘长庆一幅幅你心疼我,我知道的表情。
几个孩子低着头笑的米都喷出来了。
“小孩子家家的不好好吃饭,笑什么笑!吃饭!”刘长庆美滋滋的佯怒。
饭后。青梅去收拾碗筷,刘长庆也去帮忙,黏在媳妇后面寸步不离。
“阿锦,荷塘边上的那片地谈妥了。村正说本来你是盖房子,不应该要银子,但是你要需要的地方太大,要经官府,定地契。所以就象征性的收一点,每亩二两银子,三亩就是六两银子。”
二两银子一亩地,却是不多,而且给她定地契,说明以后时代那块地世世代代都是她的,村正对她真是有心了!季锦筠心喜难掩。
翠婶接着说道:“婶子觉得买田的事情可以另外考虑。”
季锦筠洗耳恭听,易飞尘作为陪客,嘴角之中挂着微笑,静听。
“荷塘边上那一大片你也见了,荒地不下百亩,婶子觉得,你要事买地不如把那一片买了。买田花费银钱成倍,而且碰上卖的不容易,尤其是连成片的更是不易。
直接买荒地开垦虽然费时费力,却是一劳永逸。你也可以把那儿围起来,直接建成庄子。婶子让七叔去看过了,那片荒地算不得太肥沃,可比下等田好上不少。养上两年就能达到中等田。七叔是种了一辈子地的老把式,看不走眼。
就是不知道你觉得怎样,我就跟村正随意提了一嘴,看他的意思应该可以。你要是定下,就跟婶子跑一趟。昨日我跟他说好了,让他在家等着咱们。”
在大梁,中人作保可签订的地契最大是十亩,再多就要买卖双方都要出面,这也是翠婶为什么让季锦筠跟她跑一趟的原因。
季锦筠说不心动是骗人的,庄子,有了庄子她就是小地主级别的存在了。荷塘边上的地土质如何她不懂,以两家的交情,想来翠婶也不会蒙骗她。
种不成庄家,种果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买下了在细细规划也未尝不可。
想着和易飞尘对视一眼,心中打定主意,买了!
“翠婶,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去吧。”心动不如行动,季锦筠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宅子的图纸早已画好,就等着买地筹建。
三人说罢动身。
刘向文看向季锦筠离开,托着下巴学着大人叹息一声。
“向文,你叹息干什么?”刘小虎别扭的拿着毛笔,就在前天,青梅从县上回来给刘小虎兄妹带了几套笔墨纸砚回来,特地嘱咐了刘向文教授刘小虎写字。
此刻,又是练字的时间。
刘小虎兄妹跟了刘向文倒是学的认识不少字,诗词也会背上几首。前两日一直用树枝在地上划,用毛笔写字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生活是一杯醇酒,孤独是一种态度,”刘向文抬眼,我这么说你懂吗?好不好好练字!
刘小虎用笔杆挠了挠脑袋。
生活怎么会像酒?酒可不好喝,生活倒是很美好,比以前好的多呢,吃的可以随便吃,穿的衣服也不用打补丁。
刘小虎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
孤独又什么会是一种态度?对啊,什么是孤独?上有父母,奶奶,下有两个妹妹,刘小虎完全没有体会过孤独的感觉,倒是每天叽叽喳喳的,有点小烦呢。不过,也很幸福!
“向文哥哥好厉害,说的话好有深度!”刘小满崇拜的说道。自己虽然听不懂,不影响自己崇拜向文哥哥,向文哥哥说话的样子好可爱。
刘向文投向刘小满一个你有眼光的眼神。
“娘一会就出来了,再不练字,娘要生气了。”刘小夏哥哥和妹妹。
“完了,我一个字都没写呢!”刘小虎苦着脸,手上哆嗦的更厉害了,刚蘸取的墨水随着手一抖滴落在白皙的宣纸上,渲染出一团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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