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觉得跟着你还挺好的。”我看着她。
“好什么?”她反过来质问我。
“挺好玩的。”
“哪里好玩了?”她再次质问我。
“如果我说我猜你用了变声器,你会怎么想?”
“你猜的很准。”女人不屑地语气又来了。
“所以你真的用了变声器吗?”
“没有,你会把我怎么样呢?因为我没用变声器把我告上法庭?”
“那我再问你,你易容了吗?”我直视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易容?”她这次连表情都带出来了。
“你隐瞒了什么?”我这次比较注意她的腿。
“什么也没有。你问够了吗?”
“你用变声器了吗?”
“有完没完了,我的时间可是很有限的!”她生气了,很标准的愤怒。
“当然没有,首先我很佩服我的运气,我问的三个问题都中了吧。”我悄悄地接近她。
“没有,一个都没中。”女人的态度有些回转,她在克制自己。
“我没多大能耐,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值得你刮目相看,但对于问问题,我很在行。”我再一次地接近她。
“这句话我没理解透啊。”
“我是跟着研究微表情的。”我最后一次接近她,此时我们的距离已经缩小到半米了。
“真不错啊,现在的小鬼要比我想象的厉害多了。”她发动了机车,我伸出右手,勒住她的脖子,左手在她的肚子上打了一拳。把她拉了下来。女人立即反抗,双手撑起我的肩膀。
“你要干什么?你觉得你打得过那个男人就打得过我吗?”女人眉毛紧了一下。
“我只想看看你卸下装的样子,这个很过分吗?”
“滚!你以为我拿你没办办法?”她用右手抽出枪。
“那把枪里之有一颗子弹吧。”我用左手握住她的手腕。
“枪你早就拆过了吧,不过你要知道根据原理,我在里面可以放两颗子弹,其中一颗放在枪筒里。”女人想要扣下扳机。
“那你说我手里的子弹是哪来的?”我松开左手,从枪里面哪出来的子弹掉落了出来。
“你还真是让我惊讶啊,不过这场游戏到此为止了。”女人笑了,我才反应过来,但是刚才的那个匕首男已经走到我身后了,一棍木根打在我的头上,与此同时,我隐约的听到警笛声...
这种击晕的说句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和困得要命时感觉上还是有差别的就这样我也不清楚到底在恍惚之间经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被杀掉...就这么像是睡着了一样。
再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女人和那个男的都不见了,四周一片寂静,太阳还没有怎么升起来,是一片树林,更类似于人造的,我把手机摸出来,看了一下时间,确实是睡了一晚上,现在是四点二十多。
我回忆起昨晚的事,那个女人..到后来是没有杀我是吗,只不过现在觉得还是有点头晕,勉强的站起来,才发现在我身子旁边有一摊血,我可以断定不是我的,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相对之下,如果是那个女人真心不想杀我,而那个男人不同意的话,她还真的有可能开枪打在他身上。
我顺着血迹走,大概是静脉失血,血到离这里最近的马路上就停止了,而然这里的位置却又是昨天我和那个女人撕打的地方。那个路灯还没修好。我勉强的打了电话给祁常越,在这个时候对于那些危险程度未知的人,我还是更相信兄弟。
“喂,干什么玩意啊,这么早给我打什么电话?”
“快过来搭把手,位置是****向东走的一条路上,这附近有一个路灯碎掉了,越快越好。”
“手机发个定位给我。”
“给你发过去了,你先自己看吧。”说完我挂了电话,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我看到了在这条道下方,出现了一个很眼熟的身影。
那是...谭楠吗?宋景伊没有在旁边跟着,她四处看着,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我静静地看着,她转了几圈之后又回到刚才的位置,脸上好像还带着类似于抱怨的表情。
就是这么不巧,一块石头被我从脚底下碰掉了,谭楠也注意到了,我赶紧跑回树林里,沿着之前的路,找到了那摊血。我跑过之后,找了一处隐秘一点的地方藏了起来。不久谭楠也跑过来了,她先注意到的是那摊血。
她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又变了,这次变得有些苍白或者说是惊讶。
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看过之后,愣了一下。从心理学以及生理学来讲,这叫做冷冻效应。之后她就带着小盒子离开了。
我一直很好奇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扶着那块石头起来,左手不小心划到了旁边的树枝上,我想找几张手纸的时候才发现。大衣里还有两个小盒子。
是我师父买的那几个小物件。偏偏掉出去的还是谭楠看上的那个镯子,碎没碎不知道,只不过她要是因为这个误将其判断成我的血这不就有短暂的麻烦了吗?
看谭楠走远了,我才出了林子,回到刚才的位置上,目送着她走远,我就又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城镇,说句实话,成都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城市,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过了大概有20分钟吧,祁常越赶来了,找的一辆出租车,关键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又来了。
赵婷就坐在车后座上,和祁常越坐在一起。
至不至于,像不像话。
“呦,这家伙干这么惨呢?”祁常越看到我就说了一句,我示意他别说话,告诉师傅去昨天晚上的那个古镇。
这一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我把大衣的帽子扣上了,假装在睡觉。
没过多久,到了地方,我下车之后祁常越却又非要跟着下来,给了钱,我打开手机,这才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其实我确实注意到了我师父给我打来的14个电话,只不过我没敢那么早回去,我要说我在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莫不如找个稍微靠谱的人。
“到底咋地了,你倒是给句话。”祁常越又跟我说。
“没怎样,挺好的。”我这样回答和告诉他我不想说没什么区别吧。
“少来。”他又要说,别我捂住了他的嘴,电话接通了。
“你...你还活着。”我师父的语气仿佛是对一个诈尸的人说的。
“对啊,活的好好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出户所料,谭楠把事情处理的很不错。
“你在哪里啊?为什么昨天打电话不接?”我师父好像在对她一夜未归的丈夫说的吧。
“你们不会是一晚上没睡觉吧?”
“我和小楠没怎么睡,我们让宋景伊睡了。”
“哦,我在昨天那个集市。”
“你在那里等着,我和小楠一起去找你,你再跑丢了我可不管了。”我师父的语气缓和些了。
“好好好,不跑了。”
紧接着我挂了电话。
“你师父啊?说话这么客气?”祁常越一脸坏笑。
“不可以吗?”
“我就想看看渣男是怎么跟女生说话的。”祁常越又开始说这种鬼话。
“我看你像个渣男,你媳妇呢?”我恨不得先给他一下。
“卫生间呢,咋了。也不是我说,你对她哪来这么多意见,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你就没干睁眼看过她。”
“这属于我的领域了吧。”
“行啊,真有你的。”祁常越一脸无奈的样子。
说句实话,这兄弟表情这么丰富为啥当年不当个演员。
“一会你俩自己转悠去吧,我去出口那边等了,我现在没这个体力了。”我跟他说一句没就先撤了。
“真虚啊。”祁常越还对我喊一声。
早上5点20分我师父和谭楠过来了。
“所以说那些血是谁的?”谭楠碰了面就问。
“什么血啊?我身上有吗?”我暂时装作不知道。
“那早上的那个人不是你吗?”谭楠皱了皱眉,“我以为当时是你躲我跑进树林里被坑了一枪呢。”
理论上来说,我总觉得她说的有点像胡话。当时那摊血早就凝固了吧,要是那时候我被打了一枪,不该是还有点流动性的血吗?她是在诈我?
“谁知道了。”我只好暂且的用这句话回复。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几个人沉默着,说句实话我总觉得好像是我连累了这么多人。
走了两条街,突然有一辆雪佛兰从右边冲出来,有突然转弯向我们这边开,也并没有减速的意思。我拽着她们两个向后退,那辆车的驾驶员向我扔了一颗烟头。
扔的很准,掉进了我手里大衣的口袋里。谭楠这次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这还让我放心了一点。
“哪有这么开车的嘛。”我师父看着那辆车远去的影。
“这条路上有监控吗?”谭楠问我师父。
“应该没有吧,毕竟是条小路。”我们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五分钟终于到了陈妍家。我说有点累就找到我自己的旅行箱进了屋。
我先把昨天谭楠的指纹附上墨,给龙哥发过去了。
“干嘛去了,像话吗我等了一晚上。”我哥发微信给我。
“昨天晚上可别提了,回头有时间我跟你学。”
“唉我去,都听说了。昨天那边有一个刑警告诉我的你跑哪里追人去了。你命还真大。”
“我去,这话说得。”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头我把大衣里的烟头拿出来,烟头上确实有一些...类似于摩尔斯电码的东西,只不过这个设计的头尾连在一起了啊。
算了,全都写下来看吧。
(一些过程略过...)
虽说我确实能解读出来,只不过现在有两个都可以是代表地点的破译方式。
这件事我也是绝不敢外传,这要是被某些人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过了一会,有人敲了敲门。
“知道你没睡,让我进去一下。”又是她。How old a
e you啊
“干嘛。”我看了看谭楠。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那个人长什么样。”
“全挡上,看不见。”
“真的?你不会被他们在某些细节上打动了吧。”谭楠还带着坏笑。
“喂,大姐你这样很吓人知不知道。”
“切,不想见到我?”谭楠抱起肩膀。
“其实吧,有点。”我看了看她。
“有你这么说话的嘛,早知道不给你买早餐了。”
“呦,没想到啊。你还会帮别人买早餐。”我站了起来。
“严格来说嘛,是我跟小宋去买的。”
“哦,这就合理多了。”我说着向门外走。
“喂,什么叫合理多了。”谭楠抡起手来要拍我。
“得得得,大姐,你都不是我大姐了,大哥,小的服了。”
“嗯嗯,这还差不多。”谭楠好像还很满意,鬼知道她怎么想的。莫非说她还真想当只野鸡?
到了饭桌,我师父说她先去睡觉了,本来我想让谭楠也去睡觉的,只不过她告诉我说“你知道咱们在一个屋子里睡吗?”
“等会,不是姐,呸呸呸,哥,你先等会。咱们在一个屋睡?”我差点把粥吐出来。
“没错,人家床很舒服的,你别挑了。”谭楠面对着我。
“还有就是,你别告诉我是咱们三个在一个屋。”
“确实是这样啊。”谭楠又笑。
“我去,我先声明啊,我未成年,虽说还有不到一年,但是我也没到25对不对。”
“喂,你想哪去了?”宋景伊突然在我后边拍了我一下。
“嗯?我也很想问,你在想什么。”两个人的目光突然聚集。
“咳咳咳,如果没猜错应该是...”
“对,你打地铺啊。”谭楠直接戳穿。
“嗯嗯嗯,对,我猜的对。”我还能说什么,男人嘛,都是这么铸就的。
过吃完早饭之后,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子,回到屋里把那两个地点给邱大胖发过去了。
“这两个地方都帮我安排人,时间在明天的晚上8:30”
“好,对了,昨天那个女孩有人说是黑道的,有人说是警察局的,有人说是军人家属的,还有人说是普通的人。”
真是够全面的,这和没说的区别只不过是浪费了口水。
过了有一会吧,龙哥的调差结果发过来了。这个结果才是真正的让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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