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年,李隆兴在告诉那林澈,关于项仲和项定远的关系的时候,林澈直言,这楚国的皇室,关系混乱。这做伯父的,居然和自己的弟媳有这种关系,连当今的皇帝,都可能不是先帝的儿子。
但是,李隆兴毕竟因为家族生意,而周游列国,对列国的传闻,那是了解的不知道有多少。当即就嘲笑了林澈没有见识,这才哪跟哪呀,只是因为路上也并没有细聊。否则,肯定会讲到魏国这边的。
要说这魏国,兵强马壮,自然是天下皆知。但是,就像这太子有龙阳之好一样,在魏国上层,其实也曾经流传着,关于魏国皇帝的一些癖好。
曾经有人流传,这还是储君的魏帝,为人处世还是滴水不漏,不时的传出他的恭俭谦让。但是,据传闻,这魏帝在房事上,极为的专横,更有虐待的倾向,
当然,自己的正牌老婆是不至于,但是那些侧室,或者是平日里喝花酒玩的女人,那自然是会尽情的显露,自己的暴虐。
那审问犯人的手镣脚铐,还有那马鞭和各种用具,那是一应俱全。
行事之前,会将那女子,全身都扒个干净,将那隐秘部位用滑油擦拭,身躯或是用手镣脚铐铐住,或是用粗绳五花大绑绑住。
那被修剪的隐私之地,却似暖玉之穴,而那双峰翘立,晃晃乎如夜明宝珠。让人心神荡漾,再难把持。
有时候一时兴起,或是将犬套套之,绳以牵之,再用马鞭鞭挞之。每闻女子呻吟及痛苦的叫声,却令其愈加兴奋,则鞭之愈加用力,叫之愈加响亮,性欲则愈加强烈。
也有时,喜用蜡浇之,软臀之上,玉峰之上,秘密之穴外围,淫淫之呼叫,亦是让他难以自拔。
这些还算是文明的,还有很多,难以言表,只能自己想象。
这些,在皇帝陛下登基之后,自然也是被当成秘闻,几乎很少被提及,更别提传到市井了。久而久之,这自然也就淡了。
而且,自从做了国君之后,这曹广,也并未是浸淫于这种房事。他收揽贤才,平复内乱,而后反击外来侵略,直至有了今日,让这魏国,继续保持着这中州第一强国的名号。
所以纵使皇宫妃嫔众多,但是也不乏,有些还从未见过这魏帝曹广面的人。
所以今日,这虽然叫来了魏国的第一花魁,安禾姑娘,但是,这易大夫来干嘛,这倒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知?”
皇帝陛下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可是,似乎也并不意外,毕竟这手底下的人,哪个敢在背后嚼舌根,那不是不要命了嘛。
皇帝陛下笑了笑,看着这主帐之内,只有他、老太监、幕千山,和易方大夫与安禾姑娘。
他看了眼身边的老太监,老太监立刻就领会了陛下的意思,他嘴角泛起微笑说道:“今日京都之内盛传,易方大夫有一奇药,名曰‘霸王柱’,陛下也有意一试,只是陛下万金之躯,而此药功效及副作用这些,情况尚不明朗,宫中又无合适之人试药,今日特地请易大夫来,一来,是带此药献与陛下,二来也想,能让先生将此药试之,消除疑虑!”
这易方大夫可是一下子懵逼了,这,这是什么鬼,一个大夫,还得亲身试药,自己也不是御医和太监,怎么能干这活。
不过这太监,自然吃了也没有用,这公公刚刚说的也很委婉,无合适的用药的人。这御医在宫中,用了这药,岂不是要祸乱后宫,自然也不能做出这等有损王权的事情。
于是乎,今日外出狩猎,宿营野外,这皇帝陛下刚好出了宫,也将这易大夫和“霸王柱”给弄来了。自己吃,肯定不能直接吃,也得试过之后才行。这易方,自然是比起其他人而言,是再好不过的试药人。
一来,是这易方不是宫中之人,只是一介草民,自然是没有上面的后顾之忧,二来,这药是他自己做的,那自己用来检验药性和毒性,这在陛下那边,才能信得过啊。
只是,这可让这易大夫有些犯难了。
“陛下!草民已经娶妻,万不能做这种对不起她的事啊!”
易方伏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道。
这让其他人既能理解,却也仍是有些意外。
理解,那是因为这是人之常情,意外,那是这易方,据说也没少去过纵横阁,怎么这时候这么拘谨呢。
而旁边的安禾姑娘,却是安静的很,既没有感觉被冒犯,也并未觉得有何尴尬,只是很淡定、很普通的沉默着。
要知道,尽管这安禾姑娘,也是接待花客的,但是一般的人很难近身,所以其实她,也并非像其他的那些姑娘一样,日日流水作业。她是可能,有时候一天也就一位恩客,有时候甚至连续一段时间,也不会接待,这都是常态。
今日,接待陛下这位恩客,自然是荣幸万分,但是巨变之下,居然是接待这么一个平民大夫,想来在平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甚至可以说,是有损她头牌名气的。
“易大夫,陛下有意,您这药,得试!”
这易方一股暗劲已然聚在丹田,这原来以为,来魏国,在“夜”这个组织里,挨刀子挨剑都可能预料,但是却没想过,要做这种事!
而且,是当着这魏帝曹广的面。此刻的他,和那纵横阁内,在午夜表演男女之事的人,有何区别。
“请陛下收回成命!”
这易方大夫依旧是伏地低语,拒绝这个请求。
“你打算抗旨吗?”
这魏帝终于开口了,眼睛里露出不悦的神色。旁边的幕千山,此刻眼神一定,聚焦在这个平民大夫身上。只待陛下指令,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一举拿下他。
“非也,陛下,若是您要测试效果,这试药之人,应该大体上的身体状况,能和您相似,甚至是接近,这样测试的效果,才能更好的作为您的参考。草民不才,未满三十,身形普通,确实难及陛下伟岸高大!所以……”
这易大夫见硬是拒绝没用,只能来软的,从试药的参考价值入手,劝诫魏帝。毕竟魏帝曹广已经五十了,自己还不到三十,所以,在自己这的效果,不能作为陛下用的时候的参照物。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找一个和朕年纪、身形都差不多的人,来试此药,才是最好?”
魏帝曹广略带沉思的说道。
“陛下圣明!”
这易方连忙答道。
可是这主帐之内,举目四顾,除了魏帝曹广和易方,也就只有这幕千山了,按说年纪和魏帝差不多,身形却是要魁梧一些,照易大夫的说法,幕千山自然是更适合。
当然,虽然易方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这皇帝陛下,断然不可能,让这幕千山接受如此的要求,这对幕千山来说,乃至是任何一个臣子来说,都是极大的耻辱。这也是,为什么这陛下要找平民的原因。
“朕意已决,就你了!”
魏帝有些阴寒的说道,眼神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决绝。
“可……”
这易方自然是难以接受,便是想要再推辞。
“你已经三番五次的推辞拒绝,这让朕,很不高兴!”
魏帝曹广面色沉了下来,旁边的人自然是知道,此刻的陛下,已然是动怒了。
而这易方大夫,此刻真是悔之晚矣!早知道,刚刚就应该破罐子破摔,彻底的和那盗剑的人,扯开来争夺,也比现在这情况要好啊。
纵使自己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有些自信,但是眼前这护剑令幕千山,功力深不可测,隐隐让人有些觉得,和当年的安高要极为相似,纵使没有到自己师父那般的境界,恐怕也不远了,对付自己已然是足够了。
若是单打独斗,自己还有可能逃出去,但是眼下,金山大营的八万将士就在周围,幕千山足够牵制乃至拿下自己,所以,自己完全没有可能,靠武力能安然的走出去。
易方大夫握紧自己的拳头,隐隐的怒火自然是积郁在胸口。
“易大夫,开始吧!”
那老太监阴森森的口吻,就像是阴间无常后面的跳梁小鬼。
却说那安禾姑娘,本是京都的花魁,却被人这般的拒绝嫌弃,按理来说应该是非常的气愤,可是她此刻,却是有些别样的看着易方大夫。
自然,她也知道,这易方大夫有了妻室,而且,也听过,这易大夫在纵横阁,只是饮酒听曲,并未有去过哪位姐妹的花房。再加上现在的表现,也被他对于自己妻子的忠贞所感动。
既是别无选择,二人也只能听天由命。
当这易大夫拿出“霸王柱”,然后冷淡的介绍,这个药的功能。
“需是在房事前,提前一炷香,温水助服,方能有效。”
魏帝曹广听着,眼神里满是荒淫。
这老太监和幕千山在屏风之后,只能隐隐看见,皇帝陛下,和易方与安禾的身形。也就是在等待药效发挥的那段时间,这曹广却是没有闲着。
他一旁指挥着,让那易方,将安禾姑娘的衣服一件件的脱去,贵气的衣衫之下,那安禾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心有不甘的易大夫。
“慢慢来,我会服侍好你的!”
这易方的手微微一震,让那衣衫之下的安禾姑娘,也能微微的感觉到震颤。
自是女儿暖玉身,若得春宵夜恨少。
易方脱衣的手,轻轻的触碰在安禾姑娘的身上,就像是一丝丝带有暖意的电流,从身体上滑过。
那雪白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脯,见过的男人,何以能不作出反应。当易方将安禾姑娘的衣裳尽数脱去,那雪白的双峰,翘立有致,后臀暖软而丰弹,那隐秘之地,竟然未有一根的体毛,顺滑而白皙,见之则思淫。
最是让人难以把持的是,那绝美的躯体之外,还有一张绝美的容颜搭配,此刻的安禾姑娘,任何男的看上一眼,也绝对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而那魏帝曹广,则是双目中满是淫光,而且十分享受,这种能操控二人的快感。
魏帝曹广让那安禾姑娘,赤裸的站在主帐之内,不停的转换角度,时而让她正对自己,时候让她背对自己,时而让她弯着腰,臀部朝向他,时而让她坐在虎皮之上,将那没有体毛的隐秘之地,撑开来朝向自己,让自己能满足的欣赏。
来来回回,差不多刚好一炷香的时间,魏帝便让那安禾姑娘,为这易方大夫宽衣。
这易方大夫将手握紧,整个人显得很是僵硬,这些都让安禾姑娘看在眼里,她却也并未再言语什么。
当魏帝命令那安禾姑娘,将易方彻底的脱干净之后,那“霸王柱”的效果,也正好发挥了出来,
安禾姑娘就在魏帝的指挥下,双腿跪地,用极为尊崇的眼神,仰视着易方大夫。
红唇何等的柔然艳丽,那眼神,又是何等的娇媚动人。安禾姑娘作为花魁,那取悦男人之术,自然也是深知。
她双手如同托玉,将那霸王柱,小心的托起,红唇微胀,轻轻的吻着它,从头到根部。然后便缓缓张开玉唇,明眸皓齿,不过如此。细软的舌头,湿热和柔滑,如玉蛇盘附在龙柱之上,霸王柱传来的感受,就像是无数的电流传过身体,而那畅爽的感受,在玉口深深浅浅的吞吐着霸王柱之后,而一次次的叠加,也在玉口含着龙珠之时而升华。
而魏帝,似乎兴致也越来越高,他让易方亲吻着安禾姑娘,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关系,这本来见多识广的安禾姑娘,此刻却是有不一样的感受。
男性厚重的唇,让安禾姑娘忍不住颤抖,当易方大夫在魏帝的指挥下,舌根划过玉峰之巅,在顶点处回环反复,当她的双腿被分开,那舌尖在那隐秘之地的外围徜徉,当秘密之地被掰开,舌尖深入之时,她只觉得浑身酥软,没有了力气。
经过这一番的试探,二人的脸色已经是绯红,眼前的那魏帝曹广,却像是刚刚看玩了余兴节目一般。只见他微微点头,似乎像是很满足的样子。
“可以进入主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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