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攻略:黑化大佬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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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他说:“不清楚,但是……”
    迎着小姑娘期待的目光,他淡淡道:“但是一定不喜欢傅姑娘你这样的。”
    他这话虽然说出口有些调侃的意思,但说的还的确是实话,他的母亲白氏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自然喜欢儿媳妇温婉知书达理,至于傅芳菲嘛,倒也不能说她不温婉,而是这姑娘看起来似乎不太聪明。
    虞瀚文敏锐的察觉到虞长清神色不对,于是他指指点点地戳了戳虞长清的头,“你想什么呢?还不赶紧收拾收拾去姜家。”
    姜家么?还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番腥风血雨呢。
    其实本来学士府和平宣侯府的关系就不怎么样,最开始的时候虞月娘要嫁给姜青山,就是不被允许的,后来是因为虞月娘一意孤行,才终于让学士府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可惜婚后也没过过几年的安生日子,虞月娘便去了。
    虞月娘去世之后,平宣侯府和学士府基本就闹掰了,当初她去世的时候闹出来的阵仗可不小,学士府和平宣侯府差点对簿公堂,姜青山这个人冷清冷性,说不来往就真的不来往了。
    姜青山这人,站那不动就能把人气出个好歹来。
    后来,还是学士府先服的软,那时候姜橪和姜潞都很小,姜青山虽然没有娶续弦来欺负了两个小孩,但也只是直接用了教养嬷嬷,虞月娘生前是最受宠的小妹妹,所以学士府也顺带照拂了一下两个小孩。
    说是照拂,其实也就是比远方亲戚稍微上心了一点,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和姜青山的事情闹得这样大,就算是为了孩子,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再后来,基本也就是姜橪和姜潞逢年过节偶尔会去吃个饭的关系了。
    最先发现姜潞不对劲的,其实是学士府的人,姜潞的长相和虞月娘几乎没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身为哥哥的姜橪虽然是个男子,但是眉眼却和虞月娘有几分相似,姜潞长得不像虞月娘,甚至姜青山对她的态度也能瞧出些端倪。
    本来以为真正的外甥女姜芜回来了,能和他们的关系亲近些,却没有想到,姜芜这个人性子恐怕比姜青山还要冷——
    她从来没有主动去过学士府。
    这两人不愧是父女,都是相同的冷漠,只不过姜青山位高权重,他甚至用不着去伪装,但是姜芜不一样,她的底色看起来是暖的,但其实是冷的,她几乎不在乎任何人,哪怕是和她在一块生活了几个月的父亲和姐妹。
    ……
    姜芜回侯府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学士府的人。
    坐在主位上的是虞瀚文,这人是她的大伯,旁边坐着的是虞长清,这人是她的表哥。
    姜芜挑了挑眉,施施然先行了个礼:“大伯,表哥。”
    虞瀚文看她身上没有伤,看气色也不错,于是心下稍安,他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姜青山,意有所指:“今日我过来,主要就是想和你父亲聊聊你的终身大事。”
    姜芜:?难道我要去相亲?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明显,虞瀚文补了一句:“之前便已经听说过你年后要去国子监读书,此事是早就商定好的,我思来想去,你毕竟和国子监里的学究们并不熟悉,若是贸贸然去念书,恐怕你也不高兴。”
    姜芜心下一喜,心想不要去读书就好了,于是她颇为欣喜地接话道:“的确,读书这回事,当然不开心。”
    虞瀚文:……
    让你接话没让你上房揭瓦。
    身为一代文豪,他还是若无其事道:“所以,三天后虞家书院开学,你便和宋家大小姐、傅家小姐还有侯府的几个姑娘,一块来入学吧。”
    一块入学?那不是得把姜雪兰姜潞也带上。
    姜芜想了想,姜雪兰这小丫头片子去哪她都无所谓,但是姜潞?她脑子一抽,忽然问:“虞家书院靠水吗?”
    “水?”虞瀚文茫然道:“为何这样问?”
    当然是因为如果靠水的话,姜潞说不定半个月能落水八次,还能次次都栽赃到她头上。
    这个理由她是不会说的,所以她只是笑了笑,摇了摇手说:“没事,我就是随口一问。”
    这时候,许久没见的陈姨娘又出现了——她挑了帘子进来,身穿一件桃红色的夹袄配宝蓝色的马面裙,倒很是如意吉祥。
    她身份低,进来之后先挨个行了礼,然后又很是虚假的抹了抹眼角,说:“大小姐,你这两天失踪,我可真是担心了好长时间呢。”
    姜芜思衬着你这一身喜庆的像是要再过一个年。
    她没戳破,甚至也虚伪奉承的笑了笑:“劳烦姨娘担心了,只不过是出了些岔子,贼人没能伤着我,救我出来的是长公主的人,所以在长公主府住了两天,还望父亲不要介意。”
    最后那句话是对姜青山说的。
    姜青山自然说:“你受了伤,怎么会让你舟车劳顿。”
    瞧瞧,这话说的,好像那个大半夜让姜橪带着马车堵在长公主府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芜对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觉,自然也无所谓他对自己好还是不好。
    陈姨娘这时候又说:“说起来,我这也是舔着脸过来的,本来老爷让我把持着府里的事,结果大小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思来想去,既然大小姐今天回来了,我便自请禁足半月,如何?”
    虞瀚文显然对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陈姨娘很有些不高兴,他意有所指地说:“陈氏,这些是你们侯府的家事,我们在这里,怕是不好,不如我们先离开,侯爷,既然入学之事已经谈妥,我们便先离开?”
    这话说的是客气,但实际上,是在隐晦的劝陈姨娘赶紧走了,毕竟她只是个姨娘,又不是主母,不管是从哪个辈分还是官职来论,现在走的人都不该是他。
    陈姨娘也是心里打了个突,她忙不绕弯子了,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这我若是禁足了,雪兰可不就没人照应了么?听说大小姐要去虞家书院入学,您瞧瞧能不能,照拂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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