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师兄太貌美

第两百一十七章告诉你个秘密

    
    同碗分食是很亲密的人才能做出的举动,楼卿卿自小就深闺少出相识沈澈的可能性不高,再说她若认识就不会再因自身问题前来询问,以前肯定就会得到好的治疗办法。
    从这两点来看他们应当是不认识的,既然两人从不认识,为何举止又会如此亲密?
    两人谈笑晏晏的情景落在司晏的眼中尤为刺目,他的胸口像是被压了块大石头,越发沉重!
    “那是必然。”曲婠婠拿起勺子放入口中,提眼之间却不经意瞥见了对面不远处的那抹白衣身影。短暂的停驻,她又收回目光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
    可是,眼尾余光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思。
    他来寻找自己?还是恰巧?
    曲婠婠不由的暗想。
    不过不管是哪样,她想自己都不该心存幻想了。
    曲婠婠的好心情在一瞬间就消失殆尽,连同嘴里的饺子霎时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沈澈没有发觉她的异常,转头朝摊老板道,“老板,再加一碗馄饨。”
    “好嘞。”刚坐下的摊老板又重新站起来忙活。
    沈澈转回头,似想到了什么隐秘事情,整个人凑向曲婠婠,低声神秘兮兮的问,“告诉你个秘密要不要听?”
    “免费的?”曲婠婠被勾起了好奇心。
    “当然,这个是属于私事。”沈澈说着朝她勾了勾手,再次压低声音,“你凑过来点,被听到就麻烦了。”
    曲婠婠狐疑的凑了过去。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摊位存在一个问题?”
    曲婠婠想了想,摇头。
    不就是个普通的摊位吗?难不成摊老板还能是什么隐藏的高手?
    “你没发现他没妻子吗?”沈澈好像很惊讶。
    曲婠婠皱眉,“这有什么奇怪的?”
    无聊!
    曲婠婠刚想退开,他又凑了过去,“这倒不是奇怪,奇怪的是他的妻子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出现了,而他的家里也没有任何影子,你可以猜猜他妻子去了哪里?”
    第一时间,曲婠婠神色晦暗的看向了碗里的馄饨。
    “你想知道真相吗?”沈澈又问。
    曲婠婠嫌弃地把碗推得远远的,很无语的道了句,“无聊。”
    “我们问问摊老板就知道了嘛!”沈澈一本正经的坐正身体。
    问?
    问他是不是把自己老婆剁成肉馅包成饺子了?果然,医者都是些怪胎,知道人家杀妻包饺还吃得津津有味。
    这时刚好摊老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走过来,沈澈把吃光的碗推到桌子边沿,面不改色的开口询问,“摊老板,怎么这几日都没有看到你夫人出摊?”
    “哦,岳母身体抱恙,拙荆她于五日前就回娘家看望去了。”摊老板把馄饨放桌上,端着空碗又走了。
    曲婠婠没好气的道,“你耍我!”
    “何谈耍字,我其一没提死,其二只是让你猜猜,谁曾想你却这般想歪。”沈澈失笑。
    想歪!
    他倒是有脸能说出,就凭他那几句大概是个人都会朝着暗黑方向猜测,偏他要强词夺理。
    曲婠婠也不愿同他在这种问题上争辩,既然不存在人肉之食,她又重新拖过碗继续吃着。
    余光里,白色的身影渐渐走近。
    “要不要再吃点,我看你挺能吃得。”开吃之前,沈澈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下她。
    “不了,饱了。”
    “再多吃一个撑撑。”沈澈说着就舀起一个馄饨放她碗里放。
    只是,他的馄饨才传到半路就被一把剑柄给挡住了,旋即,薄凉清冷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她说饱了。”
    沈澈顺着剑柄往上看,司宴那张清隽的容貌就映入了他的眼眸,两人眉眼间的相似让沈澈微微怔住。
    “司宴,好巧,你也是来这里吃馄饨的吗?”曲婠婠勉强一笑。
    “我来寻你。”司宴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墨黑的双眸在触及她手掌间缠绕的纱布时蓦然变冷,“你的手受伤了?”
    “哦,不小心划到的问题不大。”曲婠婠若无其事的朝他摇了摇。
    尽管曲婠婠说的风轻云淡,司宴的眉头却没有半分松展的痕迹。
    “吃好了吗?”司宴问。
    “快……”
    曲婠婠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沈澈抢了先,他看着司宴,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打量,似想将他看透般,“这位可是天机门的大弟子司宴?”
    人他不认识,但是放眼江湖没有几个人会不认识天机门专属后继人才持有的配剑,玉华剑。
    “正是。”司宴冷淡至极。
    沈澈好像突然对眼前的司宴有了很深的兴致,即便他对自己表现出了明显的不喜,他也无甚所谓,“我听闻天机门大弟子是个孤儿被江华天捡到并且亲自养大,不知道司少侠可对自己的身世好奇过?”
    “你想说什么?”司宴神情警惕。
    曲婠婠也很迷惑,好端端的沈澈突然提这个茬作甚?莫不是他知道什么?
    气氛有些怪异。
    为了缓解司宴对自己的敌意,沈澈只好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纯属好奇,并没有其它意思司少侠别想多了。”
    司宴缄默不言,眼神冷得如同冰霜般,他紧盯着沈澈似乎想要看出话中真假。
    “真的只是好奇心作祟,想着若是他们知晓司少侠如此出色定然会感到欣慰。”沈澈解释。
    不管真假,司宴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他话题一转,“请问神医对卿卿的病症可有治疗的方法?”
    曲婠婠见他关心自己,心里顿时暖烘烘的。
    “方法自然是有的,不过得需要楼姑娘多多配合,在此之前我已同楼姑娘商量好了治疗方法。由于这病是先天不足导致,时至今日治起来在时间上会较为长。”沈澈道。
    沈澈当然不能将曲婠婠真实情况告知司宴,他想着她是以楼卿卿的身份活着,即是有病也会捏造出一个先天性的病症出来。台阶已砌好,他只要顺着台阶往下走就好。
    “时间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就行,不知需要多少银两?”司宴问。
    多少银两!
    沈澈在心里暗暗的计算了一番,当然他计算的不会是真的费用,曲婠婠的体内蛊毒若要用银两来算,只怕没有几百两也是请不来他的。况且沈澈瞧着他也不是一个有钱的人,曲婠婠的身份是不能暴露,沈澈就只能按照她先天不足的情况来定价。
    因为若说免费,必然会引得不必要的揣测,比如觊觎美色之类。
    曲婠婠站在司宴身后,对着沈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太过。
    沈澈吃完馄饨,将勺子随意放入碗中,悠然自若的站起身,“楼姑娘的病倒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需要调理的时间较长,按这个情况而定要根治好它起码得一百两银子。”
    “以后卿卿就劳烦神医了。”司宴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从怀中拿出一个略微沉重的钱袋递给他。
    就这样,司宴眼皮都不带眨一下把一百两银子递给了沈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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