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可能会不怕,要是我肯定会怕得要死,不过谁叫她要去造谣别人的名声,活该。”红袖吐槽道。
红袖知晓,若是自家宫主不介意某件事她就完全会置之不理,可若她放在心上了,就一定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自家宫主今日的做法一则为了洗清声誉,二则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不愿让别人轻视,要让所有人明白她花楹宫有实力也不会对任何门派产生忌惮或者是害怕,更不畏惧他五大门派的同盟。
她在用自己的气质扞卫花楹宫在江湖中的地位。
“看来苏香寒真的是要很惨了。”景岚叹,旋即他又上前扯了司宴的袖子,“大师兄,你会不会心疼?”
“胡说什么。”司宴面无表情的斥责。
景岚努着最,“怎么会是胡说,好歹人家可是你未婚妻,难道你不该担心吗?”
景岚说着,余光还若有若无的瞥向曲婠婠的方向。
自从遇到了他们相拥,景岚心里可别提多开心了,他明白自家大师兄一定是确定好了自己的心意才会做出那种行径。在他眼里司宴同楼卿卿郎才女貌,完全就是天生一对,要是被拆开了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闭嘴。”司宴皱着眉头,眼眸落在了暮的身上。
关心?
他有什么好关心的?
最初就对苏香寒没有特别的感觉,甚至在知晓婚事后还有了反感和抵触,原以为她救了自己一命所以不得不容纳几分,却没想到救命之恩还是她自己编排出来的。对于这样一个人,司宴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更谈不上所谓的心疼。
两大门派非曲婠婠所为司宴对其憎恨也就少了很多,他回想这些年,其实花楹宫除了喜爱掠夺秘籍外也没传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也知明面没有背面肯定少不了,但是对于不知道的事情他没有多大感觉的讨厌。
“哦哦,好,我闭嘴。”见司宴真的生气了,景岚见好就收不敢在招惹。
红袖看着他吃瘪,暗暗道了句,“活该。”
“香寒,你是轻波门门主的女儿,要做出表率来莫要让人看轻。”苏门主语气格外沉着道。
苏门主的话适时提醒了苏香寒,令她当即就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她寒的视线转向司宴那处。停顿了不到两秒随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似的,一点都看不出她的惧怕来。
“父亲,我知道了。”苏香寒拿着剑飞入内场。
父亲说的没错,这个劫难是逃不过去了,既然逃不过去那么也只能咬牙接受,与其让别人看到自己胆怯的一面而耻笑,还不如大大方方留一个好的印象在他人面前。
尤其是司宴,她绝不能让他对自己的行为失望。
“曲宫主,之前造谣之事我确实不知,若是知晓定然是不会让师妹干出这种糊涂事,她既已死此事便就此揭过。今日即是比划我知曲宫主武功了得,我自然是那手下败将,我们就此商定点到为止可好?”苏香寒一上来立马想要将两人的误会解开,她知道只有这样曲婠婠才有可能轻饶。
曲婠婠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问,“哦?如何点到为止。”
“十招之内定输赢如何?”苏香寒想了想。
她不能说得太少,要不然落在别人的眼里很明显就是惧怕,她又不能说多怕自己撑不下去。想来想去便说出了十招,她想,只要尽可能避让掉十招应当是能将受伤程度拉到最低。
可她忘记了,若是曲婠婠铁了心要她受伤,即便是三招她同样无法抵挡。
“好,本宫依你便是。”曲婠婠道。
“那么得罪了。”
苏香寒执剑,快速朝她的方向进攻而去,她有心留着防护的退路朝没有用尽全力。只是随着长剑越来越近,她发现曲婠婠竟然纹丝不动的依然站在原地,嘴角还挂着褪不去的笑容。
苏香寒知道,她必然是有把握避开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看轻轻对手,思及,她的内力悄然加重几分。
就在长剑距离曲婠婠不到一指位置时,曲婠婠的身形突然一闪就从苏香寒的眼皮底下消失了,速度之快,如同鬼魅,令人咋舌。
“第一招。”
邪魅的声音如同勾魂使者般从苏香寒背后响起,顿时让她后背冷汗涔涔,毛骨悚然。
她还不及转身格挡,当即感觉一道强劲的掌力落在背部,还来不及感知痛楚她就被深厚的掌劲震飞足足有几米远。
“香寒!”苏门主担忧的声音传来。
“呃,好痛。”苏香寒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她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手掌心也因方才落地摔得伤痕累累。
“噗”她刚站起身,胸口霎时就心血翻涌,她还不及思量,喉间就顿感一种浓郁的腥味,她顷刻就吐出了一大口血。
曲婠婠到底没有要她命的意思,这一掌只用了五层不到的内力,她没想到作为轻波门门主的女儿,居然这般弱,连五层的内力都能让她重伤如此。
曲婠婠可没有所谓的怜香惜玉,更没有那种闲情逸致来让人欣赏苏香寒的柔弱,在苏香寒起身之际,她则开始了进攻。
“第二招!”
曲婠婠又一掌将她从原地击飞几米远。
“第三招!”
“第四招!”
……
直到第九招后还剩最后一招时,苏香寒压根就打到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场面一度安静,众人均用着十分同情的眼光看着趴在地上不时吐着大口鲜血的苏香寒,甚至有些人都纷纷别过眼不忍直视。
“香寒。”苏门主飞身落在苏香寒面前,一把扶起她,快速将她身上几道穴道点住,“曲宫主,最后一招让我来代替她承受吧!”
他的语气很沉重!甚至带着乞求。
作为一个父亲他无法视若无睹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死在面前,就算是两人毫无血缘关系,可是十几年的陪伴和教导早就在乎这些。
“父……亲!”苏香寒流着眼泪,“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不会的香寒,你虽然受了重伤,但不至于伤及性命,曲宫主还是有手下留情的。”苏门主心疼的解释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我还不想死,我想陪……陪着父亲。”苏香寒断断续续的说完,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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