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师兄太貌美

第两百四十六章“天生一对”

    
    “我……我,师兄……”南笙的脸红了个透,额头也沁出了密密的汗水,她想接近他可看着望而生畏的玉华剑她毛骨悚然,不敢前行。
    “走!再不走就别怪我不顾同门情谊杀了你。”司宴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冷得令人发抖。
    南笙索性将双眼一闭,视死如归的说道,“师兄,我也喝了茶水,你让我走不就是让我去死吗?反正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那就让我死在师兄的剑下吧!”
    司宴气息在全身灼热感越发强烈的情况下开始紊乱了,不肖片刻他的额头就滚落下来几颗豆大的汗水,甚至连同握剑的手也渐渐摇晃发软。
    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急需要什么来抒解掉这种异常,可望着眼前的人同样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的人,他心头立马就被浇了一桶冷水,让他的神智缓和了些。
    “你既想呆,那就呆个够吧!”
    司宴丢弃掉玉华剑头也不回的朝大门走去,他知道自己绝不能留在这里,现在能控制住不代表等会儿可以。他能清楚的感知到此药的威力绝非普通的合欢散,他绝不能因为药效而让自己做出后悔终生之事。
    “大师兄,你不能丢下我。”南笙连忙追上来。
    门刚打开,门口就出现了一抹熟悉无比的身影,司宴迟疑又惊诧的唤了声,“卿卿?”
    “大师兄你不要丢下我,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南笙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语气乞求着。
    “卿卿,你不要误会,你听我说……”
    “你中了药?”
    不等司宴说完曲婠婠就了解了现状,难怪沐戎会用尽心思的想要拦住自己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对。”司宴眼尾艳红,十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背后南笙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后背,平常这种情况下他会厌恶无比,而此时此刻竟突生一难以言喻的舒服。
    曲婠婠眯着眼看向不停磨蹭着司宴的人,几步上前就将其拉到一旁,随后一记手刀落在脖颈,南笙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曲婠婠随意的将她丢在地面,刚转身,一具灼热的身体就贴上了她,修长的手臂将她的腰肢紧紧收入自己的怀中,脖颈处粗重紊乱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让她浑身不由的一颤,“卿卿你也劈晕我,再将我带去水池里。”
    曲婠婠冷静,千万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曲婠婠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想要将内心生出的鬼驱赶出来脑海。
    “司宴你先忍耐下,我扶你进房间去。”曲婠婠从怀中的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转身就送入他的口中,旋即扶着他往房间的方向走。
    药入口没有多久,司宴就感觉全身的灼热感少了很多,理智也渐渐回笼。
    “司宴你好生睡一觉,我这就找医师来。”曲婠婠扶着司宴坐在床上,他的衣衫早就被热汗沁透,隐约可以见到里面健强有力的腰身。
    “好。”司宴流连不舍的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低垂着眼睑不敢多做臆想。
    曲婠婠手起手落,司宴便倒在了床榻间。
    衣衫湿透,脸颊绯绯,原本清冷的脸此时此刻被一种无法言喻的艳色代替,墨黑的发铺洒在身下,乱而不失美感,紧致的腰身,修长的长腿,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垂涎欲滴,心潮澎湃。
    该死的!
    曲婠婠迅速转过背,不敢再多作盯瞧,唯恐自己稍稍把持不住就将其上下其手,蹂躏摧残。
    唉!
    等把事情做好再来好好计划。
    曲婠婠迈出房随手带上门,她走到南笙晕倒之处静静停驻了片刻。
    即便是昏迷了,她任能从南笙紧紧蹙着的眉头看出她的难受和不耐。
    曲婠婠很生气,她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司宴,若是自己来晚一步,难么真的是后果难想,敢肖想自己的男人曲婠婠恨不能将她寸寸凌迟。
    不过,她很快就改变了主意,死很容易,只是这样一来实在太便宜她了,曲婠婠决定要用一种比死还要解恨的方法来惩治她。
    说做就做,曲婠婠倾身就将南笙扛在肩膀上,鬼魅的身影极快没入夜色中,身形之快几乎无人能够察觉。
    一刻钟后。
    曲婠婠嗜着邪恶的笑,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床榻间平躺而卧的男女身上。女子是南笙,男子则是之前被她迷晕的沐戎,许是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存在,本该昏迷的南笙动了动,潜意识的将身体往气息方向挪动。
    “看来这药下得真的是狠,能让梦中都能唤醒本能。”曲婠婠慢悠悠地从药瓶中倒出一颗药丸,撬开沐戎的嘴硬生生的塞了进去。
    “好好享受,贱男贱女,你们可堪比天造地设的一对。”
    话落,曲婠婠迈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走出房间后又细心的帮忙掩好了门。
    今夜的夜色不太明朗,黑沉的夜空唯有几颗稀疏的星星高挂,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似有山雨欲来之势。
    做完这一切曲婠婠又折回了司宴的住所,可是当她瞧见大大敞开的院门时,心蓦然一沉。
    来不及思索,曲婠婠几步快移进入了房间,去如她所料,房间里空空如也,除了被推倒在地的灯架,哪里还有司宴半个影子。
    他怎么会苏醒得这般快?早知道会这样就该喂他一粒药,唉!都怪自己太心软了。
    曲婠婠很是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反复不断地思考着他可能去的地方。
    现在的他理智应该是尚存的,曲婠婠不担心他会做出出格之事,这种羞耻的情况他也不会去寻求帮助,而现在他要去的应当是觉得可以缓解药力或者是对自己能控制药效夺取理智的地方。
    热,冷,为两个极端,想要抑制热就得用冷进行消散。
    水!
    曲婠婠豁然开朗,身形一闪便便着竹林深处水潭的方向而去。
    水声潺潺,流水滢白的颜色比夜空中星宿还要亮眼,水波荡漾,涟漪丛生。“哗哗”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的响动,风动树摇,斑驳婆娑的黑影不时掠过水面。
    曲婠婠轻盈落地,一袭白衣在半空中荡起一片片似莲花般的衣袂裙影。
    “司宴!”曲婠婠朝着水潭中唤了声。
    无人回应。
    曲婠婠继续道,“司宴,你在此处吗?”
    这一次她的声音大了些,但任旧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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