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跟墨一不知道林静怡为何如此兴奋,不就是一蘑菇嘛!长得像老鼠耳朵似的,说不定有毒呢!
“林姑娘,这蘑…………木耳能吃?不会有毒吧?”
墨一说完随手扯了一瓣木耳,捏到鼻子边闻了闻,这东西还一股浓重的朽木味,真不知道这东西竟然让林姑娘说是宝贝。
“这是木耳,当然能吃,炒着肉吃最好吃了”林静怡对两人说到,顺手掰了一片木耳,擦了擦就拿到嘴里嚼,口感爽滑鲜嫩,只不过生吃会带着朽木味儿。
见林静怡就这样摘了就吃,春桃也好奇掰了一片擦也没擦直接放嘴里,她才不怕有毒没毒的,姐姐都吃了她还怕个嘚嘚。
见墨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春桃昂起下巴对墨一“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对他如此做派极为鄙视。
学着林静怡的模样,春桃也把木耳放嘴里细细咀嚼,发现这木耳爽滑鲜嫩无比,顿时眼睛一亮喊到:“姐姐,这木耳真的太好吃了,就是朽木味儿太大了。”
“这是生吃肯定会有朽木味,把它炒熟了以后就没有了,咱们把这些全部摘了,再拿去镇上卖钱。”林静怡想着把这些木耳全摘了,放到商城仓库里存着,到时再拿去镇上卖,如果能卖出去,那就最好,卖不出去自己留着慢慢做菜吃。
“能食用的木耳一般生长在古槐、桑木朽木上,采摘的时候一定要确认一下是不是古槐、桑树长的。”
林静怡觉得有必要给两人科普一下,不然摘错了到时中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柘树上的尽量少吃,其余树生长出来的木耳,吃后使人动风气,发旧疾,肋下急,损经络背膊,烦闷。只要是有蛇、虫从下面经过的木耳,有毒,尤其是枫木上生的木耳,有大毒,如误食会使人狂笑不止。
采来的木耳如颜色有变,就有毒,夜间发光的木耳也有毒,欲烂而不生虫的也有毒,食用后对身体会有伤害。
林静怡也是确认了这些都是古槐树,可以说整个小山坳里长的木耳都是可以食用的。
给两人讲完了有关于木耳的科普知识后,林静怡从商城上买了两个篮子,让他们摘了放到篮子里,摘满了再拿回来,她自己存到商城仓库里。
林静怡捏住木耳根部轻轻一扯,完完整整一簇木耳就这样被她摘下。
春桃与墨一刚开始识得此物,不知道如何采摘,两人摘的时候没有从根部开始摘,结果摘下的全烂了。
“不是那样摘的,这样用手捏住它根部,轻轻的扯一下就可以完整的摘下一整簇了。”林静怡见两人摘的全是一半扯断的,她心疼得不行,这可都是银子啊!
林静怡一边讲解又一边对两人演示木耳的采摘技巧,很快两人就学会了。
两人一人拿着个篮子忙碌的穿梭在木耳丛中,而林静怡则是空着手,可以看到只要到了她手里的木耳立马消失不见,摘到一把林静怡就直接放到商城仓库里。
林静怡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功夫,她就摘了十几根朽木,预测有两三百斤了。
春桃的速度稍微慢了点,中途拿过一回满满的一篮子,墨一则是交给林静怡第三篮子了。
林静怡把篮子里的木耳全部放到商城仓库里,又把空蓝子递给两人,墨一以为林静怡有传说中的储物袋则是羡慕不已,当然也只是羡慕,他并没有生出将其据为己有的心思。
三人摘了整整一个下午,山坳的木耳全部摘完整整有一千多斤。
与此同时渊王府正厢房内,床上躺着一男子,只见他满脸通红,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脖颈与额头的血管暴起,像是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李管家则是在床边来回踱步,心急如焚的不停在原地打转,而府医刘大夫左手捋着山羊胡须,右手搭在躺在床上的男子手腕处把着脉,时而闭着眼睛思索时而暗自点头,好似在确定着什么。
“刘大夫,王爷他怎样了?昨晚不是已经喂了解药了吗?这都一天了怎么还没有醒啊?”
李管家止住脚步,停在刘大夫跟前着急的问到,这都一天了,王爷仍未醒来,好像还越发的严重了。
“你就不能停一下嘛?你转来转去,老夫都没法静下心来把脉,王爷所中的药剂量太大,解药也只是暂时替他压制药效的发作。”
“幸亏王爷没有在中药后行房事,不然全身血管暴裂血尽而亡。”
刘大夫牛唇不对马嘴,这个问题他已经从早上说到现在了,李管家觉得这刘大夫就是一个庸医,自己问的不是王爷行不行房事的事儿,而是问王爷到底为什么一天了还没有醒。
如果不是王爷还躺在床上,李管家早就把刘大夫给踹出去了,明知道中药剂量大了,吃解药根本不能清除只能压制,一天下来都把了不下十次脉了,却不见他想出治疗的办法。
“刘大夫,你就说吧!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如果没有办法赶紧想办法,你都把脉把了一天了。”
李管家很想说如果没办法那就让别人来,但想到整个永和镇也就属这刘大夫医术好,还是王爷花了大价钱才请来做王府的府医的,如果换大夫,说不定比这刘大夫更庸,是以只能让其赶紧想办法。
“办法是有,只是………”刘大夫捋了捋山羊胡须,点了点头收起搭在李墨渊手腕上的手,刚想说出自己的治疗方法,只是话没说着便被心急如焚的李管家一把打断。
“有办法那就赶紧的啊!还在那只是什么?”
而刘大夫见他打断自己,顿时有些不悦了,到底谁是大夫?你那么能你来,王爷成这样他比谁都急好吧!
瞪了李管家一眼后,见李管家闭上嘴这才缓缓开口道:“办法就是给王爷放血,王爷身上的血液里含药物成分过高,只有放血才能彻底清除。”
李管家听刘大夫放血就能治好自家王爷,自己想了一下,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把血放了那药效残留不就是会跟着血液流出来啊?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李管家激动的对刘大夫说到:
“那赶紧放血啊!把血放完药效残留不就也就排完了?”
着急如李管家,急得只想着放血排药效,完全没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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