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听了李管家的话后,顿时吹胡子瞪眼,如果病人不是王爷,他早就撒手不管了,这李管家忒喜欢教他做事了,他才是大夫好不好?
“我说李管家,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要想放血清除王爷体内的药物并不是说放就放的,王爷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
“如此多剂量的药要下去,他体内血气上涌如同沸腾的岩浆,一但放血就很有可能狂流不止,届时会有生命危险,放血之法务必等王爷醒了方可实施。”
刘大夫说完又捋了捋山羊胡须,一脸担忧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墨渊开口又继续说到:
“就是不知道王爷他何时能醒来,以目前王爷的状态是不能再使用除了解药以外的药物,这才是最难办的。”
如果可以用药物救醒王爷,他也不会除了把脉还是把脉的在这等待了,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急,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李管家听了刘大夫的话后,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人家刘大夫了,不是人家不治,而是不能治啊!
“这放血不行,用药也不行,难道我们就这样干等着?”
李管家可没有刘大夫那么淡定,他已经在房间里转成了陀螺。
“只能干等着,不过你不必担心,王爷他服了解药了,解药虽然不能清除体内的药物,但可以压制,时间久了王爷体内的媚药,自然会挥发稀释掉自然就醒了。”
“叩叩叩叩”
刘大夫刚说完,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待李管家同意门外的人进来后,门外面之人这才推开门。
来人是墨二,墨二进来后直径走到李管家的身旁,极为小声的说到:
“属下已经查到了,王爷所中的媚药是郡主下的,这是属下在郡主的床底下搜到的,而郡主也供认不讳。”
墨二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李管家,纸上还残留着许多白色粉末。
李管家接过后,放在鼻尖闻了闻,根据他的经验得出结论,这些粉末正是媚药。
虽然确定是媚药,但是李管家还是让刘大夫再次确认一下,刘大夫看完后,直呼这确实是媚药无疑。
“郡主呢?她可有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管家对墨二问到,他实在是不明白,郡主一向跟王爷如亲兄妹般,她为何要对王爷下媚药?
“郡主还在府上,但是郡主那边情况也不容乐观,郡主她又发病了,属下未来得及问她为何要对王爷下药,她便昏迷不醒。”
“让府上的王大夫过去,郡主下药这件事等王爷醒了再说,你下去吧!”
“墨二这就去办,属下先行告退!”墨二说完鞠礼后退出了房间。
墨二也是想不明白,郡主为何要对王爷下媚药,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及时,王爷跟郡主就酿成大错了。
想起昨晚的情景,墨二很是庆幸自己发现了郡主的异常,他长期在王爷身边,对王爷身边的人多少是有所了解其习性的。
据他的了解,郡主从来不会半夜去找王爷的,而王爷更不会半夜去找郡主。
郡主进了王爷的房间后不久,当时他就在房顶上当值,无意中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烛光摇曳,透过纸窗折射出两个人影,两人时而激吻时而相拥,墨二很确定这两个影子分别是郡主跟王爷。
吓得他差点从房顶上摔下来,王爷跟郡主竟然搞到了一起了?王爷不是跟林姑娘好的吗?
也不对啊!王爷跟郡主是兄妹,虽然不是亲兄妹但也是同父异母的啊!根据他对王爷的了解,王爷不可能会对郡主如此的,难道是郡主她?
想到这里墨二吓得一身冷汗,他想起来郡主进去的时候手里提着食盒,难道是郡主对王爷下药?
墨一吓得直接从房顶上飞身而下,当他走到房间门口时便看到鬼鬼祟祟的芍药,只见她紧张得瑟瑟发抖,很警惕的环顾四周。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芍药如此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墨二绕开芍药,走到房间后院的纸窗外,直接用手捅破了纸窗,透过小洞他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里面两个忘情热吻的人不正是王爷跟郡主啊!只见王爷他搂着郡主一阵狂吻,嘴里还不停的叫着:“丫头………丫头………”
“丫头?”这不正是林姑娘吗?可是王爷现在搂着的是郡主并不是林姑娘,难道是王爷魔怔了?
不对,王爷他的面色很不对劲,墨二发现了李墨渊脸色通红,而且还看到他脖子上青经爆起。
越看下去越觉得不对劲,再联想到今晚郡主跟芍药的种种反常,墨二再傻也看出来了,郡主她给王爷下药了。
想到这里,墨二再也待不住了,直接破窗而入。
三日后,永和镇长街,商户云集,行人络绎不绝,小商贩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
商贩们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耍杂技的。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卖野猪肉咯!卖木耳咯!新鲜的野猪肉,鲜嫩的木耳,野猪肉炒木耳隔壁家的孩子都馋哭咯!野猪肉木耳各买一斤还送菜谱咯!”
这叫卖野猪肉的人正是林静怡,只见她拿着一根柳枝一边扫着围着野猪肉嗡嗡嗡的飞的苍蝇,又一边扯开嗓子叫卖。
春桃则是憋红了脸想学着林静怡叫卖,但半天也没有放出来一个屁。
墨一到了永和镇便跟林静怡分道扬镳,说是要回王府跟他家王爷报到,不用想林静怡也知道,他肯定是去告诉他家王爷她已经回永和镇了。
不过林静怡觉得无所谓了,他爱说就说吧!反正她这次打死不会回渊王府了。
她不想吃软饭了,她也不想傍大款靠大腿了,现在的她只想着自己努力赚钱发家致富,什么靠山不靠山的无所谓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摆地摊,当然是她又想得太简单了,上次她去卖菜谱被轰了出来,而这次她又带了黑不溜秋长得像老鼠耳朵似的木耳。
她走进酒楼刚掏出木耳,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轰了出来,她走进好多家酒楼皆是如此,只不过这次没有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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