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归说的那些杀手是怎么回事?」
「都是一些侍卫,他们到底是儿子的护卫,带些杀气很正常。
不信父皇可以调查,儿臣平时和梦归玩的那些都是侍卫宫女假扮的。」
秦天麟说的底气十足,梦归一愣,难不成真的是他多心了?
「梦归,那天的那些人你有什么印象么?」
嘟嘟突然开口,梦归一愣,似乎有些不解。
「小民那次带着面具,就是眼睛那块都做了特殊处理,看到很模糊。
而且那些人又都带着面纱,看不出什么。
关键是那天并不是在府里,但小民可以肯定那些人小民不认识。」
梦归摇头,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不然也不会今天才怀疑。
「皇兄,梦归和你也很熟了,而且那些人应该经常陪你们一起玩,梦归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们?
总不会是皇兄安排了两场就是为了今天做后手的吧?」
「皇弟说笑了,梦归也说了那天他看不清,为了逼真那些护卫都有黑衣遮面的,梦归认不出也很正常。」
秦天麟冷笑,一副无论嘟嘟怎么猜测都是污蔑的样子。
反正只要没有证据,就是秦玄墨就不能轻易处置他的样子。
「不是的,如果是府里的侍卫小民不应该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小民是真的不认识他们。
小民自幼学戏,对人的身形很了解,那些人比气府里的人多了一丝丝冷意。
小民当时还想王爷可真是下了血本,为了逼真居然找了很多江湖人呢。」
嘟嘟看着梦归眼神一闪,然后又转头看向秦天麟,秦天麟对于梦归拆自己台实在是有不解,他疯了么?
「父皇,梦归是故意的,他要害我。」
饶是秦天麟都发现梦归不对了,毕竟从一开始的让他认罪到后来看似解释,但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给自己定罪,这明显不对。
甚至秦天麟提出问题梦归还在尽力反驳,可见居心不良,这梦归是要他的命啊。
「父皇,您查查梦归,说不定他是有心人派来害我的。」
安王现在不安极了,他觉的自己好像掉入一个全套里面。
「谁是有心人?谁能知道你喜欢戏子然后安排这么一个人?」
嘟嘟冷笑,秦天麟不就是想说梦归是他安排的么?
哼,他也真看得起他自己,他秦天麟值得自己动手么?
当然嘟嘟一直不动秦天麟更多是为了秦玄墨,手足相残这种事情没有一个父亲想要看到。
父皇维护秦天麟而自己维护父皇的这份心意,秦天麟看不到,也不懂,太可惜了。
「王爷,小民不是谁的人,也没想过要害您,小民就是想给自己挣一条生路。
小民知道这样对您不利,但小民想活,小民说的都是实话。」
梦归一脸歉意的看在安王,但眼中却有一股坚定。
「皇上,小民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
小民不敢欺瞒皇上,求您看在小民坦白从宽的份上给小民一个生路。」
梦归磕头,一副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活命的样子,这可把秦天麟气的眼睛都快滴血了。
毕竟在秦天麟看来,他卖梦归行,但梦归这个***卖他,绝对不行。
「父皇,您不要相信他,梦归他恨我,因为之前的事情一开始是我强迫他的。
梦归心中一直不忿但又没有办法违逆我,所以他一定是假意委身于我,就是想要找个机会报复我的。」
嘟嘟无语,之前不是还情投意合么?怎么现在就变
成了强取豪夺惨遭报复了?
幸亏安王妃刚才被父皇给送走了,不然听了这估计要气的小产了,这嫁的是个什么玩意?
嘟嘟又看向秦玄墨,估计这次之后父皇要好好补偿一下沈家了,他赐的婚,他儿子不争气对不起沈家女儿,重要弥补才行的。
「王爷,虽然我指证您做了错事,但你我之间的事情一直都是你情我愿,并无其他。
这份感情虽然不纯粹,我贪图您的身份,您贪图我的美色,但也绝地不是您说的那样,我们就是各取所需而已,就是这么简单。」
梦归是时候开口,这喋喋不休的样子气的秦天麟冲过来一脚就给梦归踹飞了。
「你个***,给我闭嘴,到底是谁派你来这么污蔑我的?」
秦天麟都要气疯了,被踹飞的梦归咳了一口血,但还是坚持他并无人指使,做这么就是想要搏一个活命的机会而已。
「先带梦归下去审问。」
秦玄墨看着暴怒的秦天麟皱眉,然后让人把付明玉带了上了。
此时付明玉浑身是血,并没有因为付家人的身份而受到优待。
「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和安王真的就是酒肉朋友,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只是平时一起在戏园子玩而已,微臣除了给安王介绍了梦归,真的什么都没做。」
付明玉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秦玄墨按照身份是他的表舅,但付明玉真心不觉得这个身份有用啊。
「你有没有和安王提过夜间帝都巡逻的安排?」
「皇上,微臣就那次喝醉了和安王闲聊了几句,真的没有想要透漏什么。」
付明玉被审问过,自然知道秦玄墨想要了解什么,于是很是配合。
「没有?那你的下属怎么说过你让夜间巡逻的士兵看到安王带人做什么时就当做无事发生?」
秦玄墨冷哼,付明玉一顿,然后不住的磕头。
「皇上冤枉,真的,事情并不是您想的样。
微臣之前知道安王喜欢和梦归玩一些游戏,微臣也参与了几次,后来没时间就不参与了。
因为这个,微臣怕这种事情被人看到影响不好,就让人给了安王一个方便,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付明玉眼泪直流,他就是想要和安王交好,为了安王的颜面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真的没有包庇他啊。
「父皇,梦归说的事情真的就是一次游戏,皇后遇刺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秦天麟坚持一切都是误会,他什么都没做,捉贼见赃,仅凭借梦归的话,秦天麟不相信父皇就这么给他定罪了。
「皇上,属下问了,安王府的侍卫们的确说和梦归演过一场安排刺杀的戏码。」
听见甲一来回禀,秦天麟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属下也让梦归和那些侍卫们把当天的事情说了一下,他们的问答都能对的上。」
「父皇,您听见了吧,我真的是无辜的。」
秦天麟听到这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开口,果然,没有证据。
「还有别的么?」秦玄墨不理会秦天麟看向甲一。
「有,那地方在帝都一个荒废的院子,并无人服侍,侍卫们说他们看不到上首人的面容,只是因为经常和安王还有梦归一起演戏,所以就认为是梦归。
还有侍卫说对方声音有怪异,还以为那天梦归嗓子不舒服,事实上,没人见到过那天上面人的脸。
最关键的是属下让梦归和那些侍卫重新演练了一下当天的事情,梦归坚持她见的那些人不是侍卫,而那些侍卫则是说声音很像,具体的说不清。」
梦归说的话都是按照安王给的台词说的,里面很多东西更像是一种提醒,即使听起来很怪异,但却不能作为证据。
毕竟安王表示他是瞎写的,没那么多想法,如果你觉得不对,那是他才华问题。
「这一次下来多长时间?」嘟嘟突然问道。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甲一有完整的看一遍,时间不太长。
「我记得之前梦归说过他离开安王府就直接被安排到那个废弃的院子了,那些侍卫有记得是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么?」
嘟嘟突然问道,甲一一顿,想起那些证词,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忽略的问题。
「皇上,时间不对,属下再去仔细调查一番。」
甲一离开,安王的脸色瞬间变了,想要说什么却没有找到措辞而此时甲一已经飞快的回来了。.z.br>
「皇上,侍卫们说他们在说话时隐隐听见打更的声音,但梦归却没有听见。
属下调查了,那条路上能听见更夫打更的时间,按照梦归的描述,那时他应该已经快到安王府了。」
甲一的话验证了那天在那个荒废的宅子里发生了两场同样的戏码,秦玄墨和嘟嘟看着鬓角都被打湿的秦天麟。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天麟脸色阴沉,百密一疏,他没有想到嘟嘟居然能想到时差问题。
当初为了怕假扮梦归的人不像,又怕房子格局不一样引起怀疑,所以才并没有同时安排两场,而是让梦归先来。
没想到他居然疏忽在打更这块,果然是天不佑他么?
秦天麟不甘心,他紧紧的捏紧拳头,证据不全,对,这点证据并不能给自己定罪,他要冷静,说不定这是甲一诈他的。
「父皇,儿臣不知道,儿臣没有做那些事情,什么打更的声音,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梦归听漏了?
而且梦归的话也很可疑,他没事记什么出门时间,路上用多少时间?这全是漏洞,还请父皇给儿子做主。」
秦天麟反应很快,他说的也没错,正常人谁出门每一步都算计着时间,可秦天麟不会以为他们只有这一个证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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