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苏定要也感觉有点太巧了。
“我不是医生,可是我可以帮着诊治诊治你的病情,我学过点医学,不敢说多么厉害,可是对于内力受损的还是有一点办法的。”
“你是跟谁学的,还是自觉成材?”
“我是跟时正学的。”
“时正,就是那个世人所说的妙手医生时正?”
“对,就是妙手医生时正。”
“哦,那你来看吧。”苏定要对时正还是比较熟悉的,他知道时正这个人正直善良,因为看不惯朝廷的作法就干脆辞职了,其实对于时正的名气来说,江湖中只有传出去妙手医生,很少有人知道他叫时正的,这个年轻人能叫上时正的名字,应该不是利用他的名声来做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小伙子。
这么轻的年纪,却有这样的修为,确是不简单。
这小伙子是个功夫深厚的人,他走到自己跟前的刹那,他能感觉到他的内力的膨胀。
是一个江湖的好手!他的功夫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他有点不放心了,这样一个不知底细的年轻人,要是在靠近自己的时候突施杀手,自己这条命可就没了。
毕竟自己现在一点战力也没有。
陈风看着他狐疑的目光,笑了一笑:“苏将军要是不放心,在下就立马转身走。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信得过你的师弟!”
“我的师弟,你说我的师弟?我的师弟介绍你来的?”苏定要瞪大了眼睛。
“我算是你的表师弟吧,虽然江湖上没有表师弟这一说,可是要不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你的师父的师弟是我的师父,你说这是不是得加上一个表字?我也搞不清楚了。”
“你的师父是谁?”
“我的师父是任公孺!是你师父独步清扬的师弟。”
“哦,我的师叔是有一个叫做任公孺的,可是我只知道他有二个徒弟,而且大徒弟作恶多端,师叔说要惩治他呢。没有听说他最近又收徒弟了呀。”
陈风就把在陈家村发生的事简要给苏定要说了一遍,并且说这次出门就是要去找师父的,他拿出了师父给自己的那封信,师父当时离开时就说让我找不到他时去找师伯,去跟师伯学功夫,这是他写给师伯的信。
对于师叔的字迹,苏定要还是很熟悉的,他翻开那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后,长舒一口气,果然是师弟!他一下子拉住陈风的手,“师弟不要怪我,这些年在江湖上官场上的烂事太多,由不得我得多加小心,我就是靠小心才活了这么多年,要不是没有这份小心,我早就去那边报道去了。”
“师兄,你是所有师兄弟最有出息的,师父经常夸你,让我向你学习。现在先不说这个,我得先把你的病医好,要过了最佳的医治时序,你的功力就有恢复不了的危险!“
苏定要点了点头,一挥手,让所有的士兵都退了下去。
帐篷只剩下他,陈风和小琼。
陈风给苏定要把了下脉搏,随着脉搏的跳动他的眉头渐渐聚成了个大疙瘩。
从脉搏的迹象来看,苏定要受的内伤之重,超乎他的想象。他的内气已经不是那么均匀,这对于依靠内力的功夫高手来说,打击是致命的,也就是说他的内力已经被震碎,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一个人的内力给震碎!
这是件特别恐怖的事!
他曾听时正叔叔说过关于内力震碎的事,可是时正也仅仅说了一下,在他看来,现在江湖上没有这么强大内力的人能把一个人的内力给震碎。
他的师父曾说有过。可是在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现阶段谁有这么强大的内功!
要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怎么办,为了防止自己师父就是这种情况,必须把各种情况都得想好怎么办。时正当时给出一个方案,用独配的药加上强大的内力修复。
至于药那好办,可是强大内力修复,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这需要特别强大的内力输入到患者的体内,强行打通已经被震碎的内气通道。
这对于医治者来说,耗费的内力是巨大的,也是有危险的。
陈风不想现在还没有离开一个月就碰到了这种情况,还是自己的大师兄。
怎么办,只有先吃药。等药效开始起作用后再进行内功修复。
看着陈风紧锁的眉头,苏定要担心的问:“师弟,是不是没有办法了?”
“有,我这就开方,不过吃药是一方面,我还要给你输入内力进行修复!“
“输入内力进行修复,那可不是弄着玩的,你这么年轻,我受的内伤这么严重,你还是不要给我输入内力,让我自行调养吧。”
“师兄,这样不行的,如果不尽快修复的话,你的内力就会再也回不来了呀!”
“可是,要是我修复了,你的内力呢,你还这么年轻,怎么有这么大的内力,你强而为之,是要受大伤的呀!”
“相信我师兄,我没事。我一定会把你医好的!”陈风说完,取过一张纸,刷刷地写满一张纸。
这是需要的药,让他们赶紧去准备。
服下药后,我就给你进行内力的修复。
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这样前面是泊阳县城,我们到了那里,先吃了药,再找个安静的所在。
苏定要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他知道输入内力对于练功者来说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这对于内功的要求极高,输完后,这个输入者的内力要过好多天才能恢复。
这是在拿自己的命来给自己医治呀!
“师弟!”他叫了一声:”我们初次见面就要让你耗费这么大的内力为我疗伤,我作为师兄,怎么能让你这样做!”
“师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是大将军,国家正在用人之时,有你在,为老百姓多做点好事,我也就满意了。我一个小人物,就是会些功夫,给老百姓也做不了什么,再说,我这功夫又不是给你疗伤完了就没了,没几天就恢复了,你不用担心。”
“师弟!”苏定要紧紧抓住陈风的手,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在那里长时间的握着,一股股地感动从心里升了出来,变成一道道泪水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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