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上前,成然说道:“温言你领五千人埋伏在通盐道,阻止焰火军前进。”
通盐道狭长,两侧山壁高有树木,是个绝佳的伏击之地。
昆仑军埋伏在通盐道左右两边,弓弩弓箭就绪,只等焰火军。
范世高领军走在队伍前,但见不远处有羊肠小道,两侧山壁高耸绿林繁茂,问旁边人,“那是什么地方?”
“通盐道,传说它以前是座山,后被人从中开凿出一条道,有了这条道后,东头的人可去西头买盐,故而取名通盐道。”
范世高举手,示意全军停下,随后叫来三名焰火军,“你们去查两侧,看看是否有埋伏。”
三名焰火军弃马步行,悄然上山,半个时辰回报,山中有昆仑军。
范世高暗自庆幸,亏得他留心,否则就要遭埋伏了,旋即命军绕路,避开通盐道。
温言等了半日,仍然不见半个焰火军,心知不对,叫人去探,才得知焰火军换道,忙飞鸽传书报给成然。
成然得知,一面命温言往回撤,一面派焕新守在雁荡桥,等焰火军上桥后便断桥,阻碍焰火军。
通盐道的埋伏令范世高警惕,他安排人在前方探路,悉知雁荡桥有昆仑军。
范世高命大军原地休息,分一队人砍树造船,准备夜里偷过河。
待温言一队人回到昆仑寨中,成然命他们换上焰火军兵服,假扮成焰火军。
入夜后,假焰火军装作与昆仑对战,杀出包围,靠近昭城,请守城开门。
夜幕沉沉,加上城上城下离得远,守城的熊地等得焦急,又见他们经过厮杀靠近,不加防备,开了城门。
城门一开,南北两边杀出昆仑军,一拥而入,进入昭城。
熊地恍然上当,奋力抵抗,但为时晚矣,他被生擒,昭城失守。
成然让温言继续穿焰火军兵服守在城楼上,其他昆仑军依旧驻扎寨子内,静候焰之领域援兵。
范世高连夜过河,赶到昭城外时,晨曦微露,他料想昆仑军尚在睡梦中,命一队人杀入寨,自己带一队人护粮草进城。
他抵达城下,命守将开城门,守将问他是何人。
范世高本要发怒,转念一想,守城机警是好事,便忍住怒火,报上大名。
城门缓缓开启,范世高领兵入内,入城后问,“熊地呢?他怎么不来迎。”
“范大人你来得急,属下尚未通知熊大人,如今他在城主府内。”
外面厮杀一片,居然没出来,见到他非骂他一顿不可,范世高气冲冲赶往城主府。
城主府外站了四人,范世高走过,他们并未阻拦。
范世高进府后觉得不对,既然熊地不知情,他们更不知才对,怎么会不阻拦?
想到这,他脚步一滞,转身往外走,但听背后传来一句,“哪里走!”
尖锐风声至,范世高侧身,拔剑反手一竖,挡下两把刀,见到对方是陌生人后暗叫糟糕。
嘭地一声,城主府门关上,跳出几十名昆仑军。
昭城失守,城内的全是昆仑军,范世高见敌不过,只丢剑投降。
温言并不杀他,而是将他关到牢里,在牢内范世高见到熊地,听熊地说失守经过,不禁一叹,“看来你我要死在此处了。”
焰之领域先失桂绵,后丢昭城,接连失利,士气大减,君臣皆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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