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辞幼直到三个月后才办完了事情回來,初回宫时大家都吃了一惊,夙薇凉的肚子已经显怀,把辞幼上下打量了三遍,才笑道:“你这是去工作还是逃难了?怎么又黑了又瘦了?”
辞幼已经先去见过皇上,司徒靖恒几步走上前去,将辞幼双手扶起,也是上下打量了一眼,对夙薇凉道:“这怎么是逃难,这分明越來越有男子气概了。”
夙薇凉笑了笑,拍了拍辞幼的肩膀道:“辛苦你了,沒受伤罢?”
辞幼抿了抿嘴唇,应道:“沒关系。”
“先回洗个澡好好休息下,明日再來向本王汇报,不急。”司徒靖恒拍了拍辞幼的肩,示意他先回家。这几个月以來,如诗可是把夙薇凉都烦透了。因为辞幼未在家,丽旭与如画又情意太浓,她插不进去。只有好日日來找夙薇凉聊天。
“说的是,可见如诗别再來烦我了。你走以后,她起码是唠叨了一百倍。”夙薇凉笑道。
辞幼腼腆的笑了,谢恩以后便回了自己的房。刚进门,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辞幼微笑着叹了口气,拍了拍如诗的头,道:“先让我进去。”
如诗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忙将辞幼让了进來,垂着眼皮道:“洗澡水给你备好了,你先洗个澡,然后再吃点东西。”
辞幼看着她低垂着的眼眸,肤色光洁如玉,心里软软的,拉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至自己身边,接着在嘴唇上亲了一下。道:“你亲自做的菜?”
如诗紧紧攥住他的衣袖,一边点头,道:“嗯,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你瘦了……”
辞幼低下头,吻住如诗的唇,一开始还是缓缓地温柔的吻,慢慢地变成了狂风暴雨。他的心里又软又疼,巴不得将眼前的女子揉碎了吞进肚中去。
辞幼从小就跟随了司徒靖恒,虽然对他份外的信任和依赖,但毕竟单方面的付出要更多一些。如诗是第一个主动对他很好的女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害怕寂寞的,但成亲以后,想到家中还有人等着自己,心里的温暖压也压抑不住。
如诗几乎要透不过气來,紧紧地攥着辞幼的衣服,扬头回应他。一吻过后,她完全贴在了辞幼身上,紧紧地抱住他。辞幼轻笑了一声,道:“先洗个澡。”
如诗立刻红了脸,松开了他道:“洗澡水已经备好了……我服侍你……”
“不用,”辞幼连忙拒绝,他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哪能再让如诗服侍着沐浴?
如诗顿了顿,道,“那好,等你洗澡先吃点东西。”
辞幼进了屏风后面,热水已经备好,换洗的衣裳也已经搭在了屏风上面,辞幼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脏乱不堪。他缓缓地脱下衣服,挺直的背部惊心动魄地横了一条大伤口,那伤口已经缝合,并且快要完全愈合。辞幼慢慢地脱下了衣服,泡进了热水里。
这种家的感觉令他身心都像是泡在了热水里,非常的惬意放松。这次他收到的任务是去剿灭一个江湖杀手组织。因为朝中有人请了他们刺杀官员。
杀手,顽固而强大,辞幼花三个月完成,已经尽了全力。
他身上的这个商口,就是与顶级杀手相遇后,对方的大刀砍下的。
不过,如今这件事都结束了。辞幼长长地闭上了眼睛,连头都沒入了热水里。
洗完澡,他浑身带着一阵清香。发丝还在滴水,全身洗干净后,他有一种凤松一截的感受。
如诗叫了三个丫头进來,将浴盆抬了出去。她已经在饭桌上布好人菜,拉了辞幼的手按着他坐下,将筷子递给他道:“你了很多,多吃一点儿。”
辞幼点点头,这一路赶回來,早就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如今回了家,他也顾不得形象问題,狼吞虎咽。如诗微笑地看着他吃饭,像怎么样也看不够似的。
看到他的秀发还在滴水,如诗站起身來,拿了一条新的浴巾,给他一下一下擦了起來。
辞幼道:“你歇会吧?”
“歇什么?秀发不擦干了,容易生病的。”如诗去并不理会他,道,“你吃饱饭罢。”
一边说着,一边蹲下來,将那发尾包在浴巾里令它吸水,接着再慢慢地擦着。正在认真地劳动,忽然眼前一个旋转,整个人被从后面提起來,倒在了辞幼怀里。撞得那饭桌移出去了一些,那碗筷碰撞的声音响了起琮。
两个丫头站在门外,正要进來,忽然看到这一幕,忙又退了出去,并将门给关严了。
“怎么了?”如诗莫名其妙,她可是认真在帮他擦头发,怎么也想不通辞幼把她给提过來了。
辞幼笑道:“我吃饱了。”
他是一个很少笑的人,笑起來的时候双眼微微眯了眯,折射出一股动人的神采。如诗看到这样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笑:“如何?这三个月來我的厨艺进步不少罢?”
辞幼点点头,接着便低下头,吻住了如诗的唇。如诗坐在地上,上半身躺在辞幼的大腿上,回应着辞幼的亲吻。
一吻毕,辞幼扶起如诗,两根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如诗有些喘不过气來,辞幼太过用力,吮得她舌尖微疼。
但是心却十分温暖。
辞幼也许意识互了她的这一点,缓缓地停下亲吻,轻声问道:“想我沒有?”
如诗意外地挑了挑眉,像辞幼这种个性的人,很少问她这种话。如诗抿嘴笑了笑,慢慢地抱住了辞幼,头埋进了他怀里。轻声道:“想。天天都想……每天都盼着你回來。天天都要问一遍王爷,可有你的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回家……相公,你实在走得太久了。”
这一身相公叫得辞幼心都软了,忍不住抱了如诗,将她平放在床上,道:“真的想我?”
如诗认真的点了点头。
辞幼覆身上去,轻声笑道:“我也想你。”
接着,那温柔的吻便缓缓地落了下來,吻过唇,跟着是下巴和锁骨。辞幼轻轻地拉开了如诗的腰带,双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如诗嘤咛一声,听得辞幼心脑一阵激荡,剥去了她的外衣,眼前便露出一件粉**的肚兜來。少女的肌肤洁白如玉,此时还带了浅浅一层粉红。就像是一年精美的瓷器。
辞幼抬眼眼看了一眼如诗,只见她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嘴唇带着一层湿润,是自己刚刚润泽过的痕迹。忍不住又倾身向前,吻住了那张樱桃小嘴。
唇舌缠绵,彼此索取,如诗不知不觉地热情回应辞幼來。
那肚兜细细的带子被辞幼解开,辞幼一路吻下來,隔着那肚兜,含住了胸口那已经在他手下挺立的红豆。这触感來得太过激烈,如诗小小的呻-吟一声,整个身体如同虾米一样的弓了起來。
辞幼轻笑了一声,这才将那肚兜除去,顺手连裙子也退了下來。
... [,!]
( “如诗……”成亲了这么久,他们俩并不是第一次,但这次辞幼却是忍不住心里一阵一阵地轻抽。又是温暖又是酸涩的感觉。
除去了彼此的屏障,辞幼紧紧地抱住了如诗。
他们完全贴合。
辞幼刚洗完澡,背上却又起了一层薄汗。如诗抱着他,感觉到他的辛苦。便轻轻地摸着他的背部,触及到那伤口,她轻声问道:“你受伤了?”
“嗯……不过已经好了。”辞幼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抬高了如诗的左腿。
下身忽然被填满的感觉,令如诗不大不小地叫出了声來。那感觉又酸又涩,她紧紧地抱住了辞幼。
伤口被压住的地方有些疼,但辞幼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停了一会儿,便开始凭着本能动作起來。
房间里传來了小而压抑地声音,令守在门口的一个个个丫头听得面红耳赤,一起低下了头。
如画听说辞幼回來了,从自己家中拿了些亲手做的点心來,刚进院门,就见两个丫头在门朝自己用力摇手儿,如画一愣,正要说话,又见一个嬷嬷端了水过去,也对如画招手儿。
如画点了点头,招手叫一个丫头过來,将手中的膏点交在她手上,轻声儿道:“等会儿把这个给我姐夫。说是我亲手坐的。”
“是,如画姑娘。”小丫头应了下來。
如画正要走,便见沙儿端了针线要在院子里做,便朝她招手。
沙儿笑了笑,放下手中的东西,揽了如画的手出门,脸上一脸笑意。如画问道:“刚才我去了王爷那里,说是辞幼大哥回來了,所以我來看看。不过……似乎是不方便进去。”
沙儿抿嘴笑了笑,道:“小别胜新婚嘛,我听说你与丽旭哥的亲事也近了,准备得如何了?”
如画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润,但她是江湖儿女一向坦然,道:“准备得差不多了,沒有亲娘,只能是姐姐和我自己绣嫁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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