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曼面无表情看着她:“他要怎么样,是他的事。就算是自残,又或者是自尽,都是他的事。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沉菀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但是我还是想求你……”
江秋曼抢先一步,继续面无表情道:“诚如你所说,我确实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甚至于只要一看到他,我就想起过往种种,我便会生出恨来。他骗婚骗孕便罢了,他却还想用谎言将我一辈子绑在身边。你知道吗?当时他在青县对我不告而别,我却始终没有放弃寻找他。直到后来,我收到了一封信。
“那信上说,让我别再找他,他已经消失了。这场婚事,便当做是我做的一场梦吧。”江秋曼十分平静得说着,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般,语气之中毫无感情,“收到那封信后,我便知道,他是真的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而这场婚事,哪里是她的一场梦。明明就是一场恶魔的诅咒,让她怀揣着腹中胎儿,无路可走,逼上绝境。
沉菀脸色更加赧然,沙哑道:“对不起,阿曼,真的对不起。是沉玉对不起你,沉家对不起你。”
江秋曼脸上闪过无所谓的冷漠:“无妨,都是过去的事了。可既然你这般请求我,我倒也不该完全拒绝你。”
沉菀一听,脸上忍不住闪过希翼的光:“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江秋曼道:“他现在在哪?”
沉菀道:“在医院。”
江秋曼道:“好,那明日我便去医院寻他,我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得告诉他,我和他之间已经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可能了。”
沉菀点头,脸上露出感激色:“好,真是麻烦你了。”
江秋曼径直起身离开。
回到王婆婆家后,迎面便又是扑来一阵胴骨香味,肉香十足,让她一扫方才的低落心情,食指大动!
她将手中的实物全都放到餐桌上,笑眯眯得扑到厨房去,又将王婆婆抱了个满怀。
王婆婆正在炒菜,嗔怪道:“别闹,快去洗手吃饭了。”
江秋曼连连应是,在一旁仔细洗着手,王婆婆看了她一眼,笑道:“你上次不是要吃牛骨汤吗?可惜我风湿又犯了。今日我便随意熬了个猪骨的,你可得多吃些。”
江秋曼欢喜道:“是是是,我最爱吃这个了!”
王婆婆大笑:“快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没个正形。”
江秋曼笑着走开,王婆婆这才渐渐收了笑,无奈摇了摇头,继续炒着锅里的回锅肉。
一群人又围着餐桌好吃好喝,这胴骨汤虽然好喝,可江秋曼却觉得和上次的牛骨汤却是完全不同的味道。不过本身食材就不同,风格不同也是应该。
念头极快闪过,江秋曼笑眯眯得连喝了好几碗,只吃得满腹饱满,这才捧着小肚子回房了。
第二日江秋曼一大早便起身,去了医院。
沉玉便住在住院部的三楼,等江秋曼走入时,他正脸色憔悴得半躺在床,眸光淡漠得看着窗外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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