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又落枯花叶,花界之花谢一朵,就增添一分悲凉。一朵好花培育千年成仙,一朵好花毁灭只需片刻。一颗守望的心的守望之念形成需要日积月累,一颗守望的心破碎只需要一瞬间。
所谓物归原主,到底是不是物归原主不得确定。她仿佛终于得到一直疑团在心不得正解的答案,那便是白衣人为何要出现在她身边的答案........不过是他把她当成了她,原来她一直都是别人的影子,她在他的身边不是她,而是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牵肠挂肚已久的天凌,又或是他口中的小狐狸,她是她们的替代品,四个字在她的心头停留化成失落,让她的心沉沉然难以慰藉,也不得慰藉。
风沅芷眼帘垂下,掩住眸中的失落。她将风清笛推开,上一次白衣人将风清笛拿出来,准备给她时,她不是没有想过白衣人有一天还会再一次给她,只是白衣人跟她讲过的那一个故事,让她久久无法忘怀,或许若有若无的守望,会是一番徒劳。
一支笛子罢了,不必如此计较,可她始终收不下,因为她不是天凌,也不是青丘那只狐狸,即便白衣人愿意将它送给她,让它日后成为她的东西,她也不愿接受。
见风沅芷缩回去,白衣人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悲凉之意。他很快,就不能继续陪在她的身边了,只是他不能再继续出现在她的身边,除了他,又有谁会知道!
一支绿色的笛子在他的手里,随着他的手慢慢放下而垂下。
既然她不收,那他也不再往她的手里送,他知道,是他自私了,他不该夺走安湛的一切,都说他就是安湛,安湛就是他,可此时此刻,他却格外地希望安湛从未出现过,没有安湛,那就只有一个他,那就不至于事到如今,他会自己跟自己计较,自己跟自己执着。
都该结束了!
白衣人幽幽叹息了一声。
花界的花瓣飞又落,这个花的世界即将迎来毁灭性的消失,这是安湛从五百年后回来所扭曲的其中一件事,花界不该遭到毁灭性伤害,可安湛的回来,给它带来这种灾难,其实安湛回来,又何尝不是他回来,安湛自始至终不过是其中一个他,一个想让他存在就能存在,想让它消失就消失的一个他罢了。
一切终归他的自私,他是这样想的。
如果天凌还在,如果他还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度过每一年每一天,如果他不必建造奇异世界,如果他不必等待万年之后转世找寻到他,如果他对这个世界很久就已经没有了贪念,那一切都会按照原来的轨迹运行。他有时想,或许当初的决定就是错的,又或许他不该从奇异世界里出来,出来本无意义,他并不能改善到什么,只会增加灾难,这一切不过是出于自己心里一个小小的贪念,一个小小的贪念而已........
他想和天凌重见一面,哪怕她已经不再是她,哪怕他也不再是他。
找寻一人,等待一人万年,只为她的出现,万年之后她终于出现,他却发现他错了,他该让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轨迹走,这个世界不该有他,等他走了,一切就都会恢复如常了。
是啊,都会恢复如常了,就当他没出现过一样,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一切不该发生之灾回到还没出现之时,再无出现的可能。
心里悲伤,唯一让他舍不得的,是她,也只有她,他会读心,可他不读,无敌之神唯一害怕的事,便是读出她的心里没有他。
今日一别,永生永世不复相见,不仅与这个世界,还有她.......
闭口不谈她是谁,闭口不谈他为何出现在她的身边,他不过是一屡魂,一屡寄在安湛身上的魂,幸好他走了,还有一个他在。
风沅芷问:“为何叹息?”
白衣人道:“没什么。”
白衣人问:“问你一个问题。”
风沅芷道:“什么问题?”
白衣人道:“我叫什么名字?”
风沅芷道:“你叫元灵,怎么了?”
白衣人道:“嗯,我叫元灵,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安湛。”
风沅芷卷翘的睫毛不禁颤了一颤,此话让她震惊,一直以来在她的心里,元灵是元灵,安湛是安湛,元灵怎么会是安湛,安湛怎么会是元灵。难道真如他常说的那一句,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可她始终不明白原因,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白衣人不说,她便不会知。
“你是安湛神君?”
“是,也不是,我是安湛,安湛不是我。”
“此话怎讲?”
“世人皆说安湛乃是凡人修仙多年渡劫飞升才成的神仙,然而事实他从来不是凡人,他的身体用着我的魂魄,在凡间活上百年,凡人不过是表象,他自始至终都是神,也就是其中一个我。”
风沅芷被风吹得干涩的眼睛里,不知不觉间蒙上一层水雾,是不知不觉,不知为何会是不知不觉,心无答案,心里莫名地疼,却不知为何会疼.......
一滴眼泪,不知不觉地从眼眶里流出来,竟然察觉不到,这眼泪就是眼前蒙上的那一层水雾所化,不知它为何就落了下来,为何会落得如此无声无息。
那存于心底的不良预感,它真的存在,可看不见它,摸不着它.......
“我,还是不明白。”风沅芷沉吟许久,低声说出一句话,是明白,也是不明白,或许是真明白,又或是假的不明白。
白衣人道:“安湛是我,白衣神仙也是我。”
风沅芷眉心微微蹙起,“怎么会是,怎么会.......”
她自打出生以来,遇到的白衣神仙,那个每逢她遇到危险就会出现的神仙,还有她常去祈福许愿的安湛宫里的那位神君,都是他,她突然有点庆幸,能遇见他,能与神仙相处那么久,能记挂神仙很多个日日夜夜,能在这些日子里存有那么多又长留的美好念想,可她唯一能找到的理由,便是她是别人的影子,她所得到的一切都不是因为她是她,而是出于她不是她。
风沅芷道:“你说过,白衣神仙在天庭,你骗我了吗?”
白衣人道:“没骗你,他确实在天庭。”
风沅芷道:“现在也在吗?”
白衣人点点头;“在。”
风沅芷道:“他为何不来了?”
白衣人道:“因为来不了。”
风沅芷道:“为何来不了?”
白衣人道:“因为他现如今只有一屡魂,正昏睡在花丛里。”
风沅芷道:“他为何会昏睡?”
白衣人道:“因为.......我想最后体会这个世界。”
风沅芷眼眸微微眯起,“什么意思?”
白衣人道:“不用多久,你便会知道。”
风沅芷还残留在脸上的泪痕明显可见,白衣人抬起手,为她抹去泪痕,“无论是笑的你,还是哭的你,都很美,不过我更喜欢看你笑,笑一个给我看看。”
风沅芷道:“不笑。”
缭绕的白烟光之外,瑶薇一双手高高举起,抵挡魔君的攻击,然而诛仙大法根本难以抵挡,瑶薇已经是灵力即将用尽之际,倘若她的灵力用尽,那便是花族灭亡之际。
汐檀与君羡离剑剑相抵,嘴角的血越流越多,灵力耗损得已经所剩无几,几乎已经驾驭不了飞刀法,而君羡离得到魔君的庇护,打斗时间虽长,灵力却耗损不到五成。
“呼........”
一个飞掌隔空打来,此掌被黑色烟雾缠绕不断,不用猜也能知道这是诛仙之掌,汐檀还在与君羡离对抗,根本分不出一丝一毫的多余的精力去抵挡那一掌,汐檀用尽全身所有所剩无几的灵力召唤无数飞花,然而连一朵飞花都还未召唤出,汐檀就已经被那一魔掌打中了胸膛,打得当即全部肋骨断裂,内脏破碎,被打飞离原地数百米。
“啊.......”低沉的一声从口中叫出,她已经慢慢地失去了所有力气,连呼喊声都尤为无力。
“扑通!”汐檀身体直直地往后倒下,眼睛在倒下时想阖却阖不上,口中喷出的血流到身上,沾满粉色的裙子。
君羡离冷冷笑出声,他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很久,天元神的弟子,不过如此。
凤神带兵来时,花界已经变成一片悲凉之地,所有花仙无一不受伤,能活到现在的,只有瑶薇,还有一位芳主。
连汐檀都死了。
释空飞着去接住汐檀,搂住她的腰,落地时呼唤汐檀的名字,然而汐檀迟迟没有反应,直到释空眼泪流到第九滴,眼睛睁大,瞳孔也散大的汐檀嘴唇才稍稍动了一动,释空最怕的不是自己死,他最怕的是他最喜欢的人离他而去,这种离去,死比不喜欢他更可怕。
可悲,汐檀根本没有动,她的嘴唇动,只不过是他的错觉,他的幻觉,这不过是他幻想出来的,汐檀早在倒下的过程中就已经死了。
眼泪簌簌不止地落,噼里啪啦地落,释空哭得稀里哇啦,这辈子还没哭得这么伤心过,头一回如此痛心,一痛便是要了他的命。
还记得当年一起去拜师,她比他先到,她要当他的师姐;还记得当年一起练武,他说等他们下山了,他一定带她游遍整个八荒六合;还记得当年她闭关之前,他说等她出关,他就去她的族里提亲;他与她一起练剑,一起比武,一起修仙,过往的一幕幕犹在脑海,仿佛就在昨天,仿佛就在眼前。汐檀啊汐檀,师妹啊师妹,说好的一起老去,说好的我不娶你不嫁,说好的在曾经日子的一切,是不是都消失,是不是都找不到了,是不是都随着你而去了,可还有一个叫释空的师兄在等着这说好的一切一件一件地去实现,他还要一点一滴地记在脑海里,他还要一分一毫都在记在心里的.......
汐檀,你走了,你让师兄如何是好,你让师兄如何放下过往,你让师兄如何不心痛.......
一滴又一滴的热泪从眼睛里滑落,滚落到空气之中变得冰冷,滴落到汐檀的脸上时,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热还是冷,滴泪成串,噼里啪啦地不停往下掉,这辈子都没哭得这么伤心过。
“啪.......”魔君一掌击中瑶薇的胸口,同样的一掌,先是打死了汐檀,紧接着打死的,就是瑶薇,瑶薇中掌以后,凤神所派的兵统统围上,然而持久的战斗非但削减魔君的实力,反倒使他变得更加的强大,他只需动动手,这些大军都会被打得魂飞魄散。
“哈哈哈..........”魔君仰天大笑,他想要的很快就会得到,他很快就可以称为万物之主,世间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属于他。
风沅芷看见一个接着一个人倒下,看向白衣人,她见过魔君,见过君羡离,也见过魔君,初次见面时就险些遭到他们的杀害,所以她知道魔君所杀的人是与他们相对面的人,魔君一群人代表邪恶,与之相反的为善,所以她虽然是一个对仙界和魔界的认知几乎为零,但她可以分得出哪边是好人,哪边是坏人,现在她看见的是魔君这边的人占于上风,花界已经毁灭,凤族也被杀了一半大军,尤其是抱着看见释空抱着汐檀痛哭流涕,她以前得到过释空和汐檀的帮助,她想,当初若不是释空和汐檀及时出现,她可能早就丧命,他们两个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看见他们遇见危险,看见他们如此惨况,她就想帮助他们,可她只是一个凡人,凡人怎么可能做到与他们相斗。
所以她下意识地就看向了白衣人,她希望白衣人可以出手相助,她知道如若白衣人不出手相助,那结局便极有可能魔君完胜。看见汐檀死去,看见释空痛哭流涕,风沅芷于心不忍,看不下去,眼眶里不知不觉地就落下了一滴泪。
白衣人道:“别哭,我喜欢看你笑。”
风沅芷道:“你知道的,笑不出来。”
白衣人道:“放心,不久的将来,你会笑的。”
风沅芷道:“只要他们还在危险之中,我就不会。”
白衣人看向白雾之外,此时的释空已经被一掌打得狂吐鲜血,中此一掌,和汐檀的下场是一样的五脏六局俱裂,接下来的便是和汐檀一样,死了。
死之前,还没来得及抓住汐檀的手.........
不久之后,君姬媱出现,被白衣人打回来花界后,君姬媱受了伤,在树底下运功疗伤,恢复了些许元气后,才飞到了此处,她知道这里只需要他父君一个人就能搞定,她出现不出现都无关要紧,她相信并且坚信,今天过后,她的娘亲会复活,风云靖也会慢慢地爱上她,以后她的每一天,都会比以前好。
凤神带来的兵一个接着一个被杀,等到最后一个兵倒下时,凤神也身负重伤,一把剑紧紧握在手里,魔君冷然勾唇,手再一挥,掌心朝前。
风沅芷呼吸一滞,攥住白衣人衣袖的手越攥越紧。
天帝派来的所有大军全军覆没,眼前一片狼藉,刮来的风卷起漫天的黄沙。
猫族夫人带着所有猫兵赶来,风沅芷再次看见了萧丽歌,才上没多久,就被打成了重伤。猫族实力在凤族、狐族和花族之下,如今这三个族几乎全部毁灭,猫族上来,充其量不过是炮灰,猫族夫人不是不知道此番带人来此处会发生些什么,但和臣服于魔君相比,她宁愿一死,宁愿整个猫族牺牲。
眼看猫族夫人和她的猫兵以及她的那几个女儿受伤,风沅芷眉心不知不觉地拧起,“元灵,他们是不是都会死去?”
白衣人点头,“嗯。”
风沅芷道:“你无敌,可你为何不去救救他们呢?”
白衣人道:“会的。”
风沅芷道:“可他们已经撑不住,再晚些就救不回来了。”
白衣人道:“我心里有数的。”
风沅芷道:“你是不是可以预知未来?”
白衣人道:“是。”
猫族全军覆没以后,现场只剩下了魔君的人,君姬媱走到魔君的身边,高兴地说道:“恭喜父君,贺喜父君!”
魔君道:“好女儿,为父获得如此成就,少不了你的功劳。”
君姬媱道:“这是女儿应该的,女儿也是为了娘亲能够早日复活,为了能和云靖在一起。”
魔君呵呵一笑。
风沅芷道:“元灵,你说过,她的心不坏,可她却做了恶事,听见他们如此说,她是不是受了她父君的欺骗?”
白衣人点点头。
君姬媱笑了笑,在她的心里,现在她的父君已经无敌,她很快就可以和她的娘亲团聚。
风沅芷道:“你为何不去救他们?”
白衣人道:“未到时机。”
风沅芷问:“何时才到时机?”
白衣人道:“快了。”
现场所有族群的兵被杀光后,魔君便是要转战天庭了,现在只要他上了天庭,他差不多就可以称帝。
当魔君想要上天庭时,抉闲、云散、泽天、虚元等神仙都下来,降落到魔君的面前。
魔君对云散、泽天、虚元他们几个没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是抉闲,他至今对抉闲打伤他,还从他的手里抢回鱼美人一事耿耿于怀,虽然他不具备将人复活的能力,可他毕竟也说过自己可以,可是抉闲不信他,当初若是信他,没准儿这么些年苦苦寻找复活鱼美人的方法的抉闲当初就把灵珠交他手上,还达成什么交易来了。
直接忽略掉抉闲身边的那几个,魔君看着抉闲,说道:“抉闲元君,好久不见了。”
抉闲道:“是有挺久了,你的野心比以前更大了。”
魔君道:“不,本君的野心向来这么大,只不过你没看出来罢了。”
抉闲道:“你已经灭了数族,接下来要做什么?”
魔君道:“一统八荒六合。”
抉闲道:“然后如何?”
魔君道:“不如何。”
抉闲看了君姬媱一眼,“怎的不复活她的娘亲了?”
君姬媱听见这话,心头一愣,随后看向了魔君。
魔君道:“复活她的娘亲?本君何时说过要复活她的娘亲?”
君姬媱一听,当即心头一颤,走近魔君,说道:“父君,你曾经说过要复活娘亲的。”
抉闲道:“君姬媱,别傻了,他是不可能会复活你娘亲的,更不可能会成全你和风云靖在一起。”
君姬媱神情一变,往后退了一步,“不可能,父君明明答应过我。”
抉闲道:“答应你,不过是为了非但你不会阻拦他的计划,还会全心全意地帮他。”
君姬媱问魔君,“父君,这是真的?”
魔君不说话。
君姬媱心头紧绷,她不敢相信事实会是如此。
青丘早已经被毁,幸好风云靖与风云轩被白衣人救下,否则青丘将会连两位皇子都魂飞魄散。风云靖和风云轩在被白衣人救下以后,去了南海,他们要去找他们的父皇。
然而当风云靖和他弟弟到达南海以后,恰逢他们的父皇风临帝君因为练功被反噬而身负重伤,不可能再能去花界支援,因为他连自身都难保。
得知风临帝君的情况,风云靖和风云轩没有办法,这时候南海已经拍出了仙兵去花界对抗魔族,风云靖不难料想,连南海都要去支援,看来花族真的要和青丘一样沦陷了。
事实上,花族早已经沦陷。
风云靖两兄弟和这群仙兵一起到达了花界以后,看见满地都是尸体,站立的只有几个,那就是抉闲、魔君、君姬媱、君羡离、云散等等几个。
再一次和君姬媱见面,君姬媱在见到风云靖时,眼睛里的泪水忍不住地落下,一流便是满面。
她知道她做错了,如果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再犯下这种大错,只可惜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君姬媱闭上眼睛,脑海之中回忆起过往的一幕幕,突然咬了咬牙,睁开眼,拔开魔瓶的瓶塞,控制邪灵围绕魔君的全身。
她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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