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入海毫不犹豫的摇摇头:“贫道未曾听过这个名字。”。
我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不知道是李归缓说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这位道友是?”汪入海看了我一眼,我站起身来,也不会像蒋嘤咛他们那样行礼作揖,就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道长你好,我叫陈玄同。”同时伸出手去,汪入海伸手和我碰了一下,接着道:“小道友不是道教中人吗?”。
他语气疑惑。
我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是看风水的。”。
“那可否将你背上的木剑借贫道一观?还有你肩头这只猫可不简单。”汪入海的眼神在猫爷身上停留了几秒。
听汪入海这样说,我不禁摸了摸猫爷的毛发,它能通晓阴阳肯定不简单啊,而且它还有一半狐狸的血脉。
我解下木剑,递给汪入海,汪入海刚一接过,便是脸色一变,语气凝重:“这是……春雷剑?”。
“不是吧?”沈冲讶然出声,难道他知道我这把木剑的来历。
“我看看……”沈冲从汪入海手里拿过木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打量了一阵,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真是春雷剑!这可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不肯说了,眼神不住的求助蒋嘤咛,我心下明白,他是问蒋嘤咛能不能说。
结果蒋嘤咛还没开口,汪入海反倒是说了:“道友何必遮掩身份,此剑是下茅山的镇教之宝。”。
“啊!”我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呼一声。
这把剑是下茅山的镇教之宝?卧槽……难道我爷爷是茅山传人吗?
“蒋嘤咛,这是真的吗?”我看向蒋嘤咛,胸口不住的起伏,这要是真的可就牵扯的太广了。
“是真的……茅山教一共有三把镇教木剑,你这把是春雷剑,以卯月的天雷淬炼七次而形成,材质是一棵三百年的枣树。”。
“上茅山的镇教之宝,是秋斗剑,这两把剑都是茅山掌教的信物之一。”。
蒋嘤咛的解释让我难以置信,这把剑是掌门之剑,难道说我爷爷是下茅山的掌教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陈家是茅山道士吗?”我脸色惨白,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好还是坏,难怪之前蒋嘤咛说知道我们这一脉的来历。
难怪我总觉得《天运秘录》与《玄虚法阵》有很多相同之处,原来是这样。
“你们陈家的飞星风水术实际上是脱胎于下茅山的道术。”蒋嘤咛解释道,我震惊的无以复加,这件事恐怕连二叔他们都不清楚吧?
“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我压下心头的激动之情,有些不满的盯着蒋嘤咛,蒋嘤咛面无表情的说:“我只知道你们陈家的风水术是从下茅山的道术演化而来,但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详细情况,这件事本就是茅山禁忌,我怎么能大肆张扬?”。
“不信你问沈冲,他知道不知道。”。
沈冲摇摇头:“我只知道春雷剑在茅山典籍中有记载,但并不知道你们陈家的风水术和下茅山有关。”。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下茅山的掌教。”汪入海语带敬佩之情,我尴尬的无地自容,我特么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道长你误会了,这把剑是我爷爷留下的,至于下茅山这件事我更是一点都不知道。”我摇摇头,现在这情况我可不能为了在人前威风而装逼,还是要实话实说。
“额……”汪入海愣了一下,随即抚着胡须笑道:“无妨无妨,前人的事与你无关,现在既然镇教之宝在你手里,那你自然就是下茅山的掌教了。”。
我脸色严峻,连连摇头,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戴不起,下茅山掌教?单单是这几个字就分量十足,我一个菜鸡哪里承受的起。
“现在说这些还是为之过早,日后你随我回茅山一趟,应该能将这些事弄个水落石出。”蒋嘤咛接过话茬,我心里宛如惊涛骇浪,我们陈家的风水术居然是从下茅山的道法演化而来,这不知是好是坏。
茅山的名头一向很大,这主要是还是电视剧的功劳,表面来看我们飞星门能和茅山扯上关系还是好事。
毕竟很多人知道茅山派,却根本不知道飞星门,但是仔细想想就能发现,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陈家祖先一定是与下茅山有什么瓜葛,是好是坏都不好说。
我现在甚至怀疑,蒋嘤咛他们来找我,很有可能还有这个原因在里面,不止是为了麒麟胆那么简单。
“说的是,说的是!”我立马和蒋嘤咛站在统一战线上。
“对了,汪道长,我斗胆问一句,你在这里做什么?”蒋嘤咛转移话题,将问题扔到了汪入海的身上。
“贫道游历四方,走到哪儿便歇到哪儿,并没有什么目标,这次暂住五溪镇不过是发现这五溪镇暗藏玄机,贫道就想为百姓谋一个安稳太平的日子。”汪入海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不过让我们听着倒是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
他说的暗藏玄机,应该就是指桃花鬼吧!
“道长真是慈悲心肠……”我拍了拍马屁,汪入海摇头笑道:“降妖除魔是我道门分内之事,今日天色渐晚,贫道已经辟谷多年,所以这晚饭还要几位自己想法了。”。
看这破破烂烂的山神庙也没什么东西能吃,还好我们出发的时候带了干粮,蒋嘤咛赶紧说不碍事,我们自己解决。
晚饭随便对付了一点,我们四人就找了个破房子,拿出睡袋睡觉,猫爷跳下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从先前的交谈中,我发现汪入海这个人虽然本领高强,但是心机很重,说话这些给人一种云里雾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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